直到芮舒涵晕厥过去,上官尔伦才放过她,清醒平静后的上官尔伦从容的将芮舒涵身上的水擦干净,再把她抱回到床上,自己却两眼无神的坐在芮舒涵最喜欢坐的沙发上,拉开窗帘望着漆黑的夜晚。
芮舒涵从来不为这种事情欺骗他,今天却很例外,他不知道她和墨子儒见过几次面了,那样的照片却是从未间断过,他知道这是墨子儒使用的离间计,但是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他的心情自然会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他最不理解的还是芮舒涵,她为什么要骗他,不愿意告诉他,她和墨子儒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一连串的猜测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谁?”上官尔伦接到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语中有些冷意。
“我想你现在的心,肯定不好受吧,她在欺骗你,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墨子儒那头的声音好像一下子变得开心极了。
“墨子儒,你不是已经说过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尔伦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了他的愤怒。
“我就是想试一试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到底会不会抵挡住诱惑,红杏出墙,不过现在很明显了,她已经开始在隐瞒你,说明她对你的爱有七分是假的。”墨子儒的话像一枚炸弹在上官尔伦心里炸开了。
墨子儒果断的挂了电话,上官尔伦睁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芮舒涵对他的爱会是假的,转念上官尔伦猛的摇摇头,这是墨子儒在挑拨离间,他不能上了他的当,到时候要是因为这些空穴来风的话跟芮舒涵出现问题,想后悔也晚了。
拂去那些烦人的思绪,回到床上,搂着妻子慢慢的睡去,两人同床异梦,睡在一起的人却是想着不同的梦。
冬日的清晨房间里也渗透着室外的寒意,芮舒涵醒来,感觉腰部一阵酸痛,昨晚他好像在生气,但是在生什么气,她无法察觉,无法知道,那双手还是放在她的腰际,轻轻的拿下他的手,慢慢的爬下床,单薄的睡衣在她身上有些凉意。
拉开窗帘看着外面迷雾缭绕的世界,如果自己此时是站在室外,是不是会迷失方向。
白皙的手触碰到玻璃的冰冷,拉开窗户,外面的寒风毫不犹豫的灌进她的心里,她竟然一点也不瑟缩的站着,外面的阳台有几片叶子,她静静地踩着那些树叶,站在阳台上,这里的阳台不像自己家那么窄小,她从来没有站到这个阳台上过,因为是玻璃打造,她潜意识里就很害怕。
上官尔伦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她从来不曾打开过那扇窗户,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回打开自己走出去呢,她连鞋都没穿,那会是多么的冷,上官尔伦有些心疼,起床就跟着她到了阳台外面。
“这么冷,在这里干什么?”上官尔伦眉头一紧锁,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点闷所以就出来透透气。”芮舒涵笑了笑,眼角却是化不开的忧愁。
“你的身体受不得凉,怎么不穿鞋?”上官尔伦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责备的语气,让芮舒涵心里暖暖的,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对不起。”
“以后别这样了。”上官尔伦将她抱回房间里,芮舒涵的思绪还在昨晚上官尔伦的态度,她总觉得他昨天晚上是在生气。
“你昨晚怎么了?有什么烦心的事吗?”芮舒涵被他放在床上,她抬头望着他。
“没事,你再啰嗦上班就要迟到了。”上官尔伦穿好自己的衣服,懒懒的回答了一句。
“哦”芮舒涵也穿着自己的衣服,本来是想帮上官尔伦打领带的,可是她转身时,上官尔伦已经离开了房间,芮舒涵的手僵在半空中,心里好像突然空了,有些地方好像不对劲,可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芮舒涵上班状态处于神游的状态,文件在桌上堆了好大一堆了,她还没有要看的意思。
“哟,这是在想什么,思二春了吗?”
芮舒涵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里明明是她的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莫雨儿的声音,下意识的抬起头,莫雨儿那张妖娆的脸就在自己眼前。
“你怎么进来的?”芮舒涵像条件反射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莫雨儿。
“这么生气?我想进来就进来你管的着吗?”莫雨儿嘴角噙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莫雨儿,你弄清楚,这里是我的地方,轮不到你想干嘛干嘛!”芮舒涵愤恨的看着一脸嚣张的莫雨儿,她不能声音太大,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听见。
莫雨儿嘴角一抹阴冷的微笑“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要是不回报你一下,真对不起你的用心良苦。”
“你!”芮舒涵绕过桌子站在莫雨儿面前,她瞪大了眼睛,在她她这是在跟她诉苦还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害了谁,是谁的错。
“你的脸皮比我想象中的要厚的多啊,莫雨儿你真不简单。”芮舒涵冷冷的嗤笑,原本气愤不已的脸上迅速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