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儒回忆起上官尔伦的态度,所有一直不能理解的谜团都解开了,上官尔伦千方百计的要掩饰的就是芮舒涵曾经不耻的往事。
听着莫雨儿话,墨子儒几乎能联想到芮舒涵曾经的样子,那她在他面前表现的一切又怎么解释。
“但是她很抗拒我靠近她,这一点怎么也不能说的通。”墨子儒冷眼看向莫雨儿,她应该不会有那么的大的胆子去骗他。
“人都是有贪念的,上官尔伦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她依靠他可以拥有她想拥有的一切,金钱,地位,甚至是上官尔伦,她都可以拥有,没有谁会跟那些过不去,她当然不愿意你靠近她了,上官尔伦知道了还会让她呆在他身边吗?”莫雨儿不由得冷笑,那个女人她不让她痛不欲生她就不是莫雨儿。
“难道我不比他强?”墨子儒不悦的问,上官尔伦有那么多优点吗?
“你是比他强,可能她是真的有一点喜欢上官尔伦吧,感情的那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撼动的。”莫雨儿神色向往的看向别处,是啊,感情那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撼动的,就像她的心里一直都有着上官尔伦一样。
墨子儒转身走向宽大的落地窗前,目光冰冷,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自私和假象,她的确够迷人,能把上官尔伦迷的晕头转向,也能把他迷的那么深,不得到她也对不起她的那一份迷人。
“我们既然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们就暂时合作吧。”墨子儒从来不愿意跟人合作,但是他知道,只有莫雨儿才能把芮舒涵送到他手上来。
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忘了曾经芮舒涵对莫雨儿的那种仇恨的眼神,或许他从未看见过,有些表面的东西还是很容易让人相信。
墨子儒本事多么严谨,多么疑心的一个人,可是在女人面前,还是在他看上的女人面前,他变得愚昧无知,头脑也变得简单。
“您想通了?”莫雨儿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冷笑,他只要不犹豫,一切就好办多了,要是换成平时,他墨子儒才没有这么容易相信她,也可能他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人有时候自以为是总会把一些事变得复杂。
“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切入点。”墨子儒眼中冷冽的光芒隐藏着极大的占有欲,虽然她曾经是那样的不耻,但是想得到她的心却一点没有变,对她来说,多一个男人不多,少一个男人不少,爱情那种东西,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墨子儒从来不相信会有什么爱情,原先还以为芮舒涵的爱情有多高尚,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在医院里呆了很多天,因为脖子上的伤,让她显得有些不协调,上官尔伦每天会把很多调理的汤水送过来,但是她自己的身体她知道,这一次自己闹得太大了,想要调理回从前,恐怕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
“阳台上风那么大,不要站的太久了。”上官尔伦为芮舒涵披上一件外套,揽过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回家吧。”芮舒涵望着医院下面来来往往的病人,眼中有些不舒服。
“好,你想回家,我们就回家。”上官尔伦紧紧的抱着她,眼中稳稳的笑容。
上官尔伦办事很快,芮舒涵被他接回家,只是脖子上还是缠着纱布,每次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就会想起自己在墨子儒面前冲动的表现,这脖子上的刀疤就显得太狰狞,要是消不去就麻烦了。
“你还在看呢?这不都快好了吗?”上官尔伦在洗手间看见芮舒涵傻傻的盯着镜子看。
“你不知道,我最近上班的时候,我每天都带着围巾,如果不是天气冷,别人肯定会怀疑的。”芮舒涵嘟着嘴,有一丝无奈在嘴边漫过。
上官尔伦的俊颜多了一丝淡笑“你放心,现在科学这么发达,绝对不会留下疤痕的。”从身后环住她的要,抵在她柔软的颈窝声音明净温和。
“希望吧!”芮舒涵依赖的靠着上官尔伦,她越来越依赖他的好,他的笑,他的怀抱,她希望一切从此以后就可以平静了。
上官尔伦看着镜子里芮舒涵苍白消瘦的脸,只愿从以后一切可以平静下来,她好好的活着,就在他的身边好好的活着。
“啪!”茶杯从手中滑落在地上,芮舒涵烦躁的闭上眼睛,她怎么忘了自己的左手已经废了呢?虽然不是常用它,可是偶尔还是会一不小心就用上了。
“社长,您怎么又把杯子摔了?”办公室秘书听到动静急跑过来。
芮舒涵无奈的叹了叹气“手滑了一下,没事,我自己来收拾,你去忙吧。”芮舒涵蹲在地上捡着地上的残渣,秘书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个月她打碎了很多了,一次手滑两次手滑还可以理解,可是这也太频繁了,想不让人怀疑都不行。
秘书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芮舒涵脸色苍白的颓坐在地上,她还指望着有什么奇迹呢,毕竟医生有时候的话也不太准,但是都这么久了,这种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侥幸心理也该醒了。
摇摇头,还是乐观一点的好,收拾好地上的残渣,回到办公桌前又继续工作,已经是冬天了,满城的枯叶几乎可以飘来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