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听着医生一边对她检查一边告诉上官尔伦她的情况。
“没什么问题,夫人只是感冒了而已,吃一点药就没事了。”医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她的手受了伤有没有事?”上官尔伦突然想起来昨晚他过度用力的抱她,肯定弄疼她了。
“没事,不过最好不要去碰到手臂。”医生建议完便识趣的从房间里出去,上官尔伦给她喝了一点水,芮舒涵这才觉得自己嗓子舒服一点。
房间里剩下两人长久的沉默,芮舒涵目光有点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兴许是昨晚上官尔伦鲜有的粗鲁的行为,和酒后的胡言乱语。
“昨晚,是和女人在喝酒吗?”芮舒涵本不想在意,但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却执意让她打破沙锅问到底。
上官尔伦微微一怔,昨晚在酒吧碰到莫雨儿的事情她知道了吗?还是他醉了以后说了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代表默认吗?”芮舒涵别开脸将目光投降拉开窗帘的窗户上,日光像一束冰冷的阳光直直的射进房间里。
“舒涵,你应该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别的女人。”上官尔伦把她的小脸扳过来,使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的眼睛,芮舒涵眼中有些无法掩饰的悲伤,上官尔伦察觉到她的悲伤,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还是不要告诉她昨晚在酒吧见到莫雨儿的事情,那个女人经过短短的几个月沉淀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好对付的千金大小姐,在没有查到她的靠山之前,他不想让芮舒涵知道。
芮舒涵的手悄悄地攀上他的衣领,抓住他的衬衣衣领,手有些抖“这个呢?”她的声音沙哑的很难听,上官尔伦看着她抓住的地方,一道刺眼的唇印映入眼帘,上官尔伦心头一怒,那个女人是成心的,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转眼便温暖的抓住芮舒涵微微颤抖着的手。
“对不起,舒涵,酒吧里的女人有很多,我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留下的,以后我都不去酒吧了,不要担心,不要胡思乱想,这样对自己也不好。”上官尔伦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他无法看着她的眼睛,她纯黑的眼眸让他会感到心虚。
听到上官尔伦的解释,芮舒涵的心情似乎是好一点了,因为头晕的难受她不想说话,只是紧紧的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独特的气息。
“我去上班了,乖乖的吃饭和吃药知道吗?”上官尔伦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完后就起身离开了,芮舒涵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有说不上来。
芮舒涵生病是个意外,经过冷颜的精心调理,她的身体日渐恢复,上官尔伦还是会很按时回家找时间陪她,在家里呆着芮舒涵也觉得厌烦,外面还有事情是她很牵挂的,上官尔伦每天把她关在这个别墅里大门都不准迈出去,她实际上很讨厌他的这种独裁和霸道。
“我的手过些天就可以拆掉这些累赘了,我是不是该去上班了呢?”芮舒涵靠着上官尔伦,不冷不热的问。
“等拆了就去上班,现在不还是没有没拆掉嘛,你急什么?”上官尔伦将她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的说。
“你,又想把我当犯人看着是吗?”芮舒涵不顾他的禁锢抬起头来望着他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眼睛,有些生气。
“不是,我说了拆了就去上班。”上官尔伦丝毫不想让步,他觉得这样已经就很好了,没有让她停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