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了仆人,关了门窗,整个室内只余望尘和老王爷,老王爷复杂的看了一眼静静立着的望尘,好似有些许感慨的叹了口气。
“你可知,我唤你来何事。”老王爷蹒跚的走到椅子上就坐看着望尘淡淡道,却是把询问的目光转向望尘,望尘略是皱眉的看了一眼眼前年近花甲的老男人,重病在身,也难为他冒着疾病之身为自己进宫求情,心里说不感激是假的,只是前后他的态度却是差了太多。他现在开始有点模糊不清,哪个才是他的真正面目。。
“谢你救命之恩。”望尘不会忘记那个女子给自己的忠告,她每每要求要自己称呼眼前的人为父皇,如今看着他曾为自己真诚求情,反而更加说不出话来,好似再叫他一声父皇则会欺骗了他。
“从第一眼,我便知,你不属于这里,毕竟十多年的养育是别人给的,我知道你虽称我一声父王,但是你却对我没有感情。”老王爷的手紧紧的扶着椅子,说话显的有点中气不足,每说一句话便会咳嗽几声,望尘望着眼前强撑的他,心里却感到奇怪,略有不悦之感,好似自己不愿意看到他如此操劳耗费心力。
“既然你知,为何还帮我。”望尘略有些不解道,在不自觉中也离了王爷近了几步,老王爷看着望尘的无意中的动作,眼里闪着光芒。
“咳咳,你毕竟是我的孩子,十几年前没保护好你,是我的错,如今有这个保你的机会在眼前,我又为何还要让自己在愧疚一辈子呢。”老王爷颤抖着说,抬起一只手示意他过去。望尘先是略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几步立在了他的跟前。
老王爷微微颤颤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手帕,塞给了望尘,“这是你娘的遗物,如今的王妃是我续的弦,你且留个纪念吧。”望尘看了眼手里的手帕,眉微微皱起,那位王妃他倒是见过几次,只是好似每次都显的对自己比较客气,也难怪了吧,毕竟不是生母又不是亲自抚养长大的,疏离之意总是存在的。
“你走吧。”望尘刚想说什么却被老王爷突然打断,他定眼一瞧却见老王爷已经闭了眼睛休憩,好似很劳累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退去,并把心中的疑问和想告诉他的事咽下,他也不想隐瞒,如今看他这副摸样,自己却也不忍再伤他半分,养育不在,但是血脉却是永存的,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望尘回了自己的园子,并未再回房中,而是轻轻的在自己的园中踱步,自己终将要回到山寺之中,只是如今老王爷的病情,又怕他受不了打击,出家人成人之美,等事成之后再离去吧,只是这圣旨又下,此去南荒也不可避免,而自己不通武艺更不懂战伐之事,更何况平添杀戮是佛门一大忌,若杀戮已开,那么他便一辈子再也无法回归佛门,有罪之身又怎可辱了佛堂的圣洁和清净呢。
思及种种,望尘觉的还是得和那名女子商量,早日让自己离去才好,只是经过殿中之事,又怕她对自己心存怨恨,更何况那名女子心机之深,他也无法预料她意欲何为,好似种种的一切都是为了戏弄自己。
“来人。去跟悠苓郡主禀报,说我过后登门赔罪。”望尘淡淡道,终是唤了一旁的保卫。。
郡主府
悠苓郡主,早年丧父丧母,亏得皇太后对其宠爱有佳,却在5岁那年陷入昏迷,说来也怪这十多年来生长却和凡人无异,只是无法清醒,在大约半年之前,突然醒来,性格冷淡,继承其父留下的保卫侍卫。。
“呵,他倒懂的赔罪么。”悠苓郡主轻轻的笑了,看了眼王府的侍卫,轻摇纤手示意他退下。和她同坐的还有一名俊朗的男子。
“青荷,不可再任意而为了。”没错,悠苓身边的正是上古上神画古,如今他来人间却是和青荷一块切磋棋艺。
“画古,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放了他,而是如今圣旨已下,我也难为,若如他不从,那么王爷府便是满门抄斩,这样子更不是平添了许多罪孽么。”悠苓郡主淡淡的道,神情却是越发的无所谓,“你我多年未曾如此心平气和的下过棋,何苦为了他人扰了我们的兴致呢,来,该你下了。”悠苓郡主眉眼不抬,轻轻的往棋盘中放下一颗白子,催促道。
画古的眉微皱,无奈的拿起一起一颗黑棋随后落下。“看你这副摸样,我还是不习惯,毕竟是别人的容貌,你该把身份还给真正的郡主了,我们令辟个好地方安心下棋。”
“呵呵是吗,不是因为这副容貌和你的好徒弟长的一样,还真的是这副容貌是别人的,我就不知道了,可是你也需知道,当初你我下凡已经达成协议,你助青羽成仙,我让青羽忘情,只要不打扰他的命格,你随我如何和他纠葛。”悠苓淡淡的说着,手中的棋依旧下的不紧不慢,“画古,如今是我做局,若如你还想夺回局势,那么便好好修炼你的功夫吧,不然纵然是上古之神,我也不敢预料道最后你会是落个什么样的结局,还是会如两千前一样,天界一夜之间寂灭了好多上神呢。”眉目流转,此时的悠苓却是说不出的风情,只见她手微抬,一颗白子在局中落定,便杀了黑子满盘。“我赢了。”
“哎。”英俊的脸却是紧紧的蹙着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