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直射进卧室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不仅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卧室主人的心田。太阳光从东窗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林白霜的前额,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卧室的主人伸了伸懒腰,看着熟睡的北辰,小夕充满了温暖和丝丝得意,昨天晨惜既然已经开出了她离开北辰的条件,她也不好不理情,何况他一直都是爱着自己,虽然那个时候是有着些犹豫,可是在情感上面,是没有对或错的。
昨天夜幕降临后,北辰开车送她回北家,晨惜则称有事情,其实主要就是避免尴尬,南宫呤想要陪她,却被她婉言拒绝了,当她赶到北家的时候,北辰,小夕两个人正在吃着夜餐。
“少夫人,有给你留下的饭菜。”管家迎上前,从心里他还是挺同情晨惜的处境,只是北辰是少爷,他一个管家也不好说些什么,在少爷带着小夕回来的时候,他就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少爷爱小夕。
北辰微微动了下头,听着晨惜会怎样去说,小夕更是快速的站起来,退到一边,至少在他面前,她要装一装的。
“不用了,在外面我已经用完餐了,对了,你跟我上楼整理下房间,把我的一些衣服带到偏厅卧室里。”晨惜第一次没有回头去看他们,而是直接对管家吩咐事情。
北辰却将餐具碰的一声摔在餐桌上,管家吓了一跳,战战巍巍的立在一旁,不敢应话,晨惜只有从楼上走了下来,直视着北辰。
“我是这家主人,要以我的话为主,把偏厅卧室留给小夕,关于这方面都不要在争辩了。”这个女人居然敢擅自做主,搬到侧厅里?那还有什么意义,我就是不进你的房间,我就是跟小夕同住,让你在卧室里独守空房,这样才能折磨你的心灵,北辰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生气,他只能用这样的理由给出合理的解释。
果然,晨惜沉默了,回到了卧室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晨惜还是听到了他们激情的动感声音,下体有些不自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却摆着两个枕头,但是人却不在她房间,晨惜觉得有些好笑,是不是现在的生活方式已经倒退到民国时期的一夫多妻制了,拿出手机放着轻快的音乐就睡着了。
当清晨来临时,晨惜又是最先醒来的,清晨的空气是非常好的,晨惜披上一件外套,走了出来,途径侧厅卧室时,她清楚的听到了小夕暧昧的声音。
“辰,不要这样啊,这都已经早晨了。”
“我才不管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我一时都离不开你。”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希望我们会一直到都这样下去。”
听到这里,晨惜已经没有知觉了,是不是她已经死心了,还是已经麻木了,从楼梯上走下,看到管家带着佣人早就清理起来,卷起袖子,从一个佣人手中拿过工具,跟他们一起打扫。
“少夫人,这,这怎么可以?”管家突然出现,一边指责佣人一边劝解晨惜。
“你们能做的,我为什么就做不了,何况我也不是你们的少夫人。”现在的她早就没有千金小姐的光环,一个嫁了豪门的少夫人,做到她这种程度,恐怕全台湾都找不到几个,命运坎坷,婚姻坎坷,生活坎坷的也就只有一个晨惜了吧。
房间收拾好后,晨惜亲自点了餐单,因为小夕现在是病人,所以需要一些营养品,她这些都是经过上网咨询出的营养餐品,在看看他们这种情况,现在是很难走出卧室的,苦笑一番,嘱咐他们三个小时后在做餐食。
自己则简单装扮一下,拎着皮包,准备出门,为了避免管家会被说,晨惜已经留了字条,交给他,开着车去了工艺品展的现场。
这是南宫呤在台湾的第三家工艺展示厅,并且有一个独特的名字——黑羽艺郎,今天他将在这里举行首届工艺展示,很多名门望族都接到了请帖,晨惜自是早在一周前就接到了邀请。
本来想跟北辰一起来,想想他没有那个兴趣,她也就没有说什么,当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发现很多人穿着盛装,有秩序的往里边走,将车子熄火后,晨惜走了下来。
“晨惜!”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
“飘零!”晨惜笑笑,关好车门,两个孩子有说有笑的走了进去。
果然不愧是南宫呤的工艺展示厅,有很多珍贵的宝物,还有一些珍藏多年的纪念品,两个人虽然很喜欢,却也清楚这里的规律,不能用手碰触,只能远处瞻仰。
南宫呤远远就看到了他们,本想走上前招呼,碍于身边总是有人缠着,而且还是名媛们,一旁的飘零看到后,愤愤的跺着小脚,晨惜看着她露出不屑又不高兴的神情,轻笑着。
“一看,南宫就不是好东西,对这个好,对那个好的。”飘零靠在栏上,翻着白眼说着。
但是,晨惜哈哈笑了起来,如果可以忍耐,她也不会这样,飘零简直是心口不一,表面上说着讨厌南宫呤,事实上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孩,只是她一直不承认罢了。
“我说惜,你,你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