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瑶,你个小贱人,还不快滚出来,你昨晚上到底把我儿子怎么着了,为什么他额头会肿个这么大的包?你不给我说清楚,我钱镶玉跟你没完。”三姨太从楼梯口一路叫嚣着冲了进来,见到玉雪瑶正一个人悠闲地品尝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心中怒焰更甚,“哟,你这少奶奶日子过得很逍遥嘛,大清早就有人为你准备了这么丰盛的山珍海味,你消化得了吗你?一副饿死鬼投胎样,小心撑死你。”三姨太尖酸刻薄的嘴脸,掩饰不住对她的羡慕嫉妒恨。
“更正一下,我现在吃的是午饭,没看到太阳已经晒到房门口了,顺便提醒你,我们这边是西屋,难道你睡到现在才起床吗?”玉雪瑶不慌不忙地吞下嘴巴里的食物,舀了一碗乌鸡阿胶汤,缓缓地吹着气。
看得三姨太更是火冒三丈,还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淡定过,刚要大发神威,被她一路拖拽过来,原本还处在惺忪状态下的霍祺轩,听到玉雪瑶的声音后立即兴奋起来,精神焕发地叫道:“雪瑶,今天给我讲什么……咦,你鼻子没事吧?对不起呀,我下手太重了。”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吃了吗?没吃坐下来陪我一起吃。”玉雪瑶盛情邀请,完全没把三姨太当回事。
“好哇,我正饿得慌呢,你不知道我刚刚还在梦里,跟你一起吃饼干和巧克力,都怪我娘把我拉起来,破坏了我的美梦,不过现在美梦成真了,你就活生生坐在我面前。”霍祺轩埋怨地瞪了三姨太一眼后,又满脸堆笑地转向玉雪瑶。
被人当空气一样杆在一旁的三姨太,已经气得脸色发青,身子发抖,紧握的拳头发出“咔、咔”的关节声响,耳边还继续传来她们惊世骇俗的对话声。
“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听到大娘说要责罚你的话,后来秋月又跟我大致解说了一下原因,我现在知道是我连累了你,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对你负责到底。”霍祺轩大快朵颐地进攻食物,嘴上含糊不清的承诺着,让三姨太瞪大了双眼,也让玉雪瑶呛得一阵咳嗽。
“你说什么?你要对我负责?为什么呀?”玉雪瑶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毁了你的清白呀,我们孤男寡女同睡一个被窝,我……我还抱了你。”霍祺轩既然不好意思的脸颊泛红。
“哈哈……”玉雪瑶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严肃一点,我是认真的。”霍祺轩声音有些羞怒。
“好吧,我不笑了,那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十二岁?我最少大你十岁以上,等你成年,我白头发都长出来了。”玉雪瑶强忍住笑,正色问道。
“快了,我算了一下,还差二百八十六天,我就满十二岁了,不用你等我成年,待我舞勺之年,我就娶你。”霍祺轩认真的答道。
“舞勺之年?那是什么时候?”玉雪瑶抿紧嘴,怕自己控制不住,又会哈哈大笑。
“十五、六岁,很快的,你等我几年,我不会嫌你老的。”霍祺轩露出纯真的笑容。
“是挺快的,假如我今晚就怀上你大哥的孩子,二百八十六天以后,我孩子就出生了,等到你十五、六岁,我孩子都能满地跑了。”玉雪瑶大言不惭地说道,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与羞涩。
“那怎么行,你不能和大哥洞房,反正大哥也不喜欢你,他也不可能和你圆房。”霍祺轩突然急了起来。
“我为什么不能和他洞房?虽然是替身,但我好歹也是和他正正经经拜过堂的,名义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我愿意,我们今晚上就可以洞房。”玉雪瑶突然玩心大起,看着霍祺轩小小年纪,醋意大发的样子,觉得很好玩,殊不知,此刻左边的拱门下,正立着一个看好戏的观众。
“不行,不行,我去跟爹跟大娘说,是我先和你……”
“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当着我的面污言秽语,祺轩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一个女人,脸皮到底有多厚,我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明天都敢上我的房,揭我的瓦了。”三姨太一声怒吼,咬牙切齿地骂完后,两手一抬掀翻了桌子,伴随着碗碟稀碎的声音,还有玉雪瑶脸上传来“啪啪”的巴掌声音。
“三娘请自重,这里是我的地盘,要撒野请回你自己房间去。”霍祺康冲出去,用身子挡住玉雪瑶的头,平白挨了两掌。
三姨太仍觉得不解恨,又要抡起拳头打下去,闻声而来的大太太及时喝止了她:“钱镶玉,这里不是你撒泼撒野的地方,平时你不尊重我,为人猖獗跋扈,我都可以容忍你,但你不能欺负我的儿子,更没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好呀,在我面前端出当家主母的架势是吧,那你今天就做个表率,把你这离经叛道、不知廉耻的儿媳妇给管好喽,下次再惹怒我,就不是扇两巴掌这么简单。”三姨太甩下狠话,怒气冲冲地拽着霍祺轩走了。
“来人,把玉雪瑶带走。”大太太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对身后的侍从命令道。
“娘,不关她的事,是我教妻无方,要罚罚我吧。”霍祺康再次挺身而出。
“康儿,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