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的身上插着几把巨大的剑,男子的胸口和腰间被两把剑穿透,那女子的胸口也插着一把巨剑,鲜血从二人的身上流出凝固,然后再流出,吞月看去之时,这女子竟不顾自己胸口的那把剑,而是扶着那名男子一只手放在一把插在男子胸口的剑上,看来想要将其拔出但任其怎样用力,剑身却是纹丝不动,男子因为痛苦额头之上净是豆大的汗珠掉落,而女子则是满脸的泪水,拔剑的手都有些颤抖只听那女子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语言再说些什么,这种语言不是东炎语,听起来有些别扭,但隐约间也能猜出意思。
那女子哭着说道:“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不躲。
那男子却说道:“进塔的时候扫塔说过,咱们两个必须有一个死,只有死一个,另一个才能获得自由,是我犯了错才连累了你被囚禁在这塔中百年,我死了也是应该的。”
那女的声音更加急促,吞月费了很大的劲才听明白,大概是“若是你死了,我怎么会独活,你还要说什么连累,有你在的地方,不管是囚牢还是地狱,我都是幸福的。因为你我才活着,你死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男子叹气道:你怎么这么傻。
就在这时,吞月不合时宜的一脚踏了进了二楼,二人的目光被吞月吸引过来,看到吞月的那一瞬间,二人眼中的柔情瞬间化为滔天的仇恨,那男子嘴中狠狠的说道:“竟然是东炎之人,寻儿,看来今日我们又能喝些新鲜的血了。”
那女子嘴角也是露出笑意,舔了舔嘴角。样子十分嗜血。吞月一时之间有些诧异,她又有些不明白,之前二人还在要死要活,看起来十分凄惨的样子,没想到看到自己片刻就变的如此阴狠。
两人竟是连插在胸口的几把巨剑都不再理会,直奔吞月飞奔而来,这时吞月才发现,原来二人的脚面之上竟然都有锁链锁着,一边钉在了二楼的墙面之上。
二人不再说话,分两面直奔吞月包抄而来,吞月心想,莫非两人之前是装的,手上却直接祭出了妖法,两只黑鹰转瞬间便出现在吞月的左右手,吞月毫不犹豫的投出,直奔二人而去,黑鹰鹰嘴闪着寒芒,两只鹰竟然同时朝那男子飞去,而吞月则是背着孔凡直奔那女子,站在二楼边缘的时候,吞月仔细观察过这二人,其中这女子修为稍稍逊色于这男子。
浓浓的妖气在吞月的身上散发出来,两只鹰与这男子斗在了一起,这两只鹰是东炎狮子岭中的点苍鹰,翅膀巨大,比之平常法宝都要强些,而双爪更是凌厉,几乎两个回合间,便被双鹰四爪抓的皮开肉绽。
这边这女子与吞月也斗在了一起,但是她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瞄向那男子一边,显然是有些担心。吞月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自双脚之上猛然钻出树根毒刺直奔那女子而去,但这女子显然不弱,虽然有些分心,面对飞射而来的毒刺竟然不慌不忙,竟诡异的将插在胸口的那把巨剑拔出,也不理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挽起剑花,毒刺被其尽数挡下。
面孔之上竟没有任何痛苦之色,吞月冷笑一声,打斗间出声说道:“你竟然装可怜骗人,果然是毒妇!”
“要你管,今日必将叫你做我和夫君的食物!”
说完挺剑刺来,那男子脸上露出复杂,双肩之上皮开肉绽,尴尬间竟然也把另一只剑从胸口拔出,并且腰间的那一把剑也被其拿在手中。与双鹰战斗在了一处。
吞月暗骂一声,心道,真是一对狗男女,明明都是自己想活,还演的跟对方不离不弃一般,简直让人恶心透顶,恐怕在吞月未来之时,这种桥段演过了无数次,不过无人戳破,男女双方又隐藏的极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拔出胸口之剑,更不会知道其实对方都无大碍,做出样子只是给对方看的。
这一男一女手中拿了武器之后,气势猛然上涨,双鹰虽然不断从半空攻下,但却再也伤不到那男子半分,而这女子脸上也是寒霜弥漫,恨不得生撕吞月,此时一剑刺向吞月胸口。
吞月在空中暴退,眼中寒芒一闪,嘴中吐出二字:妖羽
一时间弥漫在吞月身旁的妖气凝聚成一根根漆黑的羽毛,在吞月左右两边凝聚成形,如同一双巨大的黑色羽翼一般,之后根根黑羽直奔那女子而去,啾啾啾!黑羽落在地面之上齐根没入,如同利刺,女子剑芒四射,单剑舞的密不透风,想必未在此处之时也不是无名之人。但吞月的妖法使出怎么如此简单,只见钉在地面之上墙上的黑羽此时猛然爆开,丝丝妖气在空中重新凝聚,竟变做一个奇异之鸟,这鸟儿一人多高,悬浮在半空之中,一身黑色羽毛,面孔却是人面,此时看着女子诡异一笑,张嘴便吐出一口黑气,一双翅膀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圆球将那舞剑的女子包裹在其中。
另一边两只黑鹰也在空中猛然重叠在了一起,化作一个黑羽巨汉,凭着一双肉掌猛然拍向这个男子,男子剑光呼啸,与这双肉掌发出金戈相交之声。
就在吞月觉得二人必被困住之时,异变突生,只见那被困在羽翼里的女子一声大吼
“鬼门恶鬼诀”
二楼狭小的空间中出现了一扇门,一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