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泡好茶端去书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开始轻轻的收拾散在桌子上的酒瓶和些摊开的纸张,纸张上满满的写得全部是庄棕翮的名字,字体潦草狂乱,像它的主人此刻一样的心情,烦躁。
辛以可收拾的动作很轻,还是惊扰到庄棕翮,他睁开眼睛看到是辛以可,又闭上眼睛嘴里咕噜噜模糊地说着什么,迷迷糊糊的样子竟然像得得刚睡醒时候一样。辛以可的手指放在他粗黑的眉毛上,轻轻的刮着,“去床上睡吧。”
庄棕翮点点头却没有站起来,闭着眼睛一捞把辛以可抱着放在腿上,他的腿还高高的伸在桌子上,辛以可不愿坐下去。庄棕翮要把腿伸回去却因为长久维持着这个动作,他的腿僵硬的动不了,疼得嘴角一抽一抽的。
辛以可帮他把腿放下去,没好气的嗔怪他,“你还没七老八十呢,就让我照顾你。”庄棕翮把辛以可抱过来牢牢的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过完年我就三十三了。”
辛以可的手往后伸抱住庄棕翮的脖颈,她嘿嘿的笑,“原来你这么老了。”
庄棕翮的下巴故意用力咯着辛以可,辛以可嘟嘟囔囔的求饶,马屁说了一堆夸赞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到底是中间差了这么些年,是不能否认的,庄棕翮竟然叹了口气,“我老了你还年轻着,感觉真糟糕。”
辛以可说,“你年轻的时候我还小着呢,感觉也很糟糕。”
庄棕翮抱着辛以可突然嗤嗤的笑,辛以可问他笑什么,庄棕翮说,“按年龄算算,你上幼儿园时候,我正拐着女朋友往没人的地方带。”
辛以可算了算年龄差大致差不多,她生气的掐庄棕翮的手臂,“你那么小就不学好。”那时候他才多大呀,也就是十四五的年龄吧。
十四五的年龄庄棕翮有些忘记是什么模样,估计做不了什么限量版的动作,也就是拉拉手亲亲嘴之类的,生涩又要装作老手的年纪。
“爸爸和妈妈差了多少?”辛以可问,庄嘉讯和谷秋羽看起来差了不少年。
庄棕翮不愿意,又耐不过辛以可的软磨硬泡的磨工,“十四。”
辛以可来了劲头,“这么多?”
庄棕翮却不愿再说,他不愿提及任何关于父亲和母亲的话题。辛以可抱着他的脖颈一个劲的撒娇乱晃,“他们怎么认识的?妈妈真的是庄棕翊妈妈的学妹?”
庄棕翮的腿本来有点麻被辛以可晃着有点疼,“别动我腿麻。”庄棕翮扶住辛以可不让她乱动,恐怕一个没注意把她给掉下去。
辛以可故意半站起来又重重的坐下去,把庄棕翮给疼得闷声叫了一声,辛以可跪在他腿上,居高临下面对面的威胁他,“说不说?不说我就跳起来。”
庄棕翮又气又恨地瞪辛以可,又是低声又是虎着脸的训斥她,辛以可现在是人肥胆也跟着肥,一点不把庄棕翮的威胁放在眼里。辛以可真要站起来给庄棕翮来个猛烈的疼痛体验,庄棕翮赶紧扶住她,连声求饶,“别动别动真疼了。”
辛以可跪着没动,看庄棕翮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她要下来,“哪里疼?我弄伤你了?”庄棕翮嘴上叫着疼却把辛以可用力往身上摁,甚至挺着腰迎着辛以可的膝盖蹭。辛以可最初没有注意到,只关注庄棕翮的腿,等听到他变了频率的呼吸,才意识到被戏耍了。
辛以可跪着不动,手用力揪着庄棕翮脖颈后的肉,“你能不能正经点?”庄棕翮配合着求饶,甜言蜜语的哄得辛以可面红耳赤,松开手倒在他怀里头都抬不起来。
两个人晚上躺在一起,偶尔脖子以下动作动一下,频率不算高,辛以可对这事一向没有概念,庄棕翮主动她就配合,他没有提示暗示的她就乖乖的睡觉。这还是第一次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做这种脖子以下动作该做的事情。
辛以可气息不稳抓住桌子的边缘,在理智的边缘苦苦挣扎,仍旧不忘提醒庄棕翮,“你说话算话,要告诉我爸爸妈妈的故事。”庄棕翮脖子以下位置动了动,看着辛以可迷茫又享受的表情,他得意极了,故意加重脖子以下的动作。
结束之后辛以可趴在庄棕翮的肩膀上,身子软成一潭水一样被庄棕翮抱着,仍旧是面对面的姿势被他抱着。辛以可困顿的眼睛要睁不开,可她还记得让她这么累交换的条件,她有气无力的拍庄棕翮的后背,“现在可以说了吗?”
庄棕翮正抱着她站起来,听了她的话呵呵笑故意为难她,逼着辛以可又说了好多张不开口的话。庄棕翮把辛以可抱到床上,又把得得抱到小床上,这才躺在她身边,仰躺着看着天花板出神。
辛以可割地又赔款,看着庄棕翮细心的抱着得得送回小床上,她躺着看着他忙这个忙那个,等着他过来讲故事,可庄棕翮躺下来却不开口。辛以可再好的耐心也用完了,她翻身起来狠狠的掐着庄棕翮的脖子猛力的摇晃,“说不说说不说。”
庄棕翮的手伸在她腋下,只是轻轻的挠了几下,辛以可就没出息的倒在他身上,庄棕翮抱着辛以可侧卧着,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就算是亲密时刻,他也不愿让辛以可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我只是在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