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纬平日忙公司的事情,回到家不是吃就是睡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折腾陶应之,把陶应之折叠着折磨的出气多进气少,他才神清气爽的去上班,害得陶应之的起床气越来越严重。今天还是这样,李经纬六点五十醒来,把正沉沉睡着的陶应之捞过来抱在怀里蹭,两个人热乎乎的挨在一起,很快李经纬的状态就来了,把陶应之背过去压在身下,捞起她的一条腿屈起,在陶应之无知无觉的时候已经进去。
陶应之晃晃悠悠醒来的时候李经纬已经十分激动,把陶应之的手脚压制住,陶应之哼哼唧唧的不乐意可已经来不及,精神不振的似睡非睡。李经纬在七点半准时起床,把折磨陶应之当早餐,五成饱就好,心情大好的自己搭配了西装和领带,给陶应之一枚热吻就出门去了。
陶应之翻身坐起来,用自己的枕头朝着李经纬扔过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身上湿湿黏黏的难受。陶应之把李经纬又骂了一遍,还是满腹牢骚的起床洗澡。廖南展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把手下的人骂的稀里哗啦,平时廖南展一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模样,大家脑海中对他的定位已经是人畜无害,可就是这样的好脾气人,竟然暴跳如雷就差把文件甩在属下的脸上。
陶应之站在人后战战兢兢的挨骂,心里不断翻涌着不满,大早上就被这俩爷身体与精神的折磨,是不是太阳真的要从东边落下去。下班时候陶应之的不满到达爆炸点,约好一起逛街的同事哼哼唧唧抱怨着毁约,打电话给李经纬说要应酬晚上回去晚点,陶应之想要站在大街上大吼:能靠点谱不。
走投无路的陶应之只能去找越来越靠谱的全职妈妈辛以可,辛以可自从生完孩子,世界完全围着得得小盆友的吃喝拉撒转,头发不整理衣服不换新,十足的已婚妇女相。陶应之在电话里嚎叫:可可,我同时被两个人精神与**的折磨,又同时被两个人放鸽子,我现在眼前都是和平鸽扑棱棱乱飞,你一定要救我。
钟翠玲是鼓动辛以可常出去的,说离了庄棕翀好认识新人。辛以可还没想好,钟翠玲已经说,“你这几天感冒,不能传染给得得,赶快出去吧。”辛以可就这么被亲妈推着赶出家门。
辛以可穿了件盖到大腿的宽松蝙蝠衫,下面是条紧身的方格九分裤,脚上踩着蓝白相间的帆布鞋。陶应之见到辛以可大诉苦水,“你说我容易吗?我又不是他的专职暖床小妹,他干嘛那样对我,我也是自力更生的新时代女性好吗。”
“他可能不知道你不喜欢被打扰睡眠。”辛以可善良的为李经纬的禽兽行为开脱。
陶应之横眉冷对,把桌子拍的啪啪响,“他是猪吗?是个人都该知道,我要怀疑他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图免费又安全的床上用品。”
“正常的男女关系,如果不碰你,就要怀疑哪里出了问题。”她和庄棕翀不就是这样吗?
当时身在局中,看不清楚,现在头脑冷静下来,原来已经有那么多破绽。
陶应之见辛以可心情不好,她更加情绪低落,都是这些臭男人闹得。陶应之搭着辛以可的肩膀,“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不管这些人。”
陶应之说的好地方是家装修小资的酒吧,酒吧不算大,独特之处是用小篱笆分割开来一个个独立的空间。陶应之掩饰不住的兴奋,装模作样的拿着菜单翻,中气十足的叫出几个名字,这是辛以可结婚之后第一次来酒吧,以前她跟庄棕翀去过不少这样的场合,那些地方一家比一家装修的奢侈高调,这里与其说这是酒吧,咖啡厅更合适。
陶应之贼兮兮的对辛以可说,“这里听同事说过,酒保帅气酒家女个顶个的漂亮。”陶应之声音更低,“这里可是约会的圣地。”
辛以可这才注意到,来这里的很少是男女一桌,大都是男与男,女与女,“难怪。”辛以可环视一周,来这里的人大概是常客,已经开始亲密的拉拉扯扯,来来往往的服务人员熟视无睹淡定十分。
几杯酒下肚,陶应之念着说想上厕所,辛以可知道她的习惯问,“我们走吧。”陶应之一反常态,她咬牙又咬牙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匆匆跑去了。辛以可被桌上颜色靓丽的酒水吸引,端起来饮了一小口,这杯酒精度极低,酸酸甜甜的更像果汁。
陶应之回来的挺快,辛以可兴奋的对她说,“刚才有人请我喝饮料。”陶应之鄙夷的撇嘴,“没出息,你已经沦落到要女人喜欢的地步了。”辛以可额头三道黑线,你是羡慕吧。
陶应之附在辛以可的耳边低声说,“我看到庄棕翮了。”
“嗯?”辛以可睁大眼睛。
陶应之挤眉弄眼的,“对,庄棕翮,在这……酒吧里。”
辛以可低头继续喝东西,陶应之笑嘻嘻的说,“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拒绝你呀,你们性别不合适。”
辛以可白她一眼,“别瞎说。”
陶应之不乐意,“来这里的人还不是为了……”陶应之噗噔从凳子上跳下去,“刚看到他对面是空的,容我再去打探打探。”
辛以可拉着她不让她去,“陶应之你再闹我给李经纬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