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晚上的车。”庄棕翮无奈地说。
庄嘉讯把实在不爱吃的苹果放在床头上,“你甘心?”
“不甘心。”庄棕翮咔嚓咔嚓的咬苹果,“我没说不回来。”
“三庄……”
庄棕翮点头,“我走了,你好好活着吧。”
庄嘉讯还要吼他几声可体力实在不行,说出的话软绵绵,“代我向泉叔问好。”
等庄棕翮离开,庄嘉讯看着床头上的苹果,拿起来又咬了一口,是比平时要甜脆一些。
庄棕翮是晚上的车去乡下,第二天庄氏以庄嘉讯的名义宣布了对庄棕翮的处分,罢免一切职位暂由庄棕翊代理。事件的最大嚼头悄无声息的离开,有人说是不负责任逃避躲着,把一个女人留在舆论中心;有人说这只是庄氏掩人耳目的烟雾弹。
生命千变万化,每天有不少新奇事情等着发现和赞叹,少了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原本压制不住的事情竟然在一周之内便烟消云散,辛以可再走在街上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一周内,她家外围堵了不少人,有往里面扔东西有些是些鞭炮之类,得得被吓得睡不安生,钟翠玲和辛父日夜不敢出门,在家陪着,辛钢豪更是亲力亲为守在外面。
辛以可奔走多家,得到的答复是一样的:离婚可以,但是要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辛以可这才知道庄棕翀有多么恨她和庄棕翮,下了决心要膈应一辈子,要让辛以可离不开时,时刻刻的放在身边折磨,就算她狠心离开要让她一辈子不得舒畅。
庄棕翮回来了,辛以可没有见到他的人,是陶应之说的。陶应之观察着好友的表情谨慎的说,辛以可平静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陶应之不淡定,“嗯是什么意思?他那么走了是什么意思,有这样的男人吗,亏我还觉得他是个男人。”
得得七个月了,可以蜷着小腿噌噌的爬,他爬着累了就把脸扁在床上,双手霸道的摊放,小屁股高高的撅着。辛以可把得得轻轻的翻过来,前一秒像是已经睡着的小人,噌秃噜着从辛以可的手里往下滑,憨态可掬的一塌糊涂。
陶应之是为辛以可打抱不平的,嫁给庄棕翀之后过得不好她是知道的,在新闻出了的时候,她最初还大快人心地想,让庄棕翀那个男人颜面尽失,最好能尽快同意离婚,可事情发展的越来越大,陶应之开始担心辛以可,求着李经纬从中出力。李经纬摇头,“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无能为力。”陶应之不由得想,是庄棕翮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辛以可惹怒了谁?
“你觉得,得得长得像谁?”辛以可摸着儿子肥嘟嘟的小下巴,轻飘飘的问。
陶应之把得得抱起来,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得得,七个月的孩子已经长开不少,小家伙头发黑亮皮肤白皙,一双接近滚圆的双眼皮大眼睛格外有神,这时候的小孩子有粉嫩的水汪汪的小嘴巴,得得也有。
“皮肤和眼睛像你,额头、鼻子像庄棕翀吧。”陶应之把小家伙抱得更近,看着谁都像仔细看又不太像。
“他的额头长得像他爷爷,庄棕翮也是这样的额头。”
陶应之震惊的看着好友,“你没事儿吧。”她再看得得,觉得那些不明显的点竟然十分像庄棕翮,比如下巴和肥肥的耳垂。
“他长得像庄棕翮。”辛以可笑着说。
陶应之把得得递给辛以可,她忐忑不安的问,“你怎么想的?”
“什么也没想。”得得一个劲往辛以可怀里拱,辛以可撩开衣服,得得轻车熟路的寻找到口粮,咕咚咕咚吃起来,“是不是很可笑。”
陶应之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是从李经纬那里知道的,当时恨得把李经纬痛打一顿,却不敢告诉辛以可,“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们告他,他身体有问题,一定可以离婚的。”陶应之忧心忡忡。
辛以可摇头,“他不同意我离不了婚的,他要和我打长久战。”
“总要**的,离了婚他能怎么样?”
“他们一定能证明庄棕翀没有问题。”辛以可格外的冷静。
辛以可翻来覆去想照片的事情,房间是庄棕翀告诉她的,至于庄棕翮为什么在哪里辛以可不知道,但她相信,这是一场局,是庄棕翀设好等着她跳的局,目的就是让她脱不了身。如果她执意离婚,这是一个警告,会以身败名裂为结局,很好的掩饰过了庄棕翀离婚的真正原因。如果她退缩改变主意,继续有名无实的婚姻,妻儿双全,谁会想到庄棕翀身体有问题。
“庄棕翮呢?他是怎么想的?”
辛以可笑,“他的行为已经给出答案。”在庄棕翀与辛以可之间,庄棕翮只会义无反顾选择保护庄棕翀,就算用他的前途和辛以可与得得换也值得。
陶应之心事重重的闷闷不乐,为辛以可担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叔叔阿姨知道吗?”
辛以可摇摇头,“他们知道会更担心,我不想让他们被牵扯进来。”
“可可,你真的成熟好多。”陶应之真心感叹,曾经那个只知道憧憬爱情向往婚姻,简单的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