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怎么办?”
“我知道。”辛以可没有带得得,一个人打车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辛以可给庄棕翀打电话,被拒听,在已经接近陌生人的时期,这样的结果辛以可已经不意外。辛以可又打电话给庄棕翮,是李晓接的,她现在是庄棕翮的助理,李晓说庄棕翮去开会了,并试探着让辛以可心情好一些。
大家都信了吧,辛以可想,虽然她和庄棕翮的确关系不正常,应该没人信那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吧。
庄棕翮的确在开会,在他即将胜任总裁职位时候,这一新闻无疑是对他的形象的重大打击,商人首先是要先是人,与弟,媳有染,这是道德问题,直接上升到人品问题,关于这起桃色新闻的爆料和评论愈演愈烈,最初那些支持庄棕翮的人暂停表态,说要重新考虑。
庄棕翮手下的人组成公关小队,逐条研究新闻里的字眼,逐一回击可成效不大,只有怕事小的没有怕看热闹的,越解释越像掩盖。最后大家得出结论,只言片语的解释是行不通的,必须庄棕翮出面,一是接受当地一家较大的新闻媒体的采访,在节目中说明这一事件,顺理成章;另一方面,需要庄棕翀出面,证明他与辛以可关系未破裂,这只是子虚乌有的虚假信息罢了。
可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庄棕翀,庄棕翮手下的人认定根据庄棕翮和庄棕翀的关系,庄棕翀一定会帮忙的,更何况这是不存在的事情,只要庄棕翀与辛以可一起出现在公众视野内,吃饭、看电影、约会、旅行都可以,可庄棕翀拒绝了。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倒抽一口,只见过怕戴绿帽子的,没见过拽着绿帽子不撒手的。庄氏中低层开始传言,庄棕翮的正名之路算是夭折了,庄棕翀和庄棕翮是真的不和了,一时间大家又开始忙着站队。
这期间又流传出来不少关于各种各样的爆料,大都是女方辛以可如何不守妇道,在幼子尚小时与夫家哥哥关心不纯洁,男方庄棕翮怎么丧尽天良,欺辱兄弟,还有一些看起来拍的十分隐秘的照片,大肆宣扬出来。辛以可与庄棕翮变成了受人唾骂的狗男女,庄棕翀成了被同情的一方。
这不是一场意外的爆料,而是有人在背后刻意的操控着,不断的扩大事态,目的就是要毁了辛以可和庄棕翮,那个人一定是熟悉庄棕翮的,知晓他就算打碎牙齿吞下去也不会把庄棕翀推到风浪尖上,这个人一定的恨庄棕翮的。
庄棕翀那里行不通,有人给庄棕翮建议,“大致,一是沉默,二是反击,沉默又不能坐以待毙,需要从辛以可……”那人看庄棕翮不善的眼神,讷讷的改口,“辛小姐,花钱找几个目击证人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另一方面,请辛小姐浮出水面,了了大家的好奇心,事情过段时间就不了了之。”
“她不能接受采访。”庄棕翮冷冷的拒绝这一提议。
那人擦汗继续建议,“那只能庄总您出面,别人问什么问题你都微笑或者选择似是而非含糊不清的回答,能赢取好感度,另一方面分散关注点。”
“还有其他办法吗?”庄棕翮问,转移关注点,只能是转移到辛以可身上,做为他,惧怕的不是大众的口水,可辛以可怕。他含糊不清的回答只会把她陷入更加艰难的地步,变成一个勾引大伯哥的女人,这就是毁一个保一个的方法。
在社会上,道德观念对女人更要苛刻。
那人擦瀑布汗,“庄总,您现在处于关键期,不能出任何的闪失,辛小姐……我们会做好安保工作,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大众会渐渐淡忘。”
“你们下去吧。”庄棕翮挥手让他们走,大家欲言又止,他们是庄棕翮的团队,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一次战役,他们已经摇旗呐喊,可做为主帅的庄棕翮却不想打这场仗。
“庄总,这不仅是您的私人事情,关系到庄氏的名声与未来。”那人小心再小心,“庄总监和庄经理已经联手,我们不主动回击会更加被动。”
“嗯。”庄棕翮疲惫地应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