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倚。”庄棕翮说,“我喝多了,你尽兴。”
宋清橙严肃的拆穿他,“你今晚上共喝了两杯红酒,什么时候你酒量变得这么差?”
“那些人快要转移阵地,我要提前躲开。”庄棕翮放下高脚杯,“而且,我不想变成蜂窝煤。”轻抬下巴示意宋清橙看远处那个脸色不悦瞪着他俩的男人,宋清橙笑笑目送他走,想想还是觉得挺可惜,只能怪别人好福气。
辛以可觉得笑得脸颊要酸掉,站得脚发麻,比结婚时候更辛苦,每个人都要前来说几句祝福孩子和称赞孩子的话,总能不重样挑出来点得得小盆友与众不同的地方,辛以可再面对别人说得得和庄棕翮哪里长得相似时,她竟然能认真看着得得,觉得还真有些像。
得得不喜欢这么多人用手摸他的脸,尤其是有几个人不顾他的躲闪,硬是把湿漉漉热乎乎的嘴巴印在他脸上,得得很不高兴,很气愤,他扭着小身子在辛以可怀里面作乱。
用尿不湿,得得屁股上出了些红疹子,钟翠玲说用布料尿布透气,今天没有给得得垫尿片,而是用了三片尿布,想着能坚持一阵,可得得小盆友饭量大,除了嚎叫就用来排泄,哗啦啦把三片全弄得湿漉漉,连抱着他的辛以可也没能幸免。
从辛以可的腹部到大腿上一片水迹,钟翠玲接过孩子,小声嘱咐让辛以可去房间换衣服,不能失态。陶应之陪着辛以可一起去,房间在五楼,辛以可询问服务员休息室在哪里,那人有些匆忙说的含糊,辛以可和陶应之都没听清楚他说的到底是512还是520,陶应之认为应该是520。
乘电梯上去竟然见到李经纬,李经纬应该喝了不少酒,面红耳赤的不像话,陶应之让辛以可先进房间换衣服,把李经纬堵在房间外质问他喝了多少酒。李经纬抱住陶应之轻蹭,“一杯。”
陶应之生气的掐他,“骗人不打草稿,你这是一瓶吧。”李经纬被掐也不生气,闷声笑,灼热的呼吸喷在陶应之的脖颈上,“四瓶。”陶应之佯装生气要推开他,李经纬装作真的被推开,在离开的时候拉住陶应之,一转身把她压在墙上。
“我和他说了。”李经纬慢却认真的说,“我只有你了。”遇到陶应之之前,李经纬以为他会跟着庄棕翮一辈子,只当个开车的打杂的,没什么丢人的,因为那是他的信仰,可他现在有了更重要的陶应之。
摆放在房间正中央的凳子上放着一套折叠起来的衣服,辛以可想难道是庄棕翀提前放在这里的?因为衣服的尺码是符合她的。
辛以可把衣服拿起来,是件比天空蓝要浅几个色阶的浅蓝色,束腰的飘逸长裙,左肩是无袖的右肩更是裸着,辛以可因为在哺乳期胸部总涨的厉害,衣服套上去竟然有些紧。
后背是拉链式的,辛以可尝试几次都未能把衣服拉上去,布料蹭着涨噗噗的胸部,勒的有些紧。辛以可有些难堪的看着衣服上晕染开来的乳白色,一手捂着衣服不落下去,挪着小步子往桌子旁走过去,抽出纸巾擦衣服。
越擦,身上的衣服晕染开的水迹更大,辛以可苦恼地皱着脸,陶应之去哪里了,她要赶快出去了,让得得吃掉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身后的拉链被一股力量拉住,拢着肩膀处顺利合上。辛以可低着头扯纸巾,一只手从领口处塞进去垫在湿润的地方,“李经纬没事吧?”
辛以可转过身,视线从下往上,不是陶应之脚上的高跟鞋,甚至不是女性的鞋子,而是一双皮鞋,辛以可诧异伴随着惊恐顺着那人笔挺的西装裤往上看,没有穿外套只是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辛以可的视线终于落在那人的脸上,舒一口气,还好不是陌生人。
念头稍瞬即逝,更大的难堪感蒙头而来,这不比陌生人好吧,这是庄棕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