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五颜六色的气球,严谨风格的地板上,放着两排一字排开的摇曳蜡烛。
庄棕翮想要走出去看门牌号,这是他家吗?
辛以可笑着从凳子上跳下来,对庄棕翮招手,“惊喜。”
庄棕翮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绕过地上的玫瑰花和蜡烛,把外套脱掉,辛以可眼疾手快的接过来挂起来,“吃饭吧。”
辛以可不会做饭,做的味道也不怎样,勉强算是熟,清蒸鱼的鱼肚子里带着内脏,糖醋排骨的排骨上带着血丝,连番茄鸡蛋汤里都带着蛋壳,庄棕翮嘎吱嘎吱咬碎,咽下去,就当补钙了。
吃了饭,辛以可让庄棕翮洗碗,她在边上看着,幽幽地说,“在我们家,庄棕翀做饭,我洗碗,以后,我做饭你洗碗。”
辛以可这些天来的目的很明确,吃过饭洗过碗就拉着庄棕翮蹭,庄棕翮坐着不为所动。辛以可干脆跨,坐在庄棕翮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我和庄棕翀这样过。”
庄棕翮把辛以可抱上床,一手抱着她,弯腰要把床上的气球挥掉,辛以可不让,妖里妖气地说,“不要,在M市庄棕翀就是这样的,那是我们的新婚夜。”庄棕翮顿住挥气球的手,和辛以可一起倒进气球海里,他朝下垫在下面,噼噼啪啪的响,炸的后背疼。
正酣畅淋漓势不可挡的时候,庄棕翮摁住辛以可大动之后拿出来,要在外面。辛以可跟着他不住的撩拨他已经要控制不住的理智,“在里面吧,得得不就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