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厉旬和慕容焉赶往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安七七早就已经离开了。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封厉旬依稀还能感觉到女人遗留下来的气息。
该死!
又晚了一步!
封厉旬捶墙。
“旬,走吧。”慕容焉伸手扯了扯封厉旬的衣服,声音听起来特么的性感。
封厉旬回头瞪了他一眼,“慕容焉,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慕容焉明明早就知道安七七在这儿,可偏要等到现在才带他来,因此,封厉旬一口咬定是慕容焉搞的鬼,而其实,的确是慕容焉在背后搞了鬼。
慕容焉看了封厉旬很久,终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啧,啧,封厉旬,你这翻脸还真是比翻书还快呐!”虽然,他其实早就打听到了安七七在这里,可为了看封厉旬急得跳墙的样子,他愣是一直忍住没说,可他又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安七七要走,他也没办法啊!
“慕容焉!”封厉旬咬牙,几乎能听到他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你丫的想死是不是?”故意逗他,好玩儿吗?
“我说……”慕容焉顿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出了房间。
还是算了,现在反正说什么封厉旬都听不进去的,等他冷静一下再说吧。
“慕容焉!你给我站住!”封厉旬追了出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门口站着一脸错愕的凌潇云,封厉旬抬头看他,气冲冲地说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该死的安七七,所有人都知道你住的地方,偏偏我什么也不知道!
一时间,封厉旬心里涌上无数的情绪。
安七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接七七回家。”凌潇云回望着封厉旬,一脸无惧的模样。
“你!”封厉旬暗中捏紧了拳头,若不是慕容焉拉着他往外走,他肯定早就一拳砸到凌潇云的脸上了。
不要脸!
也不看看安七七是谁的女人!
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慕容焉,放开!”封厉旬有些恼怒。
慕容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封厉旬,你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打架的!”慕容焉的一席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封厉旬的心瞬间凉了,原本的火气也一下子消了。
“慕容焉,赶紧找人帮忙查查这女人到底去哪儿了!”将拳头松开,封厉旬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
去******领带!
要不是安七七老说他像流氓,他才懒得搞这么正式,结果倒好,在家折腾了半天,最后竟然连这女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气死他!
“我已经找人帮忙查了。”慕容焉跳上了车,一脸惬意的坐在副驾的位子上,“啪”地一声,点燃了一支烟。
“滚下去抽完才准上来!”封厉旬推了他一把,慕容焉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拉住了拉环,眉一挑,嘴一撇,声音里透出浓浓的不满,“不就是个女人嘛,找不着就不找了呗,冲我发什么火啊!”
“慕容焉!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成是哑巴!”封厉旬气得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的男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火上浇油?
不过,慕容焉的确有这样的本事。
“好了,别着急,很快就有消息了!”也不看看他慕容焉是什么人,要想在A市找个人,难道还有找不着的?
“姑且信你一次!”死马当活马医吧,就暂且信了慕容焉的话。
“开车,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
慕容焉的话音才刚落,车子猛地冲了出去。
“哟,这推背感挺强烈的呀,你这开车技术不错嘛!”
“闭嘴!”劳资这车不错才是真的!
封厉旬专心的看着前方,心里想着心事。
慕容焉觉得无趣,闭上眼睛假寐。
养老院里,凌潇云正找院长聊天。
他只是觉得,安七七在走之前应该告诉院长自己要去哪儿。
当然,凌潇云最后都没从院长嘴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反倒听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安七七跟一个军人模样的男人走了。
军人?
凌潇云条件反射的就想起了罗逞。
那个男人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难道说,他对安七七还余情未了?
妈的!
一个封厉旬就已经够呛了,现在再冒一个罗逞出来,他有毛的胜算啊!
离开养老院的时候,凌潇云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与来的时候是完全相反的两种表情。
看着凌潇云离开的背影,院长微微一笑,喃喃地说道:“得不到何必苦苦抓住不放手,苦了自己也苦了别人。”
可惜,凌潇云没有听到院长的这番话,如果听到的话,不知他会不会稍稍的思考一下是不是该放开手。
海边,别墅。
夕阳的余晖里,大海被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