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厉旬冷着脸不说话,欢姐不由咬了咬牙,缓缓地扬起手掌。
“够了!”伸手挡住欢姐再度扬起的手掌,封厉旬的声音森冷,“都给我出去!”先发制人么?他封厉旬可不吃这套。
“旬……”欧阳谦欲开口劝阻,封厉旬浓眉一挑,“不走?那我走!”说完,转身。
“好了,我们走!”欧阳谦冲着几人使了个眼色,接着,几人相携离开,顺便带走了其他几个男孩。
欢姐愣在那里,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你——”封厉旬看向欢姐,黑眸幽深。
欢姐回过神来,赶紧伸手去拉愣在一边的男孩,封厉旬冷冷地说了句:“他留下!”
闻言,欢姐微微一滞,立马收回手。
“出去!”简单的两个字,像是裹了冰,冷得彻骨。
欢姐尴尬的红了脸,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阖上的房门,封厉旬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神态疲惫,“倒酒。”
尽管脸上火辣辣的痛着,男孩依旧温顺地蹲下身来替他倒酒。
看着男孩的肿起的脸庞,封厉旬又觉得于心不忍,声音不由柔了几分:“帮我把身上的红酒的处理一下。”
活在这个操蛋的社会,要生存下去的确不易,不管对方是什么职业,他都会选择尊重别人。
喝着酒,封厉旬的思绪渐渐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