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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换个角度来想,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没有危险,又哪里来的机遇?就调整着自己心态起来。
“果然是正神!”
见了这庙,远远的祁胜就连连点头。干净雅致,望过去不带半点污秽。非是一般乱七八糟的野神可比。
“是,土地神最是灵验了!”虞书有些恭敬笑道。显然在祁胜面前放不开。
祁胜听了,却笑道:“虞兄,你孝感动神,母病而愈。这般事迹,便是古之贤人都是不差的,传出去,自然一个孝廉是少不了的……”
虞书显然没有想过这些,被一提醒,一下子居然有着恍然大悟的感觉。
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祁胜说的时候,注意力却在这庙中神像上的。
正在庙中的刘易听了,不由得赞扬起来,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思考的。
这般事情传出去,虞书的孝顺感动神灵,赏赐下灵药,治愈母病。这种事情,在提倡孝道治国的大虞,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所谓孝廉者,就是孝顺,廉正的意思。地方官员,将这种德性的百姓举荐给朝廷。便是察举制度了……
可见,对于这等德性,朝野上下有多么重视了。虞书名声如果传出去,就算得不到一个孝廉,起码县中也会征辟为一个吏员。也就算干部了!
而且,刘易这神灵的名声也会传出去。能够救人生死,这名头传出去,连县令都要重视。对于刘易的好处更大。
刘易心道,这祁胜是个聪明人,这话本来就是说给我听的。
见着这三人走入庙中,看得越发清楚。祁胜的头顶上的黑气,简直就是在张牙舞爪。似乎要择人而噬。更是威胁这刘易不得靠近祁胜了。
刘易冷笑一声,再看祁胜身后带着的这个黑大汉。浑身血气几乎要破体而出,充溢在身周。那种感觉,就好像见到了猛虎这样的野兽一样。
不由暗叹,这祁胜本就是人中龙凤,身后跟着的仆从,也是非同小可。相比之下,虞书就太过普通了……
隐隐约约的就有着猜测,搞不好银儿的身上的青气,和祁胜有关。
祁胜点燃了香火,却没有下拜。而是深深弯腰施礼,暗自祈祷:“若是土地神有灵,保佑我报了父母之仇,我定然想方设法,让尊神成为朝廷正祀,名列祀典之中。”
刘易听了,都不由得怦然心动起来。朝廷正祀的正神,每岁有朝廷和各地官府主持祭祀事宜。分享朝廷气运。成了正祀神灵,对于刘易来说,那当真就是一步登天了!
但是,刘易志不在此。他想要的可不是正祀神灵这么简单。虽然如此,但是祁胜的力量还是要借的。
祁胜抬头而看,那香烟直冲而起,不带丝毫分散,没入虚空之中三尺。脸上就露出了一点笑意来,这是眼前土地神收了自己的香火,便是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却在这个时候,听着外面吵吵嚷嚷。就有四五十个人,吵吵嚷嚷,拿着刀剑而来。更有着甚至带着火油之物。一看便是居心不良。
只是看了一眼,祁胜的眉头便皱起来了。见着当先一个是县中吏员,和亭中的亭长求盗等人,戴着帻巾袍服,一路走来,威风凛凛。便如那工商执法,或者城管差不多……
自然后面的就是联防队,临时工等等角色了。刘易见了,生出古今如一的感觉来。
“就是这里了……简直是僭越。区区社神,居然敢立厅舍。来人啊,砸了他……”
这方世界,规矩严密。莫说是社神之类的小神了,便是朝廷祀典之中的正祀神灵,也都不是每个都能够立神祠的。
社神为不起眼的芝麻小神,敢立厅舍,认真追究下来,就是有罪。不仅这神要捣毁,而且连供奉祭祀,给这神造作厅舍的百姓,都有治罪!谁都保不了……
那领头县吏正在威风凛凛,呼喝之间,来凤里的里长都是满头大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却见着一个银冠白衣的青年从那神祠之中走了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在此,谁敢砸……”
“君候……”一行人见了,有认识祁胜的,纷纷吓了一跳。纷纷弯腰施礼。
原本一般的宗室疏宗,是吓不到人的。大虞垂治天下,已经接近五百年了。宗室繁衍,那是极多。怕不是有着千万之数。流落赤贫的也是不少!
但是眼前这位爷可不一样了,虽然就继承了一个区区亭侯,但是敢当着当时皇帝的面,叱责大将军窦冀。吓的窦冀免冠而谢,自请去职的。
从此之后,可谓是轰动天下!连窦太后听说了,都皮笑肉不笑的赞了一句:“吾家麒麟儿的……”
各地宗亲,还有士大夫们之间,更是声威大振。
连权倾天下的窦冀都只能把这碍眼的小家伙匆匆封了一个丰灵亭侯,给赶回老家来着。
这班人物,县令见了都要客气十分的。这些小吏,见了又哪里敢造次?
见了祁胜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