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呵斥让他们滚出梅花林,要不然必定让他父皇砍了他们的头。
偏偏这些官兵只是谢宇轩新招揽的一些人,没有见过太子的真面目,又不知道隰沅准太子妃的身份。所以他们无礼地对待太子,认为他不配合官差,说不定就是庚刚正的同党。他们绑了太子和隰沅,准备向谢宇轩邀功请赏。
太子当然不愿意了,他大叫道:“你们这些狗眼不识泰山的人,如今绑了本太子,必定让你们没有好下场!”
隰沅没有想挣脱的意思,这样才能让太子更加厌恶谢宇轩他们的所作所为,到时候才有可能帮自己解决他们。
那些官兵就是铁了心,认为太子不像太子,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他们很快地把太子和隰沅押到了谢宇轩的面前,禀报:“大人,这里有两位庚刚正的同党!”
谢宇轩还纳闷,怎么庚刚正还有同党,难道是史慕颜不成。于是转身一看,吓得脸都黄了,立马到了那匹官兵头目一个耳光,着急地说:“你们这群兔崽子,还不给太子和太子妃松绑,不要命了啊。”
那个头目都惊呆了,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啊,看来他们的小命难保。他立即为太子和隰沅松绑,还给他们跪下求饶。
太子已经恼羞成怒,堂堂太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于是狠狠地踢了头目一脚,说:“等本太子解决了谢宇轩,再要了你们的命,绝不饶恕!”
谢宇轩连忙也跪在地上,他知道太子肯定要责怪自己又来搜查伯爵府,可是这次他不得不这样做。于是他说:“请太子恕罪,为臣受到密报,说伯爵府藏匿了庚刚正。这次是千真万确,据说就在东厢房内。”
“大胆!上次你们也是说庚刚正就藏身在伯爵府,结果什么人都没找到。居然这次还敢再来捣乱,这不是让本太子颜面扫地吗?”
谢宇轩已经派人在东厢房寻找,他想一定会有所收获,于是决定先拖延时间。只要发现了不对劲,便可以让太子无话可说。所以他继续与太子说些抱歉的话,并无实质的理由。
太子更是气不过,居然拿这些话搪塞自己,于是他严厉地说:“如果你们这次再没搜出人,本太子定当让父皇将你们打回原形,抄家治罪!”
谢宇轩虽然有些害怕这样的结果,可是他相信最终的胜利是属于自己的,于是满口答应着:“依太子所言,如若再没搜到庚刚正,我们谢家的人必定解甲归田,永不回京城。”
太子没想到谢宇轩居然自己还敢如此保证,真是不自量力,于是决心等待他搜查完伯爵府。再治他们的罪。
一注香后,搜查东厢房的人过来说:“并未发现庚刚正的踪迹,只是那里有点不对劲,还得大人前去看看。”
谢宇轩满意地笑了,他想文隰沅肯定留有密室,要不然上次早找到了庚刚正。这次自己亲自搜查,必不会放过蛛丝马迹,一定要抓住庚刚正。
谢宇轩请太子移步但东厢房,说那里就能找到文隰沅窝藏庚刚正的罪证,到时太子就不会怪罪于他们谢家了。
隰沅则故意表现得恐慌、不知所措,让谢宇轩更加肯定东厢房有问题。太子相信隰沅的无辜,于是跟随谢宇轩。几人各怀心思,一前一后来到东厢房。
谢宇轩在东厢房所有的房间摸索和查探了个遍,仍一无所获,连半个机关都没发现。他越来越恐慌,明明家丁说藏身在这里,怎么突然人间蒸发了呢?难道中了文隰沅的奸计。
谢宇轩还不想放弃,于是请求等待其他搜查的官兵回话,说不定藏在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