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王说出了当年皇上横刀夺爱,抢了他的安柳嫣。他无奈成全,却在一晚喝醉了,所以与安柳嫣发生了关系。
而安柳嫣却告诉庇颜,皇上和明王之间,她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的生父,所以不让他与明王相认。这也是为什么安柳嫣不敢面对庇颜的身世问题,选择一再逃避的原因。
庇颜瘫坐在地上,原来以为自己的父亲早已撒手人寰,没想到现在母亲却告诉自己他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是谁?
隰沅也很是吃惊,觉得庇颜的身世比自己还神秘难测,真是难为这母子俩。
隰沅突然心生一计,说:“我有办法确定谁是庇颜的父亲了!”庇颜母子俩都看着隰沅,隰沅嬉皮笑脸地说:“不如滴血认亲,如何?”
安柳嫣否定了她的想法,说:“这个方法,我早已经想过了,可是要取他们的血谈何容易呀?再说,我们又不能直接说出目的,这个太荒唐了。”
“我们只用取一位的血即可呀,反正庇颜不是明王的,就是皇上的儿子嘛。”隰沅建议道,她认为庇颜连父亲是谁都不确定,多悲剧呀。
可是庇颜却不肯这样,他不想母亲的晚节不保。他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为了一个真相,难道忍心伤害母亲吗?
于是他说:“隰沅,我不需要知道谁是我父亲了,因为我母亲的名节最重要。”
安柳嫣激动地抱着自己的儿子,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最了解她的想法。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带庇颜来滴血认亲了。
隰沅也不能强求呀,反正这是他们的事情,她得尊重他们的想法。于是她告别了他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想女人的名节会束缚女人一辈子,看来自己也是如此命运。既然已经是太子的女人,就得义无反顾地嫁给他。可是她的内心,还是无法忘记庇颜,她还有那么一丝奢望,希望有朝一日能有机会和庇颜在一起。
隰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夜再无话。
次日,隰沅收到她齐家师叔的来信,说他来到京城寻访怪相神医,竟然发现了公主的下落。他在大街上无意看到那小女孩掉下的项链,正是当年皇后给公主留下的。他看着她走进了谢宇轩的府邸,看来是那府上的丫鬟。
那位姑娘长得十分漂亮,皮肤白净光滑,身材玲珑有致。他不能进入谢府,所以其他还需要隰沅自己弄清楚。
隰沅想:原来皇后的女儿竟然在谢府当丫鬟,真是有趣得很。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去看母亲了,不如趁此机会看望下母亲,然后顺便查探下他们谢府的丫鬟。
于是她快马加鞭地来到了谢府,先是见到了兴奋不已的谢揽月。隰沅估计她是为下个月与上官高酣成亲而高兴,她一心喜欢他,所以才会如此痴迷。
隰沅也不知道上官高酣有何德何能,居然有个这么好的女人一心一意地爱着他。而他的感情不再清澈,带着政治婚姻的目的。
在谢揽月一旁的俞逸思也眉飞色舞的,她为她家小姐终于如愿以偿而欣喜,于是激动地跟隰沅说:“姐姐,我们小姐下个月就要与上官公子完婚了,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隰沅假装惊喜的样子,而开怀大笑起来,说着:“恭喜揽姐姐了,下个月我们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谢揽月被隰沅和逸思的一唱一和弄得害羞起来,她的脸红扑扑的,真是比春天的花还美艳。“隰沅妹妹,见笑了!”
隰沅此时的心被触动了一下,难道自己以后报仇也要对善良的揽姐姐下手吗?她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以后的事情跟难说,说不定她会心血来潮放她一马。
俞逸思突然对隰沅说:“姐姐,听说皇上下旨册封你为太子妃了,没多久我们就得叫你太子妃了。到时候,逸思可不敢再随便和您说话了。”
谢揽月这才记起了隰沅的身份不同往日了,也连忙严肃地说:“太子妃,以后还得让您多帮担待我们呢。”她一说完,忙给隰沅行了个小礼。
隰沅噗哧地笑了说来,说着:“揽姐姐、逸思,你们别这样了。就算我成为太子妃,也不会改变我们是好姐妹的事实呀。”
她心里琢磨着该如何调查公主的下落,自己虽然见过谢府里不少丫鬟,但是却没发现有什么端倪呀。她不知从何下手,齐家师叔又不给多一点线索,所以找出公主有点棘手。
如今之计,她只能靠俞逸思了,因为她是谢府的丫鬟,应该很熟悉这谢府的情况。
隰沅望着小逸思,一脸严肃地说:“听说你们府上的丫鬟既能干又勤奋,关键一个个还很贤惠。而我家的丫鬟做事却很笨拙,所以我想去你们住的地方看看,有什么可以学习和改善的地方呢。”
揽月听得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表面还是说了一些谦让的话,然后叫逸思带隰沅去丫鬟住的地方看看。
隰沅外表很淡定,心里却想:幸亏这个牵强的理由没有让谢揽月生疑,要不然我还真没有办法去丫鬟们住的地方打探消息。
逸思愉悦地领着隰沅来到她们住的小院子里,虽然丫鬟们住的房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