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沉鱼落雁的隰沅使出了逍遥神功,应付奇丑无比的马如花小姐的全铁神功,究竟谁更胜一筹呢?
开始隰沅并没有使出全部功力,她都要看看这所谓的全铁神功究竟厉不厉害?
马如花可是使出了全力,准备一举打败这个傲慢的仙女,让她在心爱的安庇颜面前出出丑。
全铁神功,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防御型的武功,但是进攻也不耐。
马如花发出的每一掌,每一拳都劲道十足,如钢铁一般强硬。要是活生生打在隰沅的身上,可是会出血的哦。
隰沅的轻功了不得,体型灵活,所以马如花都不能打到隰沅的任何部位。
隰沅也是占不到半点便宜,因为打在马如花的身上,如同打在了钢铁上,自己的手反而打得出血了。
隰沅恼羞成怒,立即凝聚了所有的内力,准备给马如花强硬的一击。
可是她打过去的一拳,还是痛在了自己的手上,而马如花面不改色的,倒像是给她挠了痒痒而已。
隰沅觉得自己这样下去,只会用光自己的内力。所以得速战速决,可是该怎么找她的突破口呢?
她们比过几十招后,仍然是势均力敌。
庇颜真心不想那马小姐赢,于是对马小姐说:“你们谁赢,我就娶谁。”果不其然,马小姐听后分了神。
隰沅觉得机会来了,拼上了所有的内力,奋力一击,就把这马小姐打倒在地。
马小姐受了很重的内伤,还喷涌了很多鲜血,吓得他们马家庄的人连忙过来扶着她。
马小姐虚弱地说:“文隰沅你们给我记住,我们马家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日后势必血洗你们文府。”说完,她就跟他们下人回去了。
隰沅看她放狠话,本来还想再给马小姐一击,但是安庇颜阻止了她,说饶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
所以她才没有再出手,隰沅明白以后文府不会太平了。不过头脑发热的她还认为会很好玩,一点都不害怕。
隰沅笑嘻嘻对庇颜说了一句:“你这风流债真难还,把你娘都连累成这样。我看这马小姐受了伤,暂时不会害你们,你还是先送你母亲回去养伤吧。”
那马小姐受伤后,好一段时间没有骚扰庇颜和隰沅他们。
所以安庇颜就开始给隰沅上诗词歌赋的课程,隰沅可是发愁得不得了啊。
“醒醒,醒醒,文小姐,你怎么睡着呢?难道安某讲课真的这样无趣吗?”安庇颜摇了摇头,真不知该怎么办。眼前的这位美人正睡得很熟,就算是雷也打不醒她了。可是他才教她几天呀,难道文小姐真这么讨厌他吗?
旁边的小美看出了他的心思,忙解释道:“安公子,我们小姐是有点懒的,一旦懒起来,谁都拿她没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实在太累了,每天晚上她都练武练到深夜。”
安庇颜笑着说:“难怪!想我安庇颜面是何等到人物,她怎么会讨厌我上课呢?她昨晚都没合过眼吗?”
“那小美就无从所知啦,我只知道醒来时,她已在练剑啦!”
“原来如此!可她这样睡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不是怕延误我的课程,而是怕小姐的身子受凉啊!小美可有办法弄醒她?”
小美想了想,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小姐虽然睡得很熟,但一旦有危险的信号,小姐马上就会醒来的!如果公子拿她剑的话,她马上就会睁开眼睛的。”
“呵呵,还真有趣!文小姐还有这种特异功能呀,待我来帮她在脸上添一笔吧!”庇颜的笔尖一接近隰沅的脸,他很快被一股内力推倒在地上,而她就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了。
小美立即扶起了庇颜,说:“忘记了告诉您啦,别人一接近她的身体就会被她的内力所阻!”
隰沅早已醒了,在空中伸了一个懒腰,就缓缓地飞下来,笑嬉嬉地对庇颜说:“得罪,得罪啦,臭屁先生!”
“小姐的武功果然不同凡想,不过嘛,就是文的不行呀!不知是徒弟的智力差呢?还是……”
庇颜故意没说,只听隰沅嘟着嘴说:“本小姐智力是差那么一点,不过总比你要好这么点呀,哈哈……”
安公子用挑衅地眼神望了望她,说:“是吗?有本事就把我前几天教的东西背出来啊?”
“我每天都没认真听嘛,怎么会记得呀!要不以后我专心听讲,以我的智商,保准有朝一日能胜过你。可是,现在要我叫你师傅,我才不服气呢!除非,你跟我学武功,拜我为师。要不然,这也太不公平啦!”
庇颜万万没想到隰沅想出这一招对付他,这可把他难倒了。
隰沅见他面有难色,就说:“这次是你文的行,武的不行,羞!”说完,立即做了个鬼脸取笑他。
“我要学就没有我臭屁王子学不会的,为难的是我母亲一直不肯我习武!”
隰沅看他那似真非假的表情,用不相信的口气说:“臭屁王子找借口了吧,哪有这等事!”
“你都不会相信,我母亲从小就逼我苦读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