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缓缓坐下,“我们现在只有五千多人,门口是十多万的军队,这一仗无异于以卵击石,我不能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让五千多苏家军陪着我作无畏牺牲,他们都有自己的家人,若他们的家人失去丈夫、儿子或是父亲,这样的罪名比起叛国之罪更让我承受不起,况且是我连累了大家,才导致问天府按兵不动。把我交出来,除了是北燕军的意思,同时肯定也是浮骥将军想要达到的目的。所以趁着今夜你们从南门出城,因为浮骥大军的到来,南门的庞即想来......等等.....”苏长宁说到这突然就站起来,蹭的挪动身子到了地图前,左右一看,叫了声不好。周策跟莫闻人忙跟了过去问怎么了?
“刚才从问天府过来送撤退信的探马何在?”见苏长宁问,莫闻人忙打发了人把探马找来,苏长宁问了他几个问题,脸色便阴沉了下来,“从问天府到澜沧城已经畅通无阻,那么,庞即的五千骑兵呢?”
莫闻人似有几分明白,再去一看地图,傻了眼,“难道庞即的五千骑兵拐去了临渊城?”
“正是。”苏长宁的声音虚弱而无力。一时间,营帐里安安静静,谁都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如此看来,临渊城也是迟早要失守的。莫闻人簇着眉,悄悄的从营帐里出来,在营帐外大口呼吸了一口澜沧城中充满焦土味的空气,似有些心满意足,这才唤过传令兵,命他传令全军夜间子时撤往问天府。
“苏长宁,我奉墨王旨意,只要你有丁点叛国迹象,便将你押解回和墉,此次情非得已,还望不要怪罪,我可以给你几个时辰的时间准备。”周策说这话时,莫闻人正掀了帘帐,闻听此言,莫闻人却是攸的冲了进来,却又猛然站住,脸色和周策一样的难看。好象身后是苏家军仇恨愤怒的眼神都盯在他身上,让他下不了决心如此去做。“周策,我跟你说了这样不行,我们一旦退出澜沧城,等于是坐实了苏长宁投敌的罪名,我不能让她受如此委屈,再说,这可是要砍头的罪,绝非儿戏,我们这么做,岂不正是入了宁越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