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岛沿着湖边的小路向下游的温泉走去。走了几百米就到了桥的西头。我们过桥上了车,在向导的带领下过桥沿着下行的村级马路向下游的温泉前进。一路上看见脚下的山溪像一群脱缰的野马在山涧间横冲直撞,嘶鸣着,吼叫着,向下游冲去。涧两边是风景如画的丹霞地貌。车队开了十来分钟,来到山溪边一块有一公顷大的坪地。此地翠竹掩映,鸟儿啁啾。竹林里有几眼温泉,正在冒着热气,使整个竹林水汽袅袅,让人恍如进入了空灵缥缈的仙境。竹林旁边有一砖瓦庙,庙里供奉着观音菩萨。观音左有大鼓与女侍童。右有男侍童。观音与男女侍童皆站于各自的莲台之上,而三莲台又在仿须弥座上。观音像及其座台稍前凸,整个座台平面略呈“品”字形。观音像前设一黑漆香案。观音庙阑额下高悬红布帷幕,幕顶横一布匾,上书“神光普照”,四周墙上悬挂着“求子必应”之类的锦旗。我们走出观音庙,不远处就是一块块的良田,隐约可见马路尽头有村庄。
傅总走到两位向导面前,分别同他们握手问好,刘小品主动递给这两位向导两支大中华的香烟,并为两人点上香烟。傅总说:“今天你们辛苦了!两位是前面村子里的人吗?”
“呵呵,是啊。”一位手持镰刀头戴麦笠的中年男子憨厚地笑着摇摇头,“唐书记一大早就打电话到他家里,叮嘱我们在凉亭里等你们。我和李书记就在凉亭里等。”
“我是村支部书记,姓李,他是村里的二队生产队队长,姓王。我们俩都是前面傩溪村的人。”一位身材魁梧、身体发福、上嘴唇上翻的男子接着回答。
“这条山溪一直流向哪里?冬天的水量也可以漂流吗?”
“一直流向县城。从傩仙湖到这里水流湍急,从这里一直到五里远的王家村水流平缓,水比较深,适合漂流。冬天水量小些,漂流也行。但过了王家村溪水变浅,一到冬天就不能漂流了。”李书记回答。
“我想在这条山溪设立漂流项目,你们村有没有弄潮好手?”傅总问。
“我不行,但这位王队长是最佳人选,他经常和村里几个伙伴在这山溪里划竹筏捕鱼,对这条山溪很熟悉。”李书记拍了拍李队长的肩举荐他。
“这里到王家村可以划竹筏,但是从傩仙湖到这里竹筏太笨,容易卡住,但是皮艇、小船可以顺流而下,很好玩很刺激。”李队长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烟,憨笑着。
“那好。到时就请你们村的几位漂流高手一显身手,然后我们就招聘你们。”
“傅总想在这里建温泉休闲山庄,还想在傩仙湖建生态旅游景区,这些都需要这附近的乡亲参与建设,以后建成了,来这里的游客要消费,这些都能给你们带来许多发财致富的门路,所以说傅总要是能在这里开发建设,他就是乡亲们的财神爷,也能带动全县旅游事业的蓬勃发展,因此还可以说傅总是我们宜南人民的财神爷啊!”林县长在一旁朝傅总竖起大拇指,给傅总戴帽子。
“财神爷说不上,只能说大家一起发财。”傅斌谦虚地摆摆手。
我仰慕地注视着傅总那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帅样微微地笑了。傅总真是我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可惜我杨兰没有这样的福分当他的夫人。不过既然当不了他的夫人,还可以成为他的知己,这也是一种满足。谁说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真挚的友情呢?只是在恋情和友情之间我杨兰要有分寸,我不能再做对不起柳青的事儿了!能再次见到他,也是上天在冥冥之中的安排,但愿傅斌对我已经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和我永远做知己,甚至以兄妹相称。
十二点钟我们才回到了西坊镇,唐书记、乡长、镇纪委书记和几个副乡长等镇里的干部陪同我们在镇里的食堂吃饭。在座的除了喝啤酒、白酒、饮料外,大多数人喝水酒,口味跟杨家村的水酒差不多。三张酒桌上有几盘是野味佳肴辣椒炒野兔肉、清炖山鸡、野猪肉丸,还有家乡的特色菜鱼丸、油炸鱼丸、蛋箍、蛋卷、油炸豆腐皮卷。傅总拉我坐在他身边,和林县长、唐书记、谭局长等领导坐一桌。一开始我喝雪碧饮料,但林县长发现后要我喝啤酒或者和水酒,我想尝尝西坊的水酒口味怎么样,就选喝水酒。
林县长对我一摆手:“杨兰,你先给傅总和刘老板斟满水酒,自己也倒满,替我分别敬傅总和刘老板一碗。”
“林县长,我是女的,酒量不行。别说是两碗,就是喝半碗都会醉,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我嘟着嘴恳求他。
“我看这样吧,傅总、刘老板想怎样跟杨兰喝就怎样喝,我不再作指示。”
“傅总,你是知道我不胜酒力的,几乎沾酒就醉,但是傅总和刘老板千里迢迢来我们县投资,为我们县旅游事业注入勃勃生机,宜南人民和县政府感谢你们,我杨兰豁出去了!现在我替林县长敬两位,我就喝半碗以示敬意,行吗?”
“这个嘛……”傅斌犹豫了片刻,好像要使坏。
“傅总,人家杨兰和我一样是个弱女子,酒量肯定比不上你们。你就不要为难她嘛。”女镇长王淑英在一旁为我说话。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