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谈不上自作多情。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嘛。谁说男女之间就不可以有纯洁的友情?”我看出傅斌的眼圈似乎红了,眼眶里顿时噙着些许眼泪,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打转,傅斌苦笑着仰望了天花板一会儿,咬着牙关,眨巴着眼睛,我的心颤抖了一下,眼眶一热:傅斌是真心在乎我的,唉,我不该这么说出这么多的真相,让他一时承受不了!
“现在你的柳青在哪?他怎么没来陪你?”傅斌抑制住了眼泪,关切地问我。
“柳青他现在被关在钱庄公安分局,姓谢的警官说柳青主动自首,坦白交代,把王志远只打成轻微外伤,再者是王志远动手在先,又把杨兰打晕,他们会酌情从轻处罚,最多会处十五日以下拘留、二百元以下罚款。又说过几天他们的裁决会出来。他们会保证柳青的人身安全。但我们还是担心王志远会想方设法找人折磨柳青。”王芳在一旁向傅斌介绍柳青的情况和我和王芳的担忧,“傅斌你在钱庄公安分局或者在富安公安局有什么熟人没有?如果有,就请他看护好柳青,防止王志远他们找柳青的麻烦甚至毒打他。”
“有是有。我父亲跟钱庄公安分局刘局长是拜把子兄弟,我回去跟我父亲说一声,请他跟刘局长说一声,请手下人看好柳青。那我走了,杨兰,好好疗养身体,出院后有空来我公司里玩玩,有事打电话给我,电话号码你知道吧?”傅斌站起身微笑地向我伸出了手。
“我知道。谢谢你帮我找人照看柳青!谢谢!”我感激地伸出手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很柔软温暖光滑,像女孩子的手,一股暖流迅速涌遍我的全身。傅斌因为和我握手精神一振,似乎不想放开我的手,好像黏住了我的手一样。他看出我的羞涩只好念念不舍地慢慢地起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