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远把大门一关,边走向沙发一边有点生气地说:“你竟然敢搜我的衣服?忒胆大吧……好,你既然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今天是六月十八号,我和你之间的包月已期满了。我这人是说话算话的,虽然我们之间的包月是口头约定的,但我不会食言。这时100000元的支票,你去我存钱的县工商银行取钱就是了。”说完,王志远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支票递给我,我一瞧,五个〇,真的是100000元!
“谢谢王总!”我看在钱的面子上向王志远微微一笑,点头接过支票,对折了一下,放进我的手提包里的小口袋里。
“这十万元你不要放在身上,最好今天马上寄给你的家人,把债还了。至于你,我不会辞去你秘书的工作,你可以放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冷落你吗?因为我不忍心让你陷在感情的泥潭里不能自拔。我想让你慢慢地冷静下来,忘了我这个大色狼,重新找回原来的你,找个好伴侣。你也是知道的,一个姑娘家选择包月这种不光彩的事是出于挣一笔钱,以图将来能过上好日子,没有那个姑娘会长年累月地干包月这种事的。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可是我绝对不会跟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结婚的,因为在我眼里世上所有的爱情只是一场**游戏和互相利用,就像我和我的前妇,那个贱女人的爱情一样。——老实对你说,我请你去发廊洗发松骨是出于对你这些天工作表现不错的感谢。杨兰,你去不去呢?”
不去白不去!不去反倒会让王志远不高兴。难道我还要生王志远的气吗?王志远这次不但对我说了点实话,更重要的是他果然在包月这事上不食言,爽快地给了我100000元的支票。100000元啊,天文数字!恐怕我杨兰二十年都挣不到这个数目的钱!要知道我把这100000元钱寄到家里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家里欠下的18000的债可以彻底还清,还有82000元的结余,弟妹的大学学业的费用都可以解决,还有钱把我家的那座破旧的木板老屋拆了,重建一座漂亮的钢筋水泥的两层楼的洋房子!这是多么可喜可贺的好事啊!
“好吧,那谢谢王总了。我先去打扮一下,马上就走。”说完朝王志远微微一笑,带着手提包走到梳妆台前,从手提包里掏出化妆盒补妆,补完妆我又在梳妆镜前转了转身,打量了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不错,就穿这件秘书职业装吧。我背着那个手提包,走出房门,跟着王志远走出富丽宾馆。
王志远驾驶着小轿车把我带到一条繁华的大街上。大街上大多是发廊、舞厅、录像厅、桑拿洗浴中心。王志远把轿车开到一家发廊的门口,钻出轿车,带我进了这家名叫“美人鱼”的发廊。发廊里装饰得很漂亮,耳边还环绕着轻柔地乐曲声,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欢迎光临,两位这边坐吧。”迎面走来一个把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三十来岁的男子,“两位是来洗发松骨的吧。我这里的姑娘挺靓的,包你们满意。姑娘们,快来给这两位洗发,松骨。”话音刚落,从里间走出两个俊俏性感的姑娘,她们都穿着宽松得可见半边ru沟的、半透明的蝙蝠衫和超短的黑皮短裤。发廊分里外屋两间,外间左右各有四套美发用的镜子、台子、椅子、吹风机、染发液、卷发架子等,里间是按摩间,有一排躺椅,有一个男顾客正赤.裸着上半身仰面朝天地闭目养神。一个同样着装的性感女郎正在他身旁按摩。难为情!早知道不来了。
“给我和我的这位女朋友洗洗头,松松骨。”王志远说着就坐在外间的一把转椅上。接待我的是一位做了离子烫,并染了玫瑰红的靓妞。她一边给我洗头一边有些惊奇地说:“你长得很漂亮,妆化得恰到好处。——小姐,你想要什么发型?”我说随便。不久我感到我的头上满是泡沫。她用力度适中的手指给我抓搔着头发,我的头顿时清醒多了。洗完吹干,她给我的做过离子烫的美发抹了些护发素,给头发做护理。做完后我正要起身离开,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不要走,还要按摩。”我有些尴尬地按照她的要求又躺在美发椅上。她熟练地揉按着我头部的各个穴位,渐渐地一种麻热的感觉从头顶扩散到全身。“没想到按摩这样舒服!”我惬意地笑着说。
“这还不算,待会儿的松骨才叫做舒服呢!——这位小姐怎么称呼?我姓黄,贵州人。”这位贵州姑娘笑着搭讪,我也礼貌地告诉了她。
这时王志远头部按摩完了,跟着另一个发廊女进了里间,不久我跟着这位贵州姑娘也进了里间。我躺在里王志远隔一个躺椅的躺椅上。那位贵州姑娘开始在我身上又揉又拍,先是头颈部,然后是胸部。她在我的胸部又揉又拍,接着是腹部,不久在我的大腿根按捏着。我感到有点羞涩同时又有点鄙夷。
“舒服吧,王老板。“这时我斜眼瞟到帮王志远松骨的那个按摩女竟然两腿叉开跨在王志远的腹部上,俯着身子正在有力地按摩王志远的胸部,两只丰腴的乳乳一颤一颤着。
“用力点,对,调过身子再往下移。”王志远见那个按摩女调过了身子把臀部向着王志远的头,两只手移到他的大腿根部卖力地拿捏着,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