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位秀发染成栗色而且拉得笔直的年轻秀气的女服务员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问我们需要点什么。王芳指了指我对这位女服务员说:“给我这位朋友来一罐健力宝和一碟瓜子。顺便问一下,我们的包可以寄放到哪里?洗漱间在哪里?”这位头发时尚、漂亮的女服务员点点头,记下了,微笑地说:“几位请跟我来吧。”
我们四人不约而同地跟着她走出大门,来到歌舞厅外面的200平米的服务大厅里。我来时没看清,现在我看清了大厅里的服务台上有一部电话和一个三菱体的牌子,上面印着“收银台”。有一位乌黑的秀发被拉直的女服务员站在服务台里。服务台里有两个大厨柜,左边橱柜分隔成一排排木格子,格子里放着一些手提包、公文包等私人物品,右边橱柜也分隔了一排排的木格子,格子里摆满了各种品牌的葡萄酒、饮料等。服务台右边是电梯间。王芳和小莉就把各自的手提包放在服务台上,因乌黑直发而显得青春时尚的女服务员拿出两对编号牌(每对编号牌是相同的数字),把主编号牌分别系在王芳和小莉的手提包带子上,把副编号牌交由王芳和小莉保管。带路的女服务员指了指不远处两排洗漱间说:“喏,电梯间隔壁是男士洗漱间,电梯间对面是女士洗漱间,门上有标志。”“谢谢!”王芳致谢后就去了女洗漱间。“不客气。”栗色直发的姑娘说完就忙着准备客人点的饮料和瓜果了。王芳从洗漱间出来后,我们一起回到喧嚣的歌舞厅。
不久栗色直发的女服务员端来王芳帮我点的健力宝和瓜子,她刚离开,一位大腹便便、腰挂大哥大、老板架势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看了我们四人一眼,发现我,就走到我身边一伸手,微笑地说:“这位小姐赏个脸来跳个舞吗?”
“对不起,她不会跳舞,还是我来陪你跳舞吧。”王芳说完,笑容满面地把手伸给那个中年男子。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跳舞,我不是这里的服务员。”我歉意地向那个男人笑了笑。
还好那男人不较真,没有为难我,瞟了瞟王芳那裸露的上ru沟就牵着王芳走进了有点拥挤的舞池。不久,小莉和小玲分别找到了客人。我呢,怕一些阔佬又会找我,请我和他跳舞,就埋着头嗑着瓜子,呷着饮料,偶尔关注一下王芳她们的身影。
王芳在地板上五彩光斑不停旋转的舞池里时隐时现的转动着。不久,王芳被那个老板带动,向我这边转过来,转过来。看得出,王芳的踩拍子不错,舞蹈动作流畅、优美,那位老板显然很满意,把王芳搂得更近了,王芳扭过头瞥了我一眼,羞涩地咬咬嘴唇,轻轻地推了那男人一下,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那老板向王芳**地说了什么,反而把王芳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的心儿像小鹿蹦蹦直跳,脸儿似乎又在发烧。我不敢朝王芳那边看,但又不敢不看,因为我担心王芳她们被这些臭男人欺负了。
正当我又抬头寻找王芳、小莉、小玲她们的身影时,似乎觉得有人轻轻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吓的几乎要跳起来,抬头一看,竟是王总!他今天戴了一副金边眼睛,显得文质彬彬,他白皙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怎么?你也在这儿?等谁?”身为厂长的他竟然这样随和地和一个普通的女工搭讪!我的心似乎被这情形惊讶得停止了,随后感到的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轻轻地摇摇头,往下低:“我,我是来这里玩玩的。”
“我可以坐在你这儿吗?”王志远礼貌地问。
我点点头,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心儿绷得紧紧的。
“你想喝点什么吗?”
“随便你吧。”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偷偷地抬头瞅了他一眼。
王志远高兴地一拍手掌,朝不远的一位女服务员手指一勾:“来两杯咖啡。”又侧头问我:“你喝过咖啡吗?这东西开始有点不习惯,有点苦涩,不过喝多了,就好像喝茶水一样。”说完,眯着两眼盯着我红润的脸蛋和耸起的胸脯不放。
我很不自在,双手夹在大腿间慢慢地搓着,眼睛像小兔见了恶狼一样赶忙躲开了。我感觉我这样低着头,他坐在我对面,那么近,肯定瞧见了我的ru沟,我忙抽出左手抓了抓胸前的西服,想遮住暴露出来的上ru沟。真好色,这样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吞了似的。
不一会儿,一头栗色直发的女服务员端来了两杯咖轻轻地搁在桌上,笑容满面,温柔地说:“王总,您的咖啡。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
“暂时不需要了。”王志远摆了摆手。
“好的。”那漂亮的服务员就离开了。
“杨兰,咖啡.”王志远殷勤地把一杯递给了我,我胆怯地小心地接过杯子,他的手乘机摸到了我的手。一股触电般的力量从指间迅速地传到我的全身,使我顿时感到一阵乏力。我呷了一口深褐色的咖啡,果真有点苦涩,我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好喝吗?要不要加点糖?”王志远凑过来问我。
“不……不要……谢谢。”我瞅见他凑过来,和我的鼻尖只差10厘米左右,说话都有点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