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笑得有点心虚,若是一万两白银或者勉强给凑凑,但一万两黄金肯定是没有的。国库空虚着,每一个月各地的税收,基本留到充实国库了。那点钱,还是碧荷三个月节省了皇宫的开支给省下来的,再说,他怕增加百姓的负担,还免了一部分的税。“那个……有了吧,已经三个月了,应该有了吧。”
“你们不会是没有装有吧?输了给不了,嘿嘿,我是要搬东西的啦。”崭希取笑,还肆无忌惮的。
“喂,搭档,我家清儿虽是一个穷皇帝,但也比你王府多吧。咱们不赌钱,伤感情!”她一直护着清儿。
清儿听了,只是痴痴一笑,心里好暖。看她身的目光,更是情深意浓的。
崭希有点受不了两个人了,“好了,那赌点别的。”
“清儿,你说赌什么?”碧荷见崭希这么说,连忙接着问清儿。
清儿想了想,直接对崭希说,“朕想出宫一阵,你输了,就暂时帮朕处理一下政务。”
“啊!不赌!”崭希倏地大叫。
“哈哈,荷儿,我就说,他怕输,不如我。”清儿炫耀一样朝碧荷说着。
碧荷听后不表态,只是陪着清儿干笑一下。
“激将法也没有用。”崭希不买账,“我赢了你给我什么?”
清儿神秘的轻声说,“你最想要的东西。”
崭希一怔,接着无奈一笑,“我最想要的,你给不了的。”
清儿朝崭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自己有悄悄话想说。
崭希疑惑,还是趋身过去。
清儿在崭希耳边细如蚊嗡的说了一句。
崭希的眸子,霎时露出了惊讶——
半晌,回过神来!决然的道了一句:“赌就赌!”反正影影说了,清儿的棋艺不如自己。嘿嘿。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可怜的崭希,结果,中招了。
仅一局,即输得一败涂地,无处申冤……
清儿大笔一挥,一道圣旨即下来了。
“……朕欲深入民间,体察民情,朝中政务,暂由十三皇叔代理……回归时日未定。”
崭希倒地了……
回宫的时间还不定?
若清儿离宫,三年五载不回来怎么办?
悲催……
清儿和碧荷换了一件寻常的衣服,迅速的拿着早就收拾好的包袱闪人。
因为,若他们逃慢一点,崭希就会比他们更快的逃。
两人一骑,快乐的奔出了皇宫。
迎着风,直接出城。
碧荷笑着问,“清儿,你对崭希说了什么?”
“我说会给他一样东西,关于手镯的。”碧荷的来历,清儿已经知道了。在那一天,她已经说过了,即使找到了回去的东西,他也不会让她接触的。他已经不能再失去她,一天也接受不了……
碧荷惊讶的问:“啊……你说谎了?”这事两个人可没有商量好。
清儿知道手镯的事了?她好像忽略了某一个问题,某一些事情了。想了想,她又了然似说,“嘻嘻,骗也没关系,因为他的棋艺根本就没有你厉害,哈哈!”
两个人早有预谋,就在等崭希上钩。
清儿笑道:“没有,而且他输了,我还是把东西给了他。”
“手镯在清儿你那?”
“没有。”
“那你给他什么?”
“哈哈,你曾经画的那几张纸……”这一个的确是关于手镯的事。
“啊……那也行?”
“……”
夕阳之下,俊马飞奔,尘土飞扬,留下了一片洒脱的笑声。
碧荷随着清儿,到了淮北城,在小春坟前上了香之后,就直奔榕城。
她算了算,比和红岑约定的日期还早出半个月。
黄昏前,两人共坐一骑着,进了榕城。
在街道中,慢慢的骑着马儿散步。
碧荷好奇的左看右瞧着,街道上有着不少小摊,满有特色的。
“荷儿,既然到了榕城,你要不要回家看看?”
“家?”她的脑袋出现了短暂的迷茫,没反应得过来。
清儿一窘,她不会把秦伯夷一家全忘记了吧?
他笑着在她耳边提醒,“宰相府,记起来了吗?”
“啊,榕城?记起来了!家乡是这里吗?”她恍然大悟一样,拍着额头反省。
清儿含笑瞧着胸前的人儿,这家伙有时迷糊得真可爱。“要不要去瞧瞧?”
“OK,没问题。瞧瞧那一个秦家的三小姐,嘻嘻,想当年,她还要勾引……”
“咳咳咳……”
清儿虚然的撇开头,连忙轻咳着警示,有些话不能乱说。
说穿了,也是心虚,那是他自己设计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到了一处瞧起来还挺干净的客栈。
打算先住下来,慢慢找红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