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清儿看着前方,不愠不火的问,“错在哪里?我想听实话的。”
她接着说,“啊,错在……错在,没有马上回京找清儿。”这点也是错,但不是关键的错,希望清儿能把那些儿童不宜的问题给忽视掉。
但是,貌似她的愿望没人听得见。
清儿淡淡的拉回视线,扫了她一眼,马上又移开了视线,继续那不愠不火的样子,“荷儿,这一次,只要你能诚心改过,认真忏悔,我就原谅你,不然,我——”
碧荷未等他讲完,马上打断,举右手保证,“我保证诚心悔过!只要清儿别生气就行。”不然,不然什么,反正就不会是好话,不听更好。
“那好,你说说,你错在哪里。”她的保证管用吗?清儿很怀疑。因为她保证得太快了。
“我、我、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啊。”她缩着脑袋,眼珠子在闪,错是一大把,但件件都不能说,一说按照以往清儿的个性还不把她给灭了?
清儿的步履越走越慢,身子貌似有点倦意了。
她一瞧,担心的说,“清儿,咱们先到车上说说,好不好?你得休息。”他身体不好,又奔波了一下,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啊。
“想我早点休息,你先把话说清楚啊。心中有结的人,是睡不着的……”清儿微微的垂着眼睑,透出丝丝的落漠,揪人心啊。
碧荷给揪到了,不由的摸了摸胸口说,“清儿,我知道错了。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再说……”
“你知道?在哪?”在等着她说错在哪里。
“是,我说。我、我……不应该乱摸……”她苦着小脸,忏悔得像做错事的孩子,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跟在清儿身后。
“嗯……”
“不应该乱抱……”
“嗯。”
“不应该乱亲……”
“不应该乱睡——”
“你说什么?”睡?这一次,清儿是没办法冷静了!猛的转过身子,眯着眸子危险的盯着她的小脸,“刚才听不清楚再说一遍?”
碧荷一惊,这下误会大了!她慌忙摆手否认,“清儿清儿,别误会。这个睡不是那个睡,睡不同睡!”
“什么睡不同睡?”
“我说的睡,是人都要睡觉的那个睡,哎哟,越说越糊涂,不是男女的……那个睡。我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乱睡,只是占了人家的床,因为他床大,又香,睡着又舒服。”
“没睡一起?”
“没!绝对没。他是白天睡觉,我晚上睡觉的,时间不同的。不信,等他来京城,你问他。”碧荷着急的说得誓言坦坦,这一回确实是没说谎。
清儿抿着唇,看着她不语。
“清儿,我没说谎,是真的。”她委屈的瞅着他,“你就不能相信我这一回吗?”
“暂时就相信你,看你以后表现。我去马车睡一会,你也上来,但不许碰我。”
啊?最后一句,简直像地雷,把碧荷的脑袋给炸晕了!
不许碰?
清儿哪一点像原谅了她?
呜呜,一点都没。但是,他难得说休息了,她又不能任性的继续缠着他。
清儿上了车,有一个家伙也垂头丧气的跟着爬上车,很乖很听话的。
注意,她用爬的上车,不是跳,她明明就不用爬那么难看的,但因为她太丧气了,不想用劲……心中那个灰啊,非常的“灰暗”,和他分开这么久,没一段小别胜新婚的缠绵,至少也得来一个香吻和热切的拥抱,结果——
怎么是一句“不许碰我”?
接受不了,难以接受!老天,劈了我吧……
回京了。
他们暂时还是在城外十里的小杨城落脚。
不过,宅子换了,不是以前那一间。
刚下马车,骆拓是瞧得眼睛越来越大,像瞧怪物似的盯了碧荷好几天。
倏地,某人古怪一笑,勾魂的媚眼甩了骆拓一个,把在红烛馆觉得招数稍稍的展示一下,兰花指羞答答的往腮边一搭,娇滴滴的说,“骆拓哥哥,我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你怎么看也看不腻?别看,不小心喜欢上我,注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补充一下,你就是那落花……哎哟!”未说完,两手倒捂起小脑袋来了!很不妙的,让清儿给敲了一下。
清儿刻意的沉着脸瞅着训斥,“长大了,在长辈面前说话要注意点。”扮一回正经,真不容易。他演得累,不过,让她继续任性,可能会更累。
“是是是。”碧荷马上收敛站好,像一个乖宝宝的点着头,“清儿,我才十三岁!”
“十三岁,就是小姑娘。应该谈婚论嫁了。”
“嗯,知道了。”她低头瞧了瞧自个儿,十三岁了,这古人的身子骨本来弱弱的,营养不良似的,以前怎么瞧就现代那七、八岁的样子,但这些月来,她自己训练过,身体长得很快,倒还真有一些架子了。
“哈哈……”骆拓爆笑出声,这戏码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