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仰起小脸,迷茫的看着她,一副傻样的又冒出来了。
秦碧柳唯有叹息的份。
说是正常的孩子,她像的,但往往又做出很多傻事,问出很多傻话。说她傻吧,可偶尔,她说话有条有理的,更像一个爱玩爱闹的调皮小鬼。
或者是,九娘的事对她影响太大了吧,再加上她一生下来,做事就比别人笨拙。
小碧荷让二姐领着回兰宛。
秦碧柳把荷儿交给清儿照顾,便匆匆赶回主厅。
“清儿,我没吃饭。”清儿让下人准备了吃的,反正他也还没有吃呢。
“荷儿,怎么眼眶湿湿的?”哭过吗?他只是稍不在身边而已。
小家伙一笑不说,眼睛里可带着几分淘气。
“是不是又整到谁了?”
一听,小家伙嘴巴又是一翘,“荷儿很乖的。”
“对!我们荷儿很乖。”
清儿笑着顺她的意,末了,还宠爱的在她脸颊上摸了一把。
两人刚吃完早餐,楼玉瑾又来了。
他说,已经和相爷打过招呼了,说要带两人去游湖。
“什么你带我们?是我们赢了的,是我们带你去游湖。”小家伙听着挑起字眼,小脸很是不满。
楼玉瑾贼贼笑着,还以扇子挡去半边俊脸,那样子就是像在算计一样。
三人一同出了宰相府。
清儿有一点想不明白的,是楼玉瑾堂堂王爷,出入身边怎么会连一个贴身的侍卫也不见?难道全部都转明为暗了吗?
三天可以在水上漂,还能看晚上的夜景。
远远望到一艘很大的花船,船上还挂着一串串的红灯笼,想像一下,如果夜晚一起点亮,会是多么的漂亮一景。听说,主办方的花错原本没这么大,一听十三王爷也会出席,马上换了一艘全城数一数二的。
小碧荷在宰相府憋得太久了,突然解放一般,格外兴奋。“消炎哥哥会不会在啊?”
“他不在。”楼玉瑾接话。
“咦?为什么?他不是说会出席的吗?”很失望哦。
“昨晚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哦。”没他,玩的兴趣也少了一半。
忽而,楼玉瑾靠近小家伙耳边,小小声说,“他不在,有我啊。我自问比他帅多了。”两句,还不记忘臭美一句。
“呵呵!”小家伙指着楼玉瑾,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不许笑!竟敢怀疑本王的话?”楼玉瑾板着俊脸,手中的折扇一抬,重重的举起,却轻轻的敲在她的额上。
清儿稍拢着眉。
为什么楼玉瑾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和荷儿走得这般近呢?还有,楼玉瑾竟然能容忍荷儿的无视?这完全和传言中冷漠的人一样。
三人刚到,即有无数人恭敬相迎,啥都侍候周到了。
前呼后拥的,一班人只是围着楼玉瑾转,马屁可是拍到足足的。
相比下来——
小碧荷在一群人的拥护中,气昂昂的,十足一只骄傲的小孔雀。奈何,人实在太小了,总是隐没身高挺拔二大……呃,算是美男中。
忽而,她终于泄气了。
胸口挺得再高,也没有人瞧得见。
嘟着小嘴发誓,以后不再和这叫王爷的家伙一起出门……
小小的不满,在登上豪华、美轮美奂的花错时,瞬间抛在脑后,决定了,一定要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的玩上个三天三夜!
嘿嘿!仰着小脑袋,望着天——不,头顶上的甲板,作狂笑状!
岂料,某人手中的扇子一举一落,额头又遭袭击……
三天后,京城的各大茶楼酒肆又开始流传。
版本之一:宰相家的秦四小姐因为得到荷花会第一,有幸结识十三王爷,并受邀同游湖三天三夜,此乃何等的荣幸之事。
版本之二:秦四小姐和十三王爷举止亲昵,大有可能已经私定终身。据说,王爷在荷花会非常赏识四小姐的才华,一见倾心,正要捷足先登,决定和太子爷抢妃。
版本之三:秦四小姐借着三分美色勾引王爷,不守妇道。
版本之四:全京城未出阁的女子正在苦练书画,欲效仿四小姐,决定参加明年的荷花会。
宰相府。
秦碧柳凝坐在书案前,思绪神游,连大夫人近身了,犹未察觉。
“柳儿,这几天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
“没事。大娘坐。”秦碧柳起身,把大夫人扶向一旁的软榻坐着。
大夫人疼爱的把她拉在自己身边坐下。“孩子啊,大娘也只是关心你,有什么话,有什么心事,别憋在心里,和大娘说说。”
“真没事,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荷儿。她出去已经三天了,还没回来,也没个音信。”
“估计是在湖上,也不方便传信吧。有十三王爷在,不会有事的。”
“和王爷同游,荷儿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