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北京密云一栋独栋别墅内,从全国各地连夜赶来的猛虎悍将们再次聚首,这将注定是一场在灰色的江湖上不敢说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盛会。上到占据东三省气吞万里如虎和内蒙古道上近10年不可一世的孙老虎,下到三教九流盗墓界顶顶大名的状元、榜眼、探花、樊老鼠、孔道德,居中还夹杂着像陈浮生这样说牛叉不牛叉,可说不牛叉却也是缔造了一段少男少女们心中传奇的黄养神几人,这样一批人就算是放到中国随便每一个地方都会是或者将来会是跺一跺脚能让某个领域抖三抖的人物就这样因为一对父子聚在了一块!
看着这幅阵容,本来对暗杀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并不抱太大希望的纳兰王爷和孙老虎都为之动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没有亲自动手干过这样的事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再有机会像这次一般热血沸腾?
孙老虎和纳兰经纬同时望向站在房子中间显得那样普通可却妖异到让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忽视的身影,眼神复杂。欣赏?似乎猛然间陈浮生已经站到了一个与他们并不相差多少的高度,甚至从凝聚力感染力来看,比他们都毫不逊色。欣慰?一来他们没有那个立场,二来他们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成就显然远远没有现在的陈浮生来的更多。
嫉妒,看着这个身影两人脑海里几乎同一时间印出一个身影,当年的陈龙象!同样姓陈,这对父子的成就似乎一个比一个来的让人震撼,纳兰王爷嘴角扯起一抹略带一丝自嘲意味的笑容感叹道:“看了浮生,还真是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老了。”
“是啊!”孙老虎也颇为感慨的说道,“当年我见浮生的时候还是在那样一座破木屋里,短短几年如今却站到了比你我更高的位置。”
如果说这样的盛会都不会引起四九城某些嗅觉灵敏的人丁点警觉,那帝都恐怕也早就不是猛龙遍地都是的帝都了。
长安俱乐部某座装修大气磅礴的包厢内,几位穿着打扮都极有品味的年轻男人坐在包厢内,只要是能坐进这里来的在京城绝对是横着走的角色,一位气质阴柔,身材消瘦但却很英俊的男人说道:“我刚从李荣道那儿得到一条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多年没有点大热闹的京城似乎要有点风浪了。”
坐在最中间,一身休闲装可却气质圆润如玉的李夸父轻轻敲了敲桌面道:“嗯,李荣道算是个有趣人物,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英俊男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佻说道:“今天不约而同的有好几个地方的车辆同时进入北京。”一位坐在李夸父边上的年轻男人讥讽的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什么消息,每天从全国各地进京办事的车辆多如牛毛,还在乎多那么几辆?”
其余人都没有出声,他们能坐到这里虽然说有靠父辈吃饭的主,可却也不都是像刚才的年轻人一样纯粹没脑子的货色,相反比大多数人来说从小就耳濡目染的他们眼界脑光都要比一般人高几个档次,都是有点玩味又有点好奇的盯着英俊男人等待下文。
英俊男人也不理会坐在李夸父边上的青年,自顾自的说道:“要是一般车辆进京,李荣道那草包也不会紧巴巴的给我打电话,肯定是那贼娃子看出了点什么门道,具体的消息并没有,因为李荣道曾试图派人去跟踪查一下那几辆车的底,可根本却连影子都摸不着,能在北京城还让李荣道跟踪不着的角色怎么也不是一般的地头蛇,说不定还是几条过江龙呢。”
一位看上去戾气十足的年轻男人道:“巴不得他们能来整点幺蛾子呢,也省得我们每天闲的蛋疼。马上临近两会,家里的老头子几乎是下了死命令不许出丁点差错,搞得我最近酒吧都很少出入。”
李夸父从桌上拿起一包烟,潇洒抖出一根夹在两手间,不紧不慢的说道:“小瑞你让李荣道多注意点就好,与我们没关系的事情尽量不要去招惹,最近你们都低调点,这时候出事可真没人去捞你们。”
坐在李夸父身边说话不过脑子的男人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猛然一拍大腿说道:“对了,李哥,前几天我听一个在青年政治干部学院进修的哥们说,他们班有个猛人叫陈浮生,是不是就是上次在浙江跟叶大少死磕也是娶了蒹葭的那位?”
李夸父扫了年轻男人一眼,略带警告意味的说道:“不要想着去打他的主意,最近都安分点,等过了这段时间你们再怎么折腾了怎么折腾。”
年轻男人虽然说话不过脑子,可对李夸父却是言听计从,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走出俱乐部的李夸父对着身后的李石柄道:“最近义父似乎有什么动作,我虽然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但应该跟这次的两会有不小关系,你看着那几个人一点,不要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李石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李夸父淡淡的道:“有什么你就说,跟我还吞吞吐吐的。”李石柄略微压低声音道:“小舅舅,你就没想过我们李家为什么要一个外姓人来做家主吗?”
李夸父平静的眼神猛然凌厉跋扈,“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能在京城一代纨绔中树立标杆形象的男人断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