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模样的大汉反应不可谓不快,在陈庆之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一个保镖一记鞭腿就直接扫向陈庆之,陈庆之黏住那条腿,顺势一扯,当膛一击,然后迅速跟进,一记手刃就砍晕了对付几个痞子混混绰绰有余的大汉,陈庆之没有停留,一只手闪电般抓向那个内心不安的大汉,另一只手迅速击向大汉的侧脸,男人强忍着恐惧后退一步,陈庆之一脚就已经踹出,正中男人的腹部,这一腿的力道有多大?男人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飞出门外,瘫软在地,以陈庆之的身手即使受伤了对付两名保镖也一样没有任何悬念!
看着两名倒地的保镖,陈庆之喊出王虎剩大将军,道:“事情已经暴露,你带着人先走,我去取东西。”小爷也干脆利落,没有丝毫客套,就跟拖死猪一般拖着吕砚雀来到别墅外,扛起吕砚雀扔上一辆破烂的面包车,上车走人。
陈庆之在房内对着吕砚雀所指的墙壁,一阵敲打,就察觉到了其中的奥妙,中间是空的,从地上拿起一把椅子,对着中间就砸了下去,这一下的力道陈庆之用尽了全身力气,本来就已经带伤的他闷哼一声,强忍着牵动了伤口的痛感,将保险箱拎了出来,看了一下保险箱的装置,陈庆之也没有费神,直接抱起了保险箱走向门外,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庆之抱着保险箱看了一眼周围,眉头皱了起来,咬了咬牙,陈庆之抱着保险箱走进了厨房。
此时,吴俊龙,也就是纳兰王爷身边的黑衣人已经走进别墅,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和躺在地上的人,黑衣人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了起来,上次在火车站没有干掉陈浮生就已经让从未失手过的他很恼火了,如今居然再一次被陈浮生的人捷足先登,闭上眼睛侧耳听了一会,黑衣人的脚步声已经慢慢移向厨房,陈庆之的眉头已经皱成一团,如果就他自己一个人的话他并不怕黑衣人,即使打不过逃跑还是有把握的,可现在抱着这个保险箱,去哪逃跑?
黑衣人已经越走越近,来到了门口,陈庆之闭上眼睛,心里默默数到:1,2,刚准备数到3就准备窜出去的陈庆之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客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黑衣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接电话,电影电视中的桥段没有上演,陈庆之也没有那么好命,黑衣人没有理会客厅中的电话,而是闪电般一脚踹向旁边的一个橱柜,陈庆之也就在此时窜了出来,听着黑衣人的脚步声没有出去,陈庆之就已经把保险箱放在了地上。
突然窜出的陈庆之出手就是左手刀,闪电般划向黑衣人的腰际,黑衣人踹出的脚还未收回,根本来不及后退,眼看刀锋已经近身,黑衣人左手上扬一把刀片割向陈庆之持刀的手腕,陈庆之迅速拉回半寸,由划改劈,直接劈向黑衣人拿刀片得左手,黑衣人踹出收到一半的脚突然由踹改扫,如鞭子一般扫向陈庆之的腰间,这一系列动作眼华缭乱,目不接暇,占了先机的陈庆之右手变掌为拳,轻移脚步,一拳砸向黑衣人踹出的左脚关节处,而左手也没有闲着,由劈改拉,仍旧是黑衣人的腰间,陈庆之的刀法转换之娴熟,令人叹为观止!
眼看黑衣人不管收腿还是躲闪都要挨一记,黑衣人的嘴角居然扯起一丝笑意,陈庆之本能的感到不对的时候黑衣人竟然没有躲闪,而是踹出的脚居然瞬间屈膝撞向了陈庆之持刀的胳膊,原来黑衣人的腿上竟然是虚招,黑衣人是算准了受伤的陈庆之不好收刀才敢冒这种险,陈庆之本来就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再加上身上的伤,这一下被结结实实的撞上,陈庆之的片刀落地,没了刀的陈庆之也很猛是不假,但那是仅就一般对手而言,有刀的陈庆之跟黑衣人死磕下可以两败俱伤,但没了刀的陈庆之却一定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就在此时,门外警车的声音响起,黑衣人阴狠的看了一眼陈庆之,没有丝毫犹豫,砸碎厨房的玻璃跳窗离开,陈庆之看了一眼保险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独自一人跳窗离开,保险箱落在警察手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保险的,而纳兰王爷的人也不会想到陈庆之敢把保险箱留给警察。
报警的是王虎剩大将军,是他在带着吕砚雀赶去医院的路上打电话报的警。
把吕砚雀带到了医院,跟陈浮生交代了一下情况,陈浮生对着小爷说道:“先弄醒他,让他把他知道的和所有有用的东西都写下来,我还得请示一下老爷子。”说完强撑着坐起身拔通了钱老爷子的电话,道:“义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电话那头的钱子项爽朗的笑道:“小兔崽子,跟义父还打马虎眼,出什么事了?”
陈浮生顿了顿,道:“吕砚雀被人砍成重伤,现在送到了医院,被警察看着,那些人本来是冲着我来的。”电话那头的钱子项沉默了片刻,道:“你自己看着处理吧,你去了那边也就没他什么事了,不要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山西不比江苏。”陈浮生点了点头,沉声道:“义父,我知道了!”陈浮生当然不会愚蠢到去和老爷子说实话,他需要的只是钱老爷子对待吕砚雀的态度,电话那头的钱子项意味深长的说道:“浮生,你干妈没把你当外人。”陈浮生也沉声说道:“我早把义父和阿姨当成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