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和浩特的乔麦一刻也没闲着,忙的昏天暗地,公司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边处理事情边腹诽陈浮生,旁边一位带着恭敬的高挑女孩看着这个让她佩服不已的老板,轻轻的说道:“乔麦姐,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乔麦笑了笑,抬起那张熬了一天一夜略显憔悴的脸庞,柔声说道:“其实没有那么多值不值的,说到底南京也是我的家,即使再没有亲人,我也想回去!”
高挑女孩欲言又止,乔麦看着女孩,笑道:“以后这边就交给你打理了,姐不在了有什么事你都得自己解决,等到有自己喜欢的男人了别忘了告诉姐,等你有时间来南京姐给你吃南京最有名的小吃。”
高挑女孩点了点头,说道:“姐,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去喝你的喜酒的!”乔麦苦涩的笑了笑道:“一定!”等到女孩离开,乔麦站在窗前,俯视着车水马龙,喃喃自语道:“我是个有洁癖的女人,也注定做不来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如曹蒹葭一般。
陈浮生独自一人躺在草原上彻底放纵了一次,这也是这段时间来第一次,没有多少墨水的他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意思,躺在这地方,看着蓝天白云,嘴里叼一根草,心胸很自然的就打开了,脑子里如电影快进一般将自从走出张家寨到上海再到南京碰到的人和事彻底过了一遍,虽然执拗的他还是放不下一些东西,但也看开了很多事情,优哉游哉的躺了会,直到嘴角的那丝笑意如水草疯狂滋长一般从脸蔓延到全身才慢腾腾的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喃喃自语道:“媳妇,想你了!”随后如疯子一般扯开那已经嗓哑的破锣嗓子喊到:“你们都给老子看着便是!”
状元骑着一匹马漫无目的的晃荡着,他对大草原一点也不陌生,在西北堪舆点穴寻龙探脉厮混多年的他甚至比地道的蒙古人都要熟悉这块土地,但他从来没有如此悠闲的体会过这个天苍苍野茫茫到底是怎么个意境,30岁前的人生为了生活不折手段,从来没有停歇过,也算是小有成就,在那下九流的世界里赢得了一个状元的称号,见过不少商界大鳄,也接触过几个政界大腕,还和一些黑道大佬打过交道,也糟蹋过不少良家妇女,但始终没有为谁鞍前马后过,老鬼师傅临死的时候召他回山,嘱咐他30岁以后的人生如果想要不一样点就安安静静的当个守寺人。
那点仅剩的还没有都被狗完全叼走的良心和大部分好奇,再加上已经抽身而退的他也无所事事,就真的安安静静的当了半年守寺人,确实没有失望,见到了陈龙象那种天字号巨枭的角色,也感受了那个诡异娘们的强悍,之后就还上了他那老鬼师傅和师祖念叨了一辈子的半壶虎跑龙茶,半仙喝不上,就留给孙子喝,这其中玄机极有讲究,佛家讲究个机缘,因果,于是状元一狠心就卷铺盖想不一样一点,到底会有什么不一样,状元确实想看看!
什么三件事人情都是胡扯,再机缘,再因果,状元也得实地考证一番,毕竟老毛都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张家寨一行,状元终于明白为什么是留给孙子喝了,一个陈半仙,一个陈富贵,一个陈龙象,这意味着什么?难得能碰上黄盖让周瑜揍这等好事,状元也就如娘们一样半推半就了,所以说状元留在陈浮生身边,绝不是如王虎剩那般偶然,但要让状元死心塌地,还缺点东西,状元不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扯着马转悠了半天的状元竟然南辕北辙的就转回了陈浮生所在的地方,刚好听到陈浮生那句话的状元会心一笑,来到陈浮生面前,说道:“要不要再骑马溜达溜达。”陈浮生摇了摇头,道:“好东西得留着慢慢品尝。”状元玩笑道:“你这种刁民懂个屁的品尝,多半是不会骑马,怕找不到回来的路。”被说中心思的陈浮生也不以为意,说道:“孙老虎所说的确实有道理,还是赚钱要紧,问题是现在上海那边开业也不可能立马实现盈利,必须得整点来钱快的渠道呀!”
状元耸了耸肩,道:“赚钱的渠道多了去了,往大里说,煤炭,石油,电力,军工只要与国家资源挂钩的项目全部赚钱,问题是这些产业都没有空手套白狼的机会,即使玩私募,公募这类东西你现在的资源也不够,那就只能纯粹涉黑了,贩军火,贩毒都是暴利,你要有兴趣的话我到是有这些渠道,怎么样?”
陈浮生翻了个白眼,道:“贩毒就算了,军火吗像我这种没有背景没有资源的愣头青一不小心就连小命都搭上了,还不如我多弄几个斗狗场那样的赌场呢。”状元点燃一根烟,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的你就是小打小闹,如果不能短时间内积聚资本,并且迅速砸下去,你的资源就不可能回收,说白了,所有的资源背景都牵扯到了一个利益分配问题,你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顺便再培养几个得力盟友,商人或者混黑并不冲突,除了那种给人打工的金领,白领体会不到里边的玄机,哪个能上得了台面的老板商人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事,那些财团哪个能与黑道撇开关系,界限并没有那么复杂,所以这次去上海如果能和皇甫徽羽那个女人有点瓜葛,一定要死缠烂打揪住这条线,那种女人做敌人确实是难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