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多的就是这种黑色幽默,原本陈浮生在南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等着那位傅颖口中能让陈浮生自卑到死的角色发动致命一击,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那位大少比他早三天就离开了南京,最后不死心的他还跟钱老爷子问了一下巡查小组调查的怎么样了,可老爷子只是告诉他巡查小组一位出色的人物不知道被谁用手段调回了北京,之后就在没有任何风波,把一个陈浮生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那位及其牛叉的男人玩的是哪一出。
在陈浮生那颗脑袋始终想不明白的时候,傅颖到了南京传达了老太爷的话,顿时恍然大悟的他才明白那位少爷是准备换个天时地利人和的主场作战,可是以李夸父的道行和家族势力在哪对付他都是手到擒拿的事,为什么要这么费神,这一点让陈浮生那颗不算很笨的脑袋还有点想不通。
如今再次看到那辆宾利,也难怪他要变脸色了,在这么一个人生地又不熟的地方面对这么一群极有来头的人物不说,还得对上一个据说武力值和智力值都达上限的家伙,这仗怎么打,即使有陈富贵这么一个文韬武略都不输于谁的哥在也没有任何意外能够让他赢得这场战争。
值得庆幸的是陈浮生的命很好,还不是一般好,陈浮生爷爷说过张三千是六两二钱的命,那已经是极好的命了,可是张三千曾经跟他三叔说过要是小三千是六两二钱的命的话,那三叔怎么着也得有8两一斤的命,陈浮生笑着说六两二钱就是最好的了,其实陈浮生不管几两几斤的命,他爷爷都说死了,这孩子只要过了18岁那道坎,就能一世荣华,再加上王虎剩大将军的瞎子师傅喝醉的时候提起过一个其爷如老鬼,其父如瘦虎,其兄如饥鹰的命,且不管他真假,按照陈浮生目前的发展来看除了现在曹家这道坎,至少他还没有跨不过去任何一个坎,连浑水袍哥龚红泉都放倒了,还有什么能难倒他,除了陈浮生不顾一切的吸收只要是对他有用的东西外,他的命确实不错,至少一般人根本不可企及。
按照傅颖的话说,就是傅颖栽培过跟他一样肯弯腰做狗,懂隐忍,城府厚黑这些东西也一样不缺的凤凰男有一双手的数,那些男人甚至比陈浮生还要肯吃苦,还要会做人,可上位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也就是到了在一个城市呼风唤雨的地步,可陈浮生现在就达到了,这只能说明他比他们都幸运,从一开始就有一个注定不是一般老人的爷爷,又培养出陈富贵这么变.态的个哥,再加上他那个虽然不识字但一辈子温柔善良的娘教会了他们做人最基本的东西,良心,感恩,一世人两兄弟这些听起来特空泛的道理,这些都是他们的娘一辈子念叨让他们不敢忘记的东西,这些东西注定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抛开命理这些东西,有了那么多的财富,陈浮生也注定不会是一个一般的凤凰男。
曹家那个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房间,很宽敞很简洁甚至简洁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放了几把椅子桌子的地步,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品,什么狗屁山水画风景画鱼缸之类的都没有,只有最中间挂着一幅**画像,桌子上边还放着一本红宝书,是上个世纪7、80年代最流行的**语录,这能看出老太爷的家教严格和老一辈人对**的那种发自肺腑的敬佩。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上曹家的饭桌吃饭,也不是只要是曹家人就有资格做那仅仅六七张摆放的椅子的,所以关于陈浮生的批判大会是不可能被放到曹家饭桌上的,而来的那些人也有自知之明没有要在老太爷眼皮底下蹭饭的想法,都自发地集中到这个能放下这么多人的房间,陈浮生还没有一个冲动就来到这个房间里大杀四方,只是和陈富贵周小雀在房间里静静地等待有人召唤他们。孩子们睡着了,那个奶妈在一边看着孩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跟他们三个男人说过一句话。
等所有人都聚集到那个房子后,傅颖坐了一张椅子,还有一个长相不能说帅,但是很精干的,年龄大约在30岁左右的男人也坐了一张,而那个气质温润如玉的李夸父也拎了张椅子坐在傅颖旁边,剩下的所有人都还是站着,但也是自发的站成好几个圈子,有谈论官场的,还有谈论商场博弈的,大大小小四五个圈子,说的都是在一般人听来攸关老百姓生死的话题,有物价上涨是因为与外资在房地产博弈造成这类的话题,还有重庆市牵扯出什么位面的大人物,后手是什么这一类的话题,反正都与陈浮生无关,又息息相关,就这么吵吵嚷嚷的,没有谁觉的不妥。
直到曹野狐扶着老太爷进入,后边还有曹必胜,房间里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再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所有人看老太爷的眼神中都留露出一丝发自肺腑的敬畏。连傅颖都不得不对老太爷又恨又怕,李夸父是因为从小就被老太爷那拐杖打怕了,不同于其他人的一种敬畏。
老太爷坐在了中间的那张太师椅上曹必胜坐在了下边的椅子上,曹野狐则自动站到老太爷身后,身入标枪般直立,老太爷微微睁开了眼睛对着下边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们今天来都是想看看那个陈浮生长了什么三头六臂,让蒹葭不顾一切的喜欢上了他。老太爷可不管李夸父的脸色怎么样,但李夸父也注定不会让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