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更看不起了,摇摇头,很是怜悯地道:“想不到你竟要个姑娘保护,哦,也是,你的命不是本姑娘救的吗?你非常符合我们陇族人的价值观啊。”
讽刺了骆离又看向小本子:“别心疼你哥哥,我丢了男人,不能打几下出气吗?保证不打死他。”
骆离从来没有这样生气,从来没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这珠珠的嘴巴太他.娘的损了。
“小本子,你让开,我让她打,哪怕打得我只有一口气,我也不眨一下眼睛;陇族珠珠,你自己说的,我这是还你的救命之恩,打完后你就离开,我俩各不相欠!”
“行,痛快,让我好好练练手。”话音一落,珠珠与露露就马上起势。
“忽忽......”空气中全是气流的窜动声,她二人又上下相重,两人身外翻滚着一层白色的气体,看这样子都吓人。
小本子仍是死死地守在骆离面前,不肯离开。
露露嫌她碍眼,毫无不留情地用悬在半空的腿扫向她。小本子立即歪倒在一旁,晕厥过去,一动不动。
棠秘子只来得及把她拖离战斗圈,骆离一股冲天火气从胸前直窜大脑,瞧见珠珠出手,也只来得及赶紧把仅剩的灵力全部调至下身,以承受她的一击。刚刚调定,珠珠的劲气便踢下来,激起一层水珠一样的东西,骆离只觉大腿承受不住这样的暴戾一击,连退两步,碰得桌上的碗杯“哗啦啦”掉在地上。
“膨——”声把棠秘子吓了一跳,一脚而已,骆离竟被打腿两步。也难怪棠秘子如此吃惊,那天晚上。他根本就没见过露珠二人出手。
可惜他现在就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也帮不了骆离,愈加烦躁。
珠珠厉声道:“不错。还能承受得住。这次我要攻击你前胸,准备好!”如同第一招。话音刚落,钢铁般的劲腿就朝骆离踢了过来。
他又赶快调动那为数不多的灵气护住心脉,“啪啪”两声,骆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失去意识前听见一个老男人破空般的尖叫声,担心棠秘子冲动的同时,又仿佛看见自己头上飘着两个字----“丢人”!又上当了,这两种情绪交错而过。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好是攻击他前胸,但她的脚只是声响而无力;露露那个被忽视的小贱人却朝他刚刚受创的双腿再次打来,他凭着本能把保护力调下去,感觉只到达髀关穴,还没发挥作用就被攻击倒了。一股乱七八糟的气流胡乱流窜在他经脉各处,加上头上的各穴都处于愤怒的亢奋状态,他终于是被一个没有道术的外行打败了。的确是丢人啊!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给自己灌药,闻着那味道就很想喝,因为口里腥甜味太重了,喝下心里就舒服多了。乱窜的灵气真气惭惭回归本位。
不知喝了多少碗,也不知喝了多少种不同味道的药了,喝得他反胃。迷迷糊糊中好想长坪刘大哥做的麻辣鱼。他做的鱼,自有一翻风味,辣度适益,可是特别嫩,老姜丝切得非常细,鱼腥味一点没有;说到腥味,好像好一阵子没有感觉到嘴里的血腥气了。
这个月的八月十四,他被七七门的阴招所害,十五十六两天都在打坐练功。并没有睡觉,所以也没有做梦。以往每月十五的梦境只要错过了就不会再来;可是现在。它又来了。
男子的苦涩笑意,女子的温婉语音。又让骆离亲切的体会到了一次,这次非常深刻;他还能在梦里跟着那对恋人的脚步移动,以往都是空旷无际的环境,像在白布上看电影,没有任何背景;此刻狂风大作,乌云遍布,他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因为他感觉到了冷。
影像中的两人却微笑着,女子低头抚摸自己的肚子,肚皮隆起,至少是六七月大的孩子。男子的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手心合拢,紧紧握住。
风力更强了,骆离都害怕自己被风吹走,身体很想离开这里,心却不愿,就是想多呆一会儿,不知道是想看他们要做什么,还是缘无心底的亲近之感。
看见梦中的男子正要开口说话,嘴唇刚启,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快看,他眼皮在动,醒了!”
骆离有点烦这个声音,这个念头一起,眼前景物突然消失了。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突然一阵亮光照进来,差点把他眼睛晃瞎。过了好久才终于恢复,透过窗外的艳阳,看见小本子和露露定定地望着他。
他眼里还有一坨坨的红光,看不真切。
“啊!真的醒了,珠珠姐,你快上来!”小本子欣喜无比,朝楼下大声喊。
珠珠姐姐?骆离看向一脸憨厚相的露露,难抑愤怒,就是这个表里不一的人把自己打昏的。
“小本子,我睡了多久?还有,你叫那个女人来干什么?”
“你睡了二十多天,今天都九月十五了。”
“什么?”骆离哪里会相信,怎么会睡那么久!看见旁边傻笑的露露更是没好气:你可是把我伤得够重啊。
“哎呀,骆离哥哥你别再生气了,等下我给你慢慢解释。”
珠珠这时端了一碗药上来,放在床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