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内哩巴辣,辣巴哩!”
墨岛观众像是受了奇耻大辱,纷纷站上坐位叫嚣。
锣声响,胜负已分。
骆离见过的那位白胡子老僧说道:“墨岛胜!”接着旁边一人翻译一遍。
......
“嘿?这个徐进绥,搞的什么名堂?明明打得过,干嘛要认输啊。”棠秘子叫道。
“是啊。”小本子皱眉:“他比我做事还精怪,打了人家一拳再认输,这不是弯酸人嘛,太儿戏了。”
“哈哈哈!”旁边戒色说道:“连女道长都说他太儿戏,那确实是过份了。不过这也是兵不厌诈嘛,明天那场更好看了。”戒色都忘记了正事,全心沉浸在比赛中。
那是,明天确实好看,墨岛肯定被彻底惹闹了,他们今天本是冲着废掉大秦一人而来的,结果人家不给机会,羞辱了他们一番就认输了。大高个儿的三连胜,胜之不武,实在憋屈。
骆离有点佩服陈领队,徐进绥是大秦的头号选手,而大高个儿肯定不是。即使今天打败了他,徐也吃力不小,明天的半决赛或许只能堪堪拿下,到了决赛绝对体力不支,一不小心就会送命。后面那一场是丽国对南越,这也是一对死冤家,两国近年外交有点微妙。对于他们来说,可以输给任何一国,也不能输给对方。
没了墨岛的比赛,场地都空出不少,一南一北,两边观众相互叫骂。他们用的同一种语言,也不存在什么交流障碍,谩骂声不绝于耳。
别国的人只当是好笑。
“解说员”戒色又道:“只要这两国对上。下面就会吵一刻钟。”
好不容易被主办方劝息下去,两国选手终于可以开打了。
骆离瞧见那个南越的武士,仅有一米五高。五短身材,四肢又肥壮。“小本子,这是不是你说的五头身?”
“呵呵呵,哈哈哈,笑死了,我看他只有四头身。”小本子阴阳怪气的嘲笑。
戒色觉得不好,赶紧劝阻。小本子看见别国的观众笑得更夸张,斜了一眼戒色。
丽国的选手倒是周正许多,不过他底盘不如南越的选手稳。骆离从他们的呼出的气息就已知道谁胜谁负了。
起身说道:“丽国铁定输了,今天又要送走一个国家。我就不看了,回去看道经去。”戒色这才想起,正事还没做呢,道:“也好,我们好久没一起讨论了,我也不看了,一起走吧。”
棠秘子瞄了他俩一眼,没有说话,骆离朝他们打过招呼便走了。
也不用回到旅馆。骆离三言两语的把决定说了,山灵是肯定会带走的。骆离本还怀疑山灵的话,现在被戒色一激他立刻说服了自己。半年前山灵都没有实体,现在他都快二十斤重了,明显是跟着骆离更助于修炼。于情于理,他也不会相让。
戒色没料到他直接开门见山,本就不善言词,现在更不知如何反驳。
骆离劝他道:“你们佛家不是最讲究一个缘字吗?我与山灵可能前世就有缘,你们如何忍心拆散,此事就这样定了吧,比赛一完我们便走。”
这种道理都讲来了?山灵有什么前世。戒色挤出两句话:“小道长,能不能再听贫僧一句。无论你们谁走。贫僧和师傅都不舍得;你先别急着下决定,等我回去商量一下。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好?”…
“戒色执事,此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我等遛之大吉,你们只是被我蒙骗。山灵余威仍在,不肖两年,或许我们就可以回来。不要再枉费心思了,难道你们还要与我扯破脸皮不成?”
骆离虽然笑着在说,但戒色却感到一股冷意,想起骆离做事心狠手辣,性格倔直,认定的事情难以改变,顿时觉得多说无益。
他夹在中间真是里外不是人,叹口气道:“也罢,山灵要走,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头,此事最后的决定仍在贫僧师傅那里。”
“执事,你与永圆住持为我救治过手伤,对我有恩,如果不是喻凡这事,我也不会说这样的重话。一码归一码,除了山灵,我绝不会碰触贵寺的利益。”
“唉,我明白,我尽力劝师傅。”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路过墨岛的旅馆,骆离透过二楼那间碧纱窗,看见大高个低着头挺直了腰杆跪在房内。有一只手的影子在窗前晃头,估计大高个是在被老大指着鼻子骂。
这墨岛武士,竟然如此没有尊言。练成了好武艺,不到三十就要挂掉,真是让人同情。可是他们好勇斗狠的行迹,又让人唾弃。
晚上大家都回来了,大秦选手们早早息灯休息,骆离三人轻手轻脚的先收拾一部份行礼。
在这里住了半年,就是骆离也购置了不少家当,一下子肯定带不完。小本子挑挑捡捡,狠心把多余的衣服全部扔掉。
骆离是个节约的好孩子,让她全部再收起来,他有办法处理。
然后小本子和骆离各提着两大包东西,来到山灵换气的老窝,山尖的悬崖处。
骆离攀下悬崖,运气把石壁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