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再遇到害死师傅的仇人,担心也步师傅的后尘。因为利用他们做事的人是不会出面保他的,他们看中的就是自己的能力,倘若没有了价值,估计他们也巴不得他死掉,毕竟那帮人表面上是做的干净营生。
在自己强大起来后,他会期待遇到仇人的,为师傅报仇,他坚信能做到。
他今天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因为他收了一个昏迷状态下的正常人进去。与法器无用,只是他自己的恶趣味,如此狠毒残忍,这是天收的节奏!
看到小床边的小男孩,他又诡异的笑了笑,走了过去。
他把小孩子抱起,走到秦广汉的房间,把孩子放在床上。走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还很注意的没有留下指纹。手指摸向孩子的人中处,轻念口诀,孩子睡梦中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翻身坐起。
他背朝孩子,拿着菜刀假意割秦广汉的脖子,孩子迷糊中突然看见刀光反射的寒光,惊得张大嘴巴,愣是吓傻了叫不出来。
看着路鸣的手拿着菜刀一下下的砍向他爷爷的脖子,急得:“呜!呜!”像被卡住喉咙一样,说不出话,小胸脯不住起伏。
收到了满意的效果,路鸣拿着刀快步走回厨房放好,找准事先看好的方向,像头灵活的豹子般,消失在别墅中。
......
第二日,别墅中传来阵阵哭喊声。
很快,周老板就收到了消息,没有三天,仅仅一夜,这个路大师就搞定了。他惊喜万分,而且还附送了秦广汉的儿子,免去了他的后顾之忧。
他激动地给周蜜打电话,请路鸣过来收尾款。
路鸣在睡觉,示意不急。下午再去。他做下了这天杀的恶事,心里舒畅不已,看见别人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是他最享受的事情。回来太过兴奋睡不着,折腾了周蜜一夜,周蜜接电话的手都是软的。
周蜜厌烦得不行,心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变.态。
下午,周家。
周老板正坐在书房里,殷切地称赞路鸣。
路鸣懒懒的说道:“周老板,我这可是伤阴德呀。”
周老板鼻子周围的肉抽了抽,真是难为他这么黑瘦的脸还能抽得起。
有点免强的笑道:“路大师,这之前可是说好的价格。”看着路鸣只盯着手中的雪茄,又补充道:“当然,路老板的手段这么厉害,三天时间只用了一天,所以我加再十万,这下可好?”
“唉,周老板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好的价格,我怎么会多要呢?”
周老板暗舒一口气,自己真是想多了。又听路鸣说道:“周老板啊,不是我说你,你可别忘了我的强项是什么?就是改风水呀,你只是除掉了一个竞争对手,保不齐还会有新的,你的风水不改改,你可还要再出钱请我?”
周老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您看?”
骆离起身,走了几步,转了转说道:“不是我说,你家的风水可没请人做好,我虽然常路过安城,可我对安城不熟,如果请你女儿陪我逛一逛这安城,我可免费为你布一门旺财旺宅的风水阵。”
周老板听到说风水不好的时候,就思道他要宰自己,后面听到居然要小蓉“陪”他,心下就来了气。
但是还是客气地说道:“路大师,我女儿小蓉就是个野小子,性格泼辣得很,她哪懂怎么做导游啊。让我儿子陪您,或者我也可以陪您呀,我们父子俩对安城可是熟得很。小蓉是在外地上的学,回来也不久啊。”
观察到路鸣变了脸色,又赶紧说:“我们家的风水,就拜托您了,价钱我们按老规矩来?”
“周老板这是舍不得女儿呀,难道我还能吃了她不成?我的眼光可不低哟,不是人人都看得上的。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说完起身接过五十万的支票,就要出门。
周老板额头都冒了汗,他现在怀疑自己莫不是在与虎谋皮?听说要走了,真是求之不得。
哪知路鸣又回过头来说道:“周老板可知秦广汉是如何成植物人的?是在晚上他睡觉的时候,一点痛苦也没有,他的钱也够他躺一辈子医院治病了。”看着周老板,阴阴笑道:“不知周老板和令公子有没有赚够躺医院治病的钱?”
周老板骇然,心中震惊惧怕不已,结巴道:“路、路大师,我们可是要讲道义的呀,这是我请您来帮我做事的,您怎么能......”看着路鸣就要走出书房。走紧拦住:“路大师,此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可不是成心扫您的兴,只是......”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他真是后悔得肠子也青了,果真是与虎谋皮被虎吃呀!
见路鸣拨开他的手。
最终恨了恨心,说道:“好,小蓉能跟路大师认识一场,是她的造化。能成为您的朋友,那是你们有缘。”
路鸣满意的笑了:“好,周老板真是仗义。”
仗你.妈个头!周老板再也笑不出来了,心中恨不得撕巴了眼前这个卑鄙无耻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