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莹摆摆手,道,“没关系,反正你们这些炮灰女配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事实证明,我和大黄情比金坚,是我的就跑不掉。”
邓云菲一听,漂亮脸蛋又扭曲了。
丁莹还接着说,“当然我得感谢你,这事儿我会告诉大黄,相信大黄不会让其他的漏网之鱼继续逍遥下去的。谢谢啦,好姐妹!”
还拍了拍邓云菲的肩,在其满脸错愕抽搐的表情下,欢欢喜喜地叫着“老公”,朝阎立煌迎了上去。
阎立煌大步走来,将女人一把揽进怀里,小心护着,回头朝邓云菲点了点头,随口寒喧了两句,也都是不痛不痒,流于应付,连最后的婚礼邀请,表现得也很是勉强。
邓云菲还是忍不住哼道,“三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比你们都幸福!你瞧着!”
丁莹掐了男人一把,呵呵笑着将人拉走了。
上了车后,阎立煌拧眉表示不满。
丁莹则把之前偶遇的事进行了一定的篡改,告诉阎立煌,才让那张阎王脸稍适放松了些。
“你要觉得没人陪你聊天,改天我让二姐给你介绍几个小姐妹。”
“好啦!我知道。”
丁莹美美地靠在男人肩头,对于他过于紧张的模样又感慨又满足。似乎打从两人复合后,他对她就份外紧张,平常不说完全度绝异性接近,连他自己身边本来就很干净的环境也进行了清理。
爱情是什么呢?
有人说,爱情就是独占欲。不仅想要独占深爱的人,也不允许自己的眼光朝旁边瞥一眼,只想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一个人。
阎立煌开了一段路后,犹豫了一秒,方向盘就打转了方向,朝阎宅相反的方向驶了出去。
丁莹闭目小憩了一会儿,再睁眼时,天色已经大黯,但看车外的情景,却不是阎宅,有些奇怪地揉揉眼,便对上男人深深凝视的眼眸,他伸来的大手温柔地捋过她鬓边微乱的发丝,眼神如身后一片潺潺水流,还要温柔腻人。
“老公……”
“莹莹!”
这气氛,她很自动的缠上男人的脖子,送上香吻数打。两人颇为缠绵了好半晌,才气息不稳地撕拉开。
他宠溺地埋怨她,“都这样儿了,还不规矩。”
她眨眼调笑,“你不喜欢?”
“莹莹……”
他立马破了点儿,又抱着她狠嘬到她浑身发颤,有些湿了,才放了手,惩罚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眼神警告。她嘻嘻笑着,偎进他怀里。
随后,两人下了车,手拉着手,走在一片古色古香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叫卖小摊,波浪鼓咚咚响,糖葫芦红晶晶地从眼前晃过,真是让人如坠时光隧道。
“这里是,古镇?你到底开了多远啊?”丁莹低呼,惊讶得东张西望,发现这一应景色,丝毫不压于蓉城的锦里,甚至那种古意盎然的味道,更胜一筹。
阎立煌扬手招停卖冰糖葫芦的艺人,要了两大串,一串递给女人,一边说,“老早就想带你来这瞅瞅了,择日不如撞日。那方面爷是暂时没法满足你,其他方面,还是没问题的。”
“唔,说什么么你,讨厌!”丁莹只咬下一半大大的山楂,酸得一个机伶儿,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却是觉得非常好吃,嘴里包着核要吐时,一只大掌伸来。
男人说,“旅游圣地,爱护环境。”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吐在那掌心了,然后看着他走到一旁的木桩般的垃圾筒边,将东西扔掉,然后从兜里抽出纸巾擦了擦,又不知打哪儿拿出了一小塑料带,专门给她接垃圾。末了,又拿出宝宝用的湿巾,给她擦吃得粘呼呼的嘴儿、手儿。
她感动得在心里哇哇直叫,面上还说,“老公,人家想变成尼尔斯放进你兜兜里,不然真不好意思死了。”
他笑,“我是你男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以后我得了老年痴呆症,你不也得给我把屎把尿的?!难道,你到那时候还害羞。”
“去你的,说的什么傻话。”
“好吧,我不得老年痴呆症,回头你再让我多亲两口慰劳慰劳你老公我。”
两人手拉着手,走过大红灯笼的影,抚过年轮厚重的树桩,还跳上了万年龟背,在焚香缭缭的观音座前,虔诚叩首,共许白首之约。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当年,那段两人初恋最甜蜜的时期。
是谁说,婚姻是恋爱的坟墓。如果有心,浪漫就在身边。
“呀,这时候了,还有画漫画的老外耶!”
“莹莹,太晚了,咱们改天来画。”
“你都说择日不如撞日了,就让他给咱们画张简单的嘛!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得得得,等着我去说说。”
结果,当然是准妈妈胜利。
拿到画时,丁莹惊叫,“呀,怎么把我画成个大肚子,他是怎么看出来我怀孕的?阎立煌,你偷偷告诉他的嘛?”
阎立煌耸肩,表示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