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
“当然。你要不给机会,我就只有自己创造机会。所以,我现在在这里。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要你……”
他的食指横在她唇中,止了她的话。
“莹莹,除了离开你,什么都行。”
恰时,晚一步赶来救场的菲姐听说老板娘被一“流浪汉”追到这里来了,过来就看到这一出爱昧十足歼情果果的对峙,乐了,“小莹,这位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老板吧?!”
两个当事人一听,都是一震,随即爆出。
“才不是他!”
“正是在下!”
丁莹插腰否认。
阎立煌宛尔,立即伸出手来问好。一眼就瞅出了胸口帖着金色名牌的菲姐,属于小店的高层管理员,此时不示好更待何时。
“阎立煌,这是我的小店,没你的事儿,请你马上离开!”
丁莹义正严辞地吼道,横手一指大门方向。
偏偏就在此时,小伙计拖着被阎立煌扔掉的行礼箱进来,扬声问着主人何在,阎立煌立马接了声儿。菲姐就惊讶地叫起来,问阎立煌是不是遭遇了车祸,还是半路被人抢了,怎么弄得这样狼狈。
阎立煌很聪明地打蛇随棍上,就开始“叙说”自己倒霉的一天。
“莹莹,我急着来见你。找了几个地方,都说你不在。后来不小心在来这镇子的路上,钱包被扒了。唉!我没骗你,我是坐零晨的飞机赶来的,司机和周文宇都来不及准备。所以我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搭上一位老乡送蔬菜鲜肉的电动车。吸吸,这,这味道是有点儿难闻。半路,我还帮他推了下车,所以衣服……”
看着男人无辜讨好的俊脸,丁莹终于明白这情形像啥了。
这不跟当初他把好好的进口车开进粪坑里时,玩的那出苦肉计,完全一样嘛!
“阎立煌,你就骗鬼去吧!我没兴趣跟你玩游戏,你要不走,我走!”
丁莹扭头就往回走,阎立煌立即拉住她。
“你要去哪儿?”脸色沉了下去。
“去招待我的客人。阎立煌,我还要请你搞清楚,这里里我的小店,不是你的京城地盘。请你不要在我的客人面前胡说八道,我不是你什么媳妇儿。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恰时,服务员小姑娘跑进来又说胡副总那桌有事儿,要丁莹亲自过去一趟。
丁莹叫小姑娘回话,马上就过去。
“不准去,那老色鬼居心不良,你还过去,是存心想让他吃你豆腐吗!”
丁莹看着阎煌,表情也很冷,“居心不良又如何,你们这种男人哪一个不是这样儿。要是怕了这种事儿,我就不会出来开店。”
“丁莹,你是缺钱还是怎么着,非要去趟这种混水。如果你是存心气我,那好,我认错,当初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我他妈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还不成吗?!不准去,我不准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三次!”
这是阎立煌心里的一根刺。
当初,只要是个男人,没瞎眼的都能看出那个胡老鬼对丁莹的心思。甚至,在他们挤掉游自强拿到单子后,胡老鬼在那晚就对他旁敲侧击地询问过能否将丁莹转到他手上去,届时会给他更多在川省的好处。当时被他拒绝了,只是男人私下里说女人事儿的调子,都不怎么好听。那种轻亵的意谓,连带着平日下来时,胡副总面子上也不是很尊重丁莹,屡有挑衅。
可是,大哥和天野的联合反对下,事情超出了他的想像。那晚KTV里,他终于是放纵了一次,看着她隐忍讨好胡副总,被其上下其手,只为顾全他的面子,帮他争取关系。她眼中的屈愤,越是想要粉饰太平,越是让他自厌。
于是,他发了脾气,差点儿在汽车里做了。那不是对她,只是对他自己的懦弱无能的恨意和发泄。
他有多无耻卑鄙,他都不敢再想,可是看到胡副总就勾起他曾经最不堪的回忆。虽然胡副总从来没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这一点女人的自尊自爱让他佩服,也更衬得他这个满口自大的男人有多无能。此时看到胡副总,他真想一拳把这老色鬼给揍到外太空,永远不见。
丁莹被阎立煌的话,刺得怔了一怔,脸部线条都绷得死紧。
事实上,当初那一晚的事,也一直是她的梦魇。
她甩开了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丁莹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这种小事儿,还不需要阎总您操心。胡副总他来这里消费也不只一次了,我还活得好好的。身正就不怕影子斜!”
说完,她转身走人,叫上了菲姐。
菲姐本想说点什么打圆场,因为在她这个外人眼里看来,阎立煌这样追丁莹,刚才英雄救美做得也非常漂亮,比起之前那个小熊弟弟,显然要靠谱儿得多。可惜两人似乎冤隙颇多,只能给了阎立煌一个“鼓励”的眼神儿,跟着丁莹出去了。
阎立煌气得又叫了一声,“丁莹,不准去!”
丁莹听而不闻,身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