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辞职了,可丁莹见当时公司重组的大好利益,也不顾形象,硬是留了下来。
却原来,真是刻下了深痕,泣血流泪也不足,这刻骨铭心的痛,才会一次次将他推离。
那么,他之于她,又到底算什么?!
“阎立煌,你住手!”
“疼么?”
他的眼神,邪虐,至极;动作,却更加肆意,放荡。
他故意,拉直了身体,让她看。
狂浪翻涌的黑眸中,只有那抹羞辱的晶莹,被他玩弄于指掌间,却不见惊、忧,在她眼底疯长,在那坍塌的某处,旧伤未愈,新伤又起,钝锉的疼痛迷了眼,撕了心。
却听他狠心凿毁了那道高墙,说得,“还疼么?只要多来几次,你就会舒服得尖叫。信不信?”
他笑,那是从未见过的邪魅,俊冷,妖如莲,红似火。
却那么没心没肺,与昨夜那个温柔缱绻间,宁抑着满身的火也要还她安眠的温柔男子,哪里是同一人。
他把那头魔放出来,为她,也不过迟早的么?
“你住手,住手,阎立煌,别让我讨厌你,你放……啊……”
她圆眸大睁。
一圈深红的印,在雪佰的肤上如红莲绽放,浸着殷殷的,谁的心血,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