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硬。”
“慢慢就不硬了，睡吧！”
“已经这么久……”程珍珍声音很小，“我不知道我会这样，要不我给你用手？”
“啊？”段天峰很吃惊她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下意识道，“你会？”
“不会，你教我。”
“这多别扭，而且不舒服。”
“那用什么舒服？”程珍珍声音比刚刚更加小，段天峰要是和她的距离再远几分肯定听不见。
段天峰心说姑奶奶你别再折磨我好不好？这都已经彻底软下去了，你这么一说又硬了起来。
“你肯定很难受……”
“其实不难受，有的是机会，不急，睡觉吧，好累……”
“对不起。”
“嗯，睡觉。”
程珍珍也嗯了一声，不过不睡，她的手慢慢摸向段天峰那个部位，停留了十来秒以后轻轻地弄了起来，她的呼吸很急促，人仍然很紧张。段天峰和她一样很紧张，他自己都很矛盾、很纠结，他真不太想她为了让他舒服，为了让他高兴而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