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意,花好月圆啊,真是羡慕死我们了。”
禹言吃了一惊道:“你可别瞎说,九号是咱们的战——朋友,对谁都一样的,大家和她关系都挺好的。”鲁冲嘿嘿一笑不发言了,显然是顾忌关雅妮在场,很多话不能直说。
关雅妮心里叫了声臭流氓,到处骗小姑娘,果然不是好东西。那个曾倩不知道长什么样子,难道真是他女朋友?这臭流氓眼光其实挺高的,不知道他女朋友长得漂不漂亮,有没有我漂亮?她想到这里脸红了一下,赶紧在心中暗暗呸了几声,想什么呢,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过听鲁冲的说法,那个叫曾倩的女孩子最起码是对他有意思,别人都看出来了,这臭流氓竟然还假装不知道,真是伪君子大色狼陈世美负心人。
这臭流氓虽然人格低劣品德败坏好吃懒做花心萝卜,但长的还是有那么点帅的,气质又好,功夫也凑活,还能说会道,骗几个小姑娘那还是很容易的。
想到这个骗字,不由得又咬牙切齿起来,骗钱骗物骗什么不好,偏偏跑去骗小姑娘,本姑娘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真是个臭流氓,死色狼。禹言在她心里立即被她砍了十七八刀,还顺带踩了无数脚,然后被她踢到心中某个隐藏的角落去了,等她有功夫就来蹂躏他。
心中对禹言的蹂躏带着深度的意淫味道,但是冷美人觉得,只有这样作践他自己心里才爽快。
禹言被人在心里下了降头还不自知,大咧咧的拍着鲁冲的肩膀,伸出两根手指做个夹烟的样子。猎鹰里的每个人对这个姿势都是无比熟悉的,那是要剥削自己的军内特供啊,打死也是不行的。
鲁冲昂着头,一幅慷慨赴难的英雄模样:“没有,打死也没有,不要妄想对我威逼利诱,你可以砍下我高贵的头颅,但革命的红心却永远在我身体里跳动。”
关雅妮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闹什么,自从听到曾倩的名字之后,禹言在她眼中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巴不得他赶紧从自己眼前消失,美目瞪了禹言一眼道:“臭流——禹言,既然你和鲁经理是老相识,那你们好好叙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关雅妮刚走到门口,又猛然转过身对鲁冲道:“对了,鲁经理,禹言不住在基地,晚上就麻烦你送新同事回去了。一定要送到啊,小心我们的新同事迷了路哦。”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了,伴随着的是逐渐远去的高跟鞋啄地的声音。禹言和鲁冲愣了会,回过身来互相望了一眼,一起说道:“莫名其妙的女人。”
两个男人肆意大笑起来,笑声落在尚未走远的关雅妮耳中,冷美人轻轻一脚踢在旋转门上,咬着牙齿冷哼道:“臭流氓,死色狼,你别落在我手里,哼——”
禹言自然不会想到关经理对自己会“愤恨”如斯,此时的他正在对鲁冲实施深度“逼供”,鲁经理终于经受不住他的折磨,从书桌抽屉的最里面的小格子里面找出一个小铁盒,战战兢兢沉重无比的打了开来,露出一色十根特供,苦着脸道:“兄弟,就这几根了,你可怜可怜哥哥,好歹让大哥留个种。退伍的时候,曾大就给了两盒,两年了,我就抽了一盒,我容易吗我?”
猎鹰中绝大部分是志愿兵,要么牺牲要么提干,极少有退伍的。每位退伍兵走的时候,一盒特供是老曾的保留曲目,军内特供,以老曾的级别,数量也是极为有限的。
老曾和兵们不看重这个贵不贵的问题,只是希望大家都能记住这段光辉却又永难言述的岁月。以后不管他们在做什么,猎鹰的经历都将成为他们心底永远的秘密。
老曾特地请人在盛放特供的铁盒底面刻了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对这些退伍兵来说,这也许是他们这一生最重要的奖赏了,也可以算是曾大颁发给他们的军功章。不管你心里有多少耻辱多少委屈,有了这个,走到哪里,你都可以自豪的说——他娘的,老子是猎鹰。
两个曾经的“兵”关掉灯,身靠办公桌,坐在办公室的地上吞云吐雾,淡淡的火光漾红了他们年轻却又深沉的脸庞。
鲁冲道:“你小子怎么混到这儿来了,赫赫有名的猎鹰第一人,曾大怎么舍得把你给放了?”
禹言苦笑道:“我出事了。”“能有什么事曾大还保不下来,你可是曾大的命根子。”鲁冲呵呵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曾大那玩意呢!”禹言他乡遇战友,仿佛又回到军营中,两个熊兵讲起话来荤素不忌,鲁冲笑着给了他一拳,砸在禹言身上,暖在了他心里。
禹言吸了口烟吐了一串烟圈,缓缓道:“任务失败了,内线失灵,我和弟兄们被雇佣兵包了饺子,猴子和小李子牺牲了,大壮失去了一只眼睛也退伍了。”
禹言声音平缓柔和,听不出轻松,也听不出沉重,似乎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就好象谁家昨天买了酱油,谁家今天又换了瓶煤气。只在他闪烁的目光中,流露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那种深深的伤痛,这是他一辈子抹不去的记忆,也将成为他生命中最刻骨铭心的东西。
想起牺牲的小李子和猴子,还有失去眼睛的大壮,禹言心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