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草蓬,高梵把严长老扶起来,开始用天灵神绵掌为他推血送气,片刻之后,严长老叹息一声,苏醒过来。
他睁眼睛,第一眼看到了高梵,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你,你是那个.....”
“长老,你伤势严重,不要多说话。”高梵掌上运气,在严长老的胸部的三处大穴,输入真气,催动鲜活的气血在体内流动,自行修复体内的淤伤,半个时辰过后,严长老的伤势已基本好转,他能够站起来,活动自如了。
严长老在草屋里走了几步,感觉体内气血升腾,似乎比平时更加有力,他知道这是高梵给他输入了真气,不仅救了他的命,还增强了他内功。严长老走到高梵跟前,突然跪拜:“老叫花子感谢英雄救命之恩。”
高梵急忙扶起严长老,惊慌的说:“你是长者,怎么能向晚辈跪拜,你这不是折杀我吗。”
“惭愧惭愧,我这条贱命都是你救的,跪拜一下也是应该的,英雄不计前嫌,出手相救,真是英雄大义啊。”
“长老你过奖了,高梵也就是一介草民,哪能称的上英雄。”高梵说着话,脸上冒出一层冷汗。
他刚才为了救严长老,动用了体内的真气,此时已经极度虚弱,高梵一救臧天虎,二救严长老,消耗了体内的大量真气,已大伤元气,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调理,他很难再与人交手,也无法进行夜间飞行了。
严长老一看高梵的面色苍白,脸出冷汗,急忙把高梵扶到草床上坐下来。
“英雄,你为了救老叫花子,耗费了不少真气啊,老叫花子真是惭愧。你看我们乞丐住的地方又脏又破,委屈你了,暂时先在草床上歇一歇。”
“长老,你别一口一个英雄的喊了,你叫我高梵就行了。”高梵虚弱至极的,他轻缓的说。
“高梵,好,老叫花子就叫你高梵。”
躺了十多分钟,高梵感觉体内真气慢慢恢复,已不像刚才那样虚弱了,他坐到草床上,微闭双目,运功调理,他双掌微合,用古灵心经内功心法,打通了周身血脉,使血气归于五脏六腑,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的精神恢复了常态,虽然身体仍感到虚弱,但已无大碍。
他收掌于劳宫,气归关元,睁开眼站起来。
“长老,什么人将你打成这样?”高梵问道。
“唉,也怪我们叫花子没脸没皮啊,本来几个叫花子拦住一辆汽车,是想讨几个铜钱,没曾想与那车内之人发生口角,老叫花子前去相助,不曾想车内一个冷冰冰的人,将我的乌木杖一掌劈断,十多个丐帮弟子与他打斗,他只用了几掌就把我们打的七零八落,我使出降龙十八掌,前三掌被他轻意化解,然后回我两掌,就把我打成重伤了。”
“看来,那个冷冰冰的人还挺厉害。你以前见过他吗?”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武功招式怪异,整个人阴冷的可怕,就像一个冰块。我看他的功夫和你差不多。”
高梵暗想,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个人,一个冷冰冰的人,武功看来不弱,滨岛接连出现那么多绝顶高手,的确有些异常,难道他们是为了毒品而来?
带着这个疑问,高梵辞别严长老,离开草蓬,他回到学校,远远看见慕容雪雪站在幽馨湖边,便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啦?”高梵问道。
“高梵,你出去写生也不叫上我。”慕容雪雪看到高梵背着画夹,嗔怪的说。
“你跟着我跑出去写生,生意不做了,我看你就知道贪玩。”高梵像教训学生一样,半真半假的说。
“最近生意清淡,再说了,有胖掌柜看着店,我在那也没什么事。”
进了画室,慕容雪雪娇柔的扑进高梵怀里,樱唇启开,与高梵抱吻在一起,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慕容雪雪面容变得娇艳如花,她婉然一笑说:“咱们俩抓抢匪的事,哥知道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是你告诉他的?”
“我才没那么笨呢,是他猜出来的,他还说要找你呐,他没来找你吗?”慕容雪雪不敢对高梵说,这件事是慕容雪飞设计,从她口中套出来的,他怕高梵知道了不高兴。
“我们一直没见过面。”高梵若有所思的说。
“你还没吃饭吧,我的肚子都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去。”慕容雪雪拉着高梵的胳膊说。
高梵经过一下午的折腾,也感到饥肠辘辘,他们来到街上,进了一家饭店。
这家饭店是新开张的,叫独一味,门面装修的挺别致,饭店离慕容雪雪的书画店不远。她前几天听说,这家饭店新开业,饭菜味道还不错,她就盘算着带高梵来吃一顿。
高梵一个人,过着单身生活,饥一顿,饱一顿,吃饭不正常,人显得消瘦,她看在眼里,心疼的要命,她真想每天都给他带好吃的,可又不好意思向母亲开这个口,她想来想去,还是到饭店吧,她书画店挣的钱,不需要交到家里,她在银行已经存了一大笔资金。
姑苏慕容家族虽然衰败,但瘦死的骆驼的比马大,他们家在滨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