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雪激动的又想惊叫,但看看四周,她还是克制住了。他们重新坐下来,要了两杯咖啡。
“我从未见过你的照片,我还以为你是个......”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个老头子,或者是个丑八怪。”薛贝萨微笑着说。
“不是,我总觉得你这个人挺神秘。别人都喜欢在报纸,电台上炫耀自己,而你从不抛头露面,甚至连个照片都见不到。你太低调了吧。”
“我不喜欢那样,你不觉得那样很没意思吗。我给大家奉献的是我的音乐,又不是我这个人。”
“你这样的人,在艺术界还真少见。”慕容雪雪由衷的说。
“哎,说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你的芳名。”
“我叫慕容雪雪,没有别的本事,在街上做个小生意,混口饭吃。”
“慕容雪雪,这个名字好听。我只有一个薛,而你却有两个雪。但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有雪,看来咱们很有缘分。”薛贝萨俏皮的说道。
慕容雪雪抿嘴而笑:“你真能联系,你那个薛,可比我这个雪,厉害多了。”
“可我喜欢冬天的雪。”薛贝萨突然说出这句话,他用含情的眼神盯着慕容雪雪。
慕容雪雪微笑了一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睛转向窗外。她听出薛贝萨的话中之意。眼前这个男人,而且又是她崇拜的钢琴家,她确有好感,但她对他的了解,只是一首钢琴曲,她不会像一些女孩子,遇到自己崇拜的偶像,就控制不住,发疯发狂,甚至以身相许,到头来却独自流泪。
薛贝萨始终用暗蓝的眼睛盯着慕容雪雪,像一个猎人盯住猎物。
“慕容雪雪,你望向窗外的样子真迷人。”他喃喃的说道。
“什么?哦,你看那个孩子,他一直在追逐鸽子,那些鸽子会飞的,他不可能轻易追到。”慕容雪雪笑笑说。她用话中之意暗示薛贝萨。
“因为他只是孩子,如果是成年人,那就不一样了,他们会用各种办法捕捉到它。因为他们想得到,就会志在必得。”薛贝萨看着窗外,语气坚定的说。
“哈哈哈,薛先生真是有趣,对于一只普通的鸽子,至于下那么大的功夫吗。”
“或许那不一只普通的鸽子,而是具有高贵血统的比利时烈日系信鸽。”
“薛先生,你不仅是一个伟大的钢琴家,而且还是一个出色的信鸽研究专家。哦,我还有事,先告辞啦。”慕容雪雪看看表,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起身离去。
薛贝萨并没有追赶慕容雪雪,而是微笑着紧盯她的背影,他像一个老练的猎人,看见猎物,并不急于出手,而是慢慢地看着猎物走进精心设计的陷阱。
慕容雪雪背影是优美的,透过窗户玻璃望过去,她的身影更加迷人,薛贝萨暗蓝的眼睛一直盯着,直到慕容雪雪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慕容雪雪回到家,打开薛贝萨的唱片又听了一遍。
薛贝萨的弹奏的确是一流的,就连哥哥也赞叹不已。可这个令他崇拜的男子,今天突然相遇,掀起她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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