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505号别墅,高梵心思沉重,他无法明白这幢废弃的别墅究竟是闹鬼呢?还是有人故意为他设计的阴谋。
来到柳叶河边,高梵放眼望去,河水清澈宁静,两岸花木已显凋零,他看见远处一个穿白色风衣的女子在走过石拱桥,他眼前一亮,那不是柳绵吗?一定是她,因为他清晰的记得她走路的样子。
高梵急步奔过去,到了石拱桥上,却不见了柳绵的身影,他四处寻找,岸边游人稀少,有一些青年在锻炼身体,却不见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少女。高梵心想,我不会是眼花了吧。可那身形和走路的风姿太像她了。如果柳绵出现在这里,看她行走的方向应该是从505号别墅过来的,难道刚才她就在别墅里面?
高梵摇摇头,即刻消除了这个猜测。她不会在那里的,那个地方简直就是魔域,她怎么会在那里呢,不可能。
走进繁华的市区,路经香街时,高梵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他来到那家和肖依兰一块吃早点的铺子,要了一碗鸡蛋茶,一笼灌汤包,大口的吃起来。
旁边有两个食客在低声交谈。
“老丁,你听说吗,昨天夜里又有一家钱庄被洗劫一空,那伙悍匪真厉害,遇到了两个寻夜的警察,也给打死了。”
“唉,这个年头乱糟糟,出外都得小心。”
吃完早点,高梵从街上随便买了份报纸,上面显著位置赫然写着:“悍匪洗劫钱庄,警察遭遇身亡”。
回到学校,高梵仔细看了报道的内容,这伙悍匪已经洗劫了两处钱庄,也与警察交过火,但悍匪的枪支似乎比警察的还要厉害,竟把警察打的落花流水,滨岛的富商不愿意了,集体到市府申愿,要市府派兵剿匪。
市政厅也被逼的没办法,打报告到上边,申请派兵来滨岛,可省里根本不理那一套,让滨岛市自己想办法。
市政厅又把任务压到警局,局长找祝其知商量,祝其知把他的手下都派出去了,可一和悍匪交火,就被打的四处逃窜,悍匪大摇大摆的走出滨岛。
高梵看后微微一笑,这帮警察简直就是酒囊饭袋,他们欺压百姓倒是挺有能耐,一遇到土匪强盗,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高梵小睡片刻,又开始进行画展的准备工作中,他已联系到几个画家,其中有油画,有国画,有工笔画,有水彩画。这些画家大多数都是这些年崭露头角的青年画家,其画风立意新颖,内涵深刻,高梵既接手这件事,他就想把画展办成功,办轰动,以此来培养更多的青年才俊,投入到新文化运动中。
上午九点多,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她敲敲高梵画室的门。高梵正在看新送过来的画作,随口说了句:“请进。”
那女子站在高梵身后,并不作声,高梵看了半天画,才想起来客,一回头,看见一张清秀俊美的脸,长发飘飘,身穿一件白色风衣,颇具有艺术家的气质,洒脱而优雅。
高梵一愣,不由的问道:“你早晨是不是去过柳叶河畔?”
那女子也为之一怔,但想了想,随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