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高梵,慕容雪雪倏地想起那夜在暗巷,高梵救她的时候,对方用的也是梅花金针。她掏出焦老大被打落的梅花金针,暗自寻思,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如果焦老大就是那夜潜入书画店的偷画者,那么他们很可能是一个庞大的盗窃团伙。看那个焦老大也是个名门正派,怎么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慕容雪雪带着疑问回到家,母亲已经烧好饭,正等着兄妹俩回来吃晚饭。不一会儿,慕容雪飞也回来了。
吃饭时,慕容雪雪问:“哥,你可查出是谁抓的采花贼?”
“那家伙的下颌骨被打断,两只胳膊也被打折,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很难查出是谁干的。”
“你有没有想过是高梵干的?”慕容雪雪试探的问。
“这怎么可能,高梵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他能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不可能,不可能。”慕容雪飞使劲摇头。
“有什么不可能,高梵本来就很厉害,而且我是有证据的。”慕容雪雪故作神秘的说。
“有什么证据,拿出来看看。”
“字迹,写在采花贼肚皮上的字迹,和高梵的字迹特别像。”
“不会吧,我去的时候,那些字迹都已经被砸上的东西
弄模糊了,虽然看不清,但我敢肯定那不是高梵的字迹,他的字难道我不认识。”
“这个采花贼太凶残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自然是枪毙,杀一儆百。”
“枪毙太便宜他了,应该吊死他,或者用刀一点一点的剐。”慕容雪雪做出一个割肉的动作。
“妹妹,你太恐怖了吧,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现在是文明时代,不兴那种剥皮活剐的残酷刑罚了。”
兄妹俩说说笑笑,吃过饭,慕容雪飞穿上外套就要出去。
“哥,你晚上又要出去?是不是和那个冰若冰霜的女人约会?”慕容雪雪面带愠怒的问道。
“你少管我的事,况且冷寒冰现在也不在滨岛,她去上海了。”慕容雪飞穿好外套,拍拍妹妹的头说:“你好好在家陪妈妈吧,现在外面乱,别到处乱跑。”
“就兴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在家陪妈。”慕容雪雪气的一跺脚。
慕容雪飞走出来,外面的大街已经华灯初上,他信步而行,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在盯着滴血玫瑰,派出了两个卧底到码头一带,但至今仍无消息。医院爆炸案陷入了僵局。
他表面若无其事,心里着急,也曾在夜晚外出探查,但接连发生的案件,让他首尾难顾,他需要独自思考,需要有一个暇想的空间,所以每晚都住在风水街的房子里。
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天空开始下起小雨,慕容雪飞回到风水街住所,每晚八到十点,他要在屋子里,修练两个小时的斗转星移神功,
他利用七天时间,反复修练了斗转星移第一式:斗转星移之星际凝空,而第二式斗转星移之移花接木,仍在琢磨之中。他打算在半年时间内,修练完成第三式斗转星移之抛砖引玉。这前三式如果修练到一定境界,他的功夫将所向披靡。
慕容雪飞把所有的家具都挪到墙边,排成一溜,在屋子里铺了一个毛毯,盘腿坐在上面,平心静气,修练斗转星移的内功心法,刚练了有半个多时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感到非常奇怪,他住的这所房子,只有家人知道,还有高梵,他不曾告诉任何人,包括楚炎在内。
他收好势,心想,也许是雪雪来找他有事。便站起来去开门。慕容雪飞看见的是一个陌生女人,他愣了一下,这个被雨水淋湿的面庞有一种惊人的美。
“对不起,请问东方婉儿家住在这儿吗?”柔美的声音。
“哦,她就在隔壁。”
“我刚才已经敲过了,好象家里没有人。”
“几天前他们夫妇出外旅游去了。你再敲敲看,也许他们已经回来了。”
“哦。”那女人很礼貌地对他笑了一下,又跑过去敲那扇门,慕容雪飞站在那看着她敲,其实他知道那个房子根
本没有人,东方婉儿的丈夫是个律师,夫妇俩走的时候,他还过来告诉他,他们要出去半个月。他那么做,只是不想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么快就离开。
“太遗憾了,她不在家。”敲了半天没有任何回音,她转过身微笑着说。“我是东方婉儿的同学,从广州来的,演出路过这,没想到扑空了,东方婉儿要是回来,麻烦你转告她,就说她在广州的一个同学来过了,你一说她就知道了,可以吗?”
“可以,这没问题。”慕容雪飞说。“你大老远来一趟挺不容易,我看,还是留个字条吧。
慕容雪飞说完这话,他暗自吃惊,这是怎么啦,他为什么对一个陌生女人表现出如此热情,是因为她的美丽吗?
没想到那女子挺爽快,微笑道:“好吧,那就谢谢你了。”说着话,她一直盯着慕容雪飞看。
“举手之劳,进来吧。”
慕容雪飞闪开身,让那个陌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