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清冷的嗓音,静谥若冰雪初开。入的离染耳中,惊起离染身形一凛,而后撇唇灿灿一笑,
“君上真爱说笑。”
“错。”一字落,邱少天忽然站立起身,
“本主从来不说笑。坊间传言,北溟王并不待见嫡出的大皇子。如今看来,传言并不可信呐。北溟国相府的七小姐,北溟皇室暗封的女诸葛,还有将军府的大公子都被放到大皇子身边贴身保护着。谁还敢说,北溟王不看重大皇子呢?姑娘觉得呢?”
因是常年跟在柳风月身边,离染的作风多多少少受的柳风月熏染,免不得荒唐放肆,张扬轻狂。现下邱少天的一席话,让离染素来散漫的神色难得的正经严肃。豁然坐起身子,离染眸色敛去轻挑放浪,端着防备省度,看向邱少天,
“啧啧,第一族君就是不简单。将我们那三两家底,查的一清二楚呐。既是如此,君上为何还要陪小女子唱这一出戏?”
终是见的邱少天转过眸子,眸底笼着意味深长的玩味跟轻戏,道,
“姑娘如此盛情邀请,在下总不好驳了姑娘面子才是。只是,这国相大人的心思,姑娘当真不明?大人千里迢迢将姑娘送到东阙来,可见并不是让姑娘只当一个区区的将军夫人。”
邱少天此话一出,离染可不再是愕然一愣那般简单。纵然是处在烧着红箩炭的房内,顿时间离染也是觉得遍体生寒。这人,不仅将她与柳风月、唐宋的身份通晓的明白,还把她父亲的心思猜的一丝不漏。让人不得不妨,藏在袖间的药粉,已然偷偷移至指间。
然而,还没来得及出手,又是听的邱少天一声嗤笑,
“我若是姑娘定然不会在此时出手,因为,拿不下我不说,还会打草惊蛇。”
这次,离染想不服输都不成。只得收回指间药粉,移步走到邱少天跟前,心服口服的拜下一礼,
“君上之能,离染佩服。既然已是打开天窗说亮话,那离染也不藏着掖着,君上意欲如何?”
“姑娘大可放心,段绮丝手中有本主想要的东西。因此,本主与柳风月,就算算不上朋友,也不会是敌人。”邱少天答,接着,似是想了想,又道,
“这么长的时间,能解释的柳风月也该解释清楚了。既是如此,姑娘,就此作别吧。”说完,健硕的脚步迈开,还未等离染回神过来,邱少天已是离开了离染的烟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