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听到了燕凤云的话,气的不轻,她多想替熊绸辩解上几句,可是,奈何她被燕凤云强行的灌下了药,不能说话。
此时,她只能是用她的眼神来反抗。她狠瞪了燕凤云一眼,燕凤云也不生气,和夏芸呆了这么几天,她倒是觉得,夏芸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还看不看了?”燕凤云再问了起来。
夏芸没有理她,起身就走,哪料,因为是站在房顶之上,夏芸的动作过大,竟然使瓦砾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
作为熊绸来说,他还算是一个高手,作为一个高手来说,就算是他受了重伤,他依然可以感知到是否有人呆在他的身边。
当下,他就喊出了声。“谁在房顶?出来。”因为他躺在榻上,身体不是很方便,又不能运功,所以,只能是喊了。
如此以来,站在门外的西门听尘听的正清,他迅速的开门,出现在了熊绸的面前。
“怎么了?有人吗?”西门听尘问及。
“有人,在房顶之上。”熊绸指了指房顶的方向。
“稚影,你过来保护阿绸,我去看看,”西门听尘说完,整个人飞身而起,跃上了房顶。
可是,此处,哪还能再看到燕凤云和夏芸的影子呢?
熊绸飞身而来,复又出现在了屋内。
“阿绸,没有人啊?”他说道。
“我听到了,有人。”熊绸的脸色,越发的紧张了。
上官玉蝉静静的听着,突然间,她的耳朵一动,仿佛是知会了什么。但听上官玉蝉一声出来。
“小心,有暗器。”她刚一说完,一把短刀,己然从窗户里面钻了进来,不偏不倚的,正好钉到了屋内的柱子上面。
“何方高手,出来现身?”西门听尘惊呼了起来。
门外,响起了一阵妖娆的女音,那声音,格外的好听,笑起来咯咯咯的,如同是黄鹂一样。
“燕凤云?”顿时,西门听尘和稚影直接的唤出了这个名字。
“我去会会她。”稚影欲要飞身而起,西门听尘却是一把的将她拉住了。
“不用去了,她无伤害阿绸之意。”西门听尘说道。
也是的,若是燕凤云想要杀害熊绸的时候,刚才的时候就动手了,保至于停留到现在呢?如今,她扔屋子里面了一把短刀,短刀上面,还挂着一封书信,上面写着熊绸的名字,一看就知是有备而来。
上官玉蝉将那封信取了下来,因为是写着熊绸的名字,所以,她思索了一下,还是将信交到了熊绸的手中。
“我听闻,燕凤云不是己经死了吗?正是死在阿绸的剑下,莫非,她还活着吗?”西门听尘问及。
是的,莫阳镇一战,燕凤云欲要将熊绸杀死,不料,熊绸反手一剑,刺中了她的腰部,当时她就倒在了地上,不成想,她竟是命大,到了现在还活着,并且,寻到了熊绸。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夏芸。”寥寥数笔,己然将目的表达清楚,熊绸打开了信以后,念了起来。
稚影的脸上,出现了一阵鄙夷的神色。
“哼,燕凤云这个**,勾搭男人还真有一套呢。”稚影的心里面,隐隐的难过,却是不愿意表达出来,至于她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想来,也只有她自己才真正的知道吧。
“夏芸在她的手中。”良久,熊绸说了起来。
这封信,相信也只有熊绸可以看得懂了,在牢中,夏芸被神秘人物救走,想来,这个神秘人物一定是燕凤云了,她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熊绸,人在她的手中,熊绸若是想救人,必须赴约。
“我要去救她。”思索了一下以后,熊绸竟是强行的聚力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口了。
还好上官玉蝉上前,一把将他按了下来。“熊大哥,你现在有伤在身,哪里也不能去,去了也不过是送死罢了,这样,你不但救不回夏芸,还得搭上你自己的一条命。”上官玉蝉的话语,极为的有道理。
可是,熊绸却不管太多了,想起夏芸的好,他还能顾得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救她。”熊绸坚定的说了起来。
“哼,”稚影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全是不屑。“好啊,你想去送死,我们不会拦着你的,去吧,去吧?”稚影白了熊绸一眼。
一直未说话的西门听尘,适时的站了出来。“阿绸,我们不是阻止你去救夏芸,就依你现在的情况,想要救夏芸,难上加难了啊。”
现如今,熊绸还需要人照顾,他怎么再有能力去救夏芸啊。
“西门,那你说怎么办啊?”熊绸问及。
“听我说,燕凤云依夏芸的名义与你相约,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那就说明,不是现在,你不用着急去的。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还得再等她的通知,既然确定不好时间,那么就说明,暂时夏芸是安全的,你不用担心她。”西门听尘的分析,极为的有道理。
“是啊,听尘公子说的对极了,熊大哥,做事不得莽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