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内,西门听尘正在为熊绸运功。
熊绸因为受了卜鹰的重创,所以,必须需要高手为之动功,西门听尘的功夫,虽不是天下第一,但是,也绝对的是不错的。
原本,熊绸所受之伤并未太严重,只是新伤加旧伤,伤到了一起,才致使他的伤情加重。
良久,西门听尘收功,熊绸的头顶,冒着细密的汗水。
“西门,辛苦你了。”熊绸转脸,向西门听尘表示感谢。
不自然的,西门听尘稍稍的愣了一下。原来的熊绸,杀人如麻,血气方刚,就算是自己曾经救过他,也未听得他一句话的感谢,现如今,熊绸竟然向他表示感谢了。
“若是辛苦了以后,能帮你治伤也值得了。”西门听尘幽幽的说道。
“你现在不是在帮我治着伤的吗?”熊绸下榻,同西门听尘说道。
哪知,西门听尘却是的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提及。
“你的体内,有两道真气,一阴一阳,死死的纠缠,料想,这非是卜鹰的功夫,我原想利用我的内力,将这两道真气压制住,不料,却根本不行,如果这两道真气泛滥的话,那么,你将会特别的难受,吐血都是轻的,重的话,有可能……”接下来的话,西门听尘不再说了。
听了西门听尘的话,熊绸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逍遥子是他的师父,教了他绝世的功夫,可是,却从未教过他内功心法的化解,平素里,他体内只有极强的阳气,现如今,又出了一道阴气,怎么化解,他还真不知道。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可治的吗?”熊绸问及。
西门听尘接话道。“如今,能将这两道真气所化解的法子,倒是有一个,不过,怕是也难啊。”
“有什么难?”
“少林的易筋经,练过了以后,可以助你将真气化解,但是,若非是少林弟子,这易筋经是绝不外传的,所以我说有难度。”西门听尘说道。
“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熊绸再问了起来。
“没有了。”西门听尘肯定的回答了起来。
“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大不了一死。”熊绸说的极为的无所谓,在他看来,生死不过是一霎那间的事情,他熊绸一点儿也不在意。
“逍遥子是一个不错的师父,他教你了功夫,却没有教你生命的重要,熊绸,你我虽是朋友,但是,我今天也要教你一点儿,人在江湖中,惜命才是最重要的。”西门听尘认真的对熊绸说了起来。
熊绸听了西门听尘的话,不知如何回答。
入夜,浪头山的风景极美,这是熊绸来到浪头山以后,第一次走出屋门,欣赏这份属于西门听尘的家业。
浪头山后面,是一方湖泊,湖水清沏见底,月光洒在湖面之上,甚是美丽。
此时,熊绸突然间的想到了百壁峰下的那一方水谭。
月亮高挂,四周静极了,似乎可以听得到落叶落地的声音。熊绸思忖了一下,还是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跳入到了湖水之中。
冰冷的湖水侵蚀着他的肌肤,让人觉得心旷神宜。他像是一条顽皮的鱼儿一般,在水中来回的穿行,涌动。
突然间,林中一声轻微的响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顾不得裹上衣服,飞身而出,手中凝结了一团水柱,冲响声之处,狠狠击了上去。
“啊……”一声尖利的女音,自林中传来。
那水柱,正中女人的胸口之处。熊绸听到了声音以后,己然知道来人是谁了,他慌张的收手,水柱尽数的收回。
女音噶然而止,稍时,便又响了起来。
却原来,熊绸只顾得出手,并未想到自己还是裸身。那女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上官玉蝉,月光之下,熊绸就光果着自己的身体,站在不远之处,他身上的一切,尽数落放上官玉蝉的眼中。
上官玉蝉慌张的捂眼。
“对不起。”天生的羞涩感让熊绸挑起了自己的衣服,裹到了身上。
一种属于年轻人的尴尬,在二人中间蔓延了开来。
“对不起,我只是想……”上官玉蝉想解释什么,可是,解释到一半,却又觉得不合适。但见她半捂着自己的脸,掉头就跑。
林间的小路,有些杂乱,以至于她跑的太快,没来得及看自己的脚下,竟是跌倒在地上。
熊绸飞身上前,捞起了她的身体。
上官玉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熊绸,她的眼眸之中,似乎还挂着一种属于女人的娇羞。
“我……我……”上官玉蝉羞涩之极。心跳之音骤然加快。
熊绸也觉得尴尬,他放下上官玉蝉,上官玉蝉落荒而逃。
山脚之下,西门听尘正好站在院中,看到慌张的上官玉蝉,他迅速的迎了上去。
“上官小姐,你怎么了?”西门听尘问及。
“没什么。”上官玉蝉己然慌乱了起来。
“什么叫作没什么?碰到坏人了吗?”显然,对于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