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一天救夏芸,夏芸便会多受一点儿的苦,所以,他绝对不能轻易的冒险。
“破例是有条件的,如果所有的人,都要求我为之破例的话,那我的生意还做不做了?”风信婆婆反语而言。
“条件是什么条件?”熊绸问及。
风信婆婆轻然一笑,“为我办一件事情。”
“请婆婆吩咐?”熊绸再问。
“我暂时还没有想起来,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要求你办。”风信婆婆抬起自己的老脸,出语要求。
熊绸思索了一下,点头应下。
“婆婆,我熊绸说话算数,只要是我活着,我就会将这件事情放在心底,我欠婆婆一件事情。”熊绸认真之极。
风信婆婆点头,“好,你问你的问题吧。”
熊绸闭眼,眼前,出现了夏芸那张可爱的小脸。
“我想知道,夏芸在哪里?”熊绸开言。
风信婆婆止住了干活的手,对熊绸说及。
“在牢中,府台府的普通牢房之中,卜鹰己然备下了天罗地网,就等你去。”风信婆婆提及。
熊绸陷入了深思之中,看来,卜鹰真算是机关算尽啊。
“谢婆婆,”熊绸拱手而谢,他心中己然有了主意。
“你确定要去?”风信婆婆问他。
熊绸点了点头。夏芸是他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怎么能不救呢?她带给自己过太多的甜蜜。思及之时,幸福非常。
“你会死在那里的,”风信婆婆没有妄下断言。
卜鹰虽然朝廷鹰犬,但是,在江湖中也小有地位,他的功夫之强,风信婆婆自然知道,熊绸如今身受重伤,伤情未好,根本就不是卜鹰的对手,去,不过是凭白送死罢了。
“婆婆放心,熊绸答应婆婆的事情还没有办呢,怎么敢轻易死呢?”熊绸自信之极的笑了一下。
风信婆婆看着熊绸,突然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自信,这种洒脱,好像多年前,她在某个人的身上见到过。
“年轻人,当心一点儿。”风信婆婆说话。
熊绸点头,飞身离开。
柴门,破院,一切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风信婆婆端着豆子,放入水缸之中, 泡水,发豆。
府台府,守卫森严。
上官玉蝉坐在灯下,安然的绣着手中的绣活。
樊秋儿坐立难安。
她突然间起身,拉开了房门,眼前,两个守卫,立正的站在门前。
“姑娘有什么事情吗?”见到樊秋儿开门,守卫问了起来。
“没事,”攀秋儿不悦,狠狠的关上了房门。转身回屋。
上官玉蝉依然在绣自己手中的活儿,看也不看攀秋儿一眼。
樊秋儿抱怨。“小姐,你看看吧,这可怎么办是好啊?说的好听了,是派人保护着你,说的不好听,分明就是把你给软禁了啊?”
樊秋儿的话,不无道理,因为两天前的事情发生以后,卜鹰便安排了几个人,见天的跟在上官玉蝉的身边,就算是她的贴身丫头樊秋儿,出门什么的,也得报备。
这分明就是把上官玉蝉给软禁了起来。
上官玉蝉也不在意。继续的绣着自己的活儿。
“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都被人软禁了,还有心情干这破活儿?”樊秋儿一把夺过了上官玉蝉手中的活计,扔到了桌子上面。
上官玉蝉这才收手。“他是大都统,他要软禁,我有什么办法啊?”上官玉蝉也没了主意,这几个铁将军把门,她就是想出去,怕是也出不去啊。
“小姐,要不我找找老爷去,让他给卜鹰点儿压力?”樊秋儿同上官玉蝉商量着。
上官玉蝉摇头。“估计不行,我看在这件事情上,老爷和卜鹰是一伙的。”
“可是,小姐,咱们也不能天天的被关在屋子里面吧?这不是要憋死人的吗?”樊秋儿原本就活泼,在屋子里面憋上几天,她还真有点儿受不了。
“那也没办法,就先这样子吧。”上官玉蝉伸手, 拿过了被樊秋儿夺过去的活计,继续开工。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府台府丫头服装的女子,端着托盘,悄然来到了上官玉蝉的房门口处。
两个守卫直接拿长剑挡下了她的去路。
“干什么的?”
“回差爷的话,我是夫人身边的丫头红儿,夫人说,小姐身体一直不好,怕她受了惊吓睡不安稳,夫人叫我给小姐送点儿安神汤过来。”那丫头回答的极顺。明亮的大眼睛里面,透露着一抹说不出来的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