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茅草堆中。
因为二人受伤都比较重,所以,此时几乎是属于昏迷的状态。
守牢的几个人,看着熊绸与夏芸,暗骂了起来。
“这死水牢多久都没有人住过了,倒好,今天来了这两个冤家,让你我兄弟呆在这里面受罪,真是的。”其中的一个守卫,因得了这份差事,自然心中有气,所以,就骂了起来。
另外一个守卫,裹了裹身上厚重的衣服,虽然心中也是愤愤难平。但,还是劝了起来。
“算了吧,这是差事儿,上头可是说了,要是他们跑了,咱们的脑袋就难保了,还是小心的守着吧,凡是来这死水牢中的人,必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人还算是明白事理。
说完,二人又是精神百倍的守起了熊绸与夏芸。
汴京,都府。
入夜,一条黑色身影,潜入都府之上空,如过无人之境,内外守卫皆未发现。
足可以看得出来,此人的轻功有多了得。
都府后院,上官阶正在训斥自己的女儿上官玉蝉。
上官阶,汴京都府府台,年约四十岁,从三品,新近上任,不足月余。
“蝉儿,都告诉你了,现在不是太平盛世,不要随便的乱跑,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啊?”上官阶有点儿生气。今天上官玉蝉在街上发生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传到了上官阶的耳中,自然是过份的担心。
“爹,你怎么这么胆小啊?你还是府台呢?”上官玉蝉不满意的嘟起了自己的嘴巴。
“你这孩子,你难道不知道吗?大宋与金人的仗,还有一打,这汴京城不知道何时就要落入金人之手,你看街上,人来人往,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啊?爹爹虽然贵为府台大人,但是,到底是官家之人,并非自由之身,平素里,你还是少出门的为好,凭白的让爹爹操心。”上官阶气坏了。
今日听闻上官玉蝉出事儿,他的心都揪到噪子眼儿去了,要知道,上官玉蝉可是他唯一的女儿啊。
“爹爹……”上官玉蝉再说。
这边儿,樊秋儿一年过情况,慌张的拉住了上官玉蝉。
“小姐,老爷说的是对的,为了您的安全,您还是少出门的好。”樊秋儿接话。
上官玉蝉不满意的看了她一眼。“都是你,话多,你要是不说,爹爹能知道吗?”
“你这孩子,你就是不让人省心……”上官阶呵斥女儿。
正当二人说话的当儿,门外的人突然高呼了起来。
“大都统到……”
上官阶迅速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跪在了地上。
“属下恭迎都统大人。”上官阶匍匐在地。
上官玉蝉与樊秋儿也跪在了地上。大都统卜鹰在前呼后拥之下,走进了屋内,他的眼睛,第一瞬间便落到了跪着的上官玉蝉的身上,不由的,他深看了几眼。
“上官大人请起吧。”卜鹰开口说话。“上官小姐也请起吧。”卜鹰脸上的笑意,意味深长。
上官玉蝉起身,接触到了卜鹰的眼光,她慌张的低下了头。
“蝉儿,你先下去。”上官阶自是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呵斥女儿下去。
上官玉蝉应声,同樊秋儿一同出门离开, 卜鹰的眼睛,一直跟了上官玉蝉好远好远。
上官阶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这才拉回了卜鹰的思绪。
“不知大都统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那个,死水牢里面押的那两个人怎么样了?”卜鹰的一双眼睛,凌利之极,紧紧的盯着上官阶。
上官阶思忖了一下,回答道。“己经照大人的吩咐,将他们关到了死水牢中,派了重兵把守。一天只让他们吃一餐饭。”
“本都统今日回京,高公公不高兴了。”卜鹰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上官阶未接他的话。
他是文官,书香门第出身,腹中有墨,属清流一列。对于类同于高公公那号的人物,他着实是不放在眼中。
“两个人,都是要犯,一个是秦大人钦点的人物,一个是高公公的仇人,上官大人,你可得小心看好了,莫出了一点儿事情啊。”卜鹰直语。
上官阶还是未接话。文人自有的清高,卜鹰一介武夫怎可理解。
“上官大人,本都统知道,你新来汴京,做事多有作难,不过,上官大人一心为了朝廷的长治久安,想必,会理解卜鹰的,也会尽心的为朝廷做事的,对吗?”
上官阶听到卜鹰如此说话,终于接话。
“不知大都统何时将两个人犯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