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两天斩杀我朱雀楼几十条人命?”肖十三也怒了,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他要是再装怂,怕是以后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我也不知道我与你何怨何仇。”熊绸回答的很平静,他是真不知道,他只听逍遥子的,逍遥子让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
“小兄弟,没有原因就杀了我朱雀楼这么多个人,你把我们朱雀楼当成是泥捏的了吧?”肖十三气坏。
“逍遥子说,朱雀楼就是泥捏的。”熊绸出言,语气极为不屑。
果然,在听到逍遥子这三个字的时候,肖十三的脸色直接而变,先是红色,瞬间变成变成,眼神游移,心己然乱了。
逍遥子的名字,他是知道的。逍遥子的手段,他也极为的清楚。逍遥子想要干的事情,必然是要干成的。
两年前,逸王府的血案告诉所有的人,在逍遥子的眼中,命从来都是不值钱的。
“是逍遥子让你来的?”肖十三忐忑的问道。
“对。”熊绸回答的极为简单。“我只有两刻钟。得抓紧时间。”熊绸一如逍遥子那般的冷血。
此时,在他看来,何为命?全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杀一个人,比杀一只鸡强不到哪儿去。
“动手吧。”肖十三提了提手中的铜锤,欲要动手。
就算是让他死,也得挣扎几下吧,眼前这个年轻的水平一定在他之上,可是,他就这么死了,也太亏了。
不得不说,肖十三手中的铜锤使的极好,两个锤子加起来有一百多斤,此时,在肖十三看来,那根本就是玩物。
但见他飞身而出,铜锤耍出了两道弧线,直奔熊绸的面前冲来。
熊绸身形一闪,悄悄避开,铜捶所带过来的寒气,割得他的面门生疼,一如百壁山峰入夜的冷风。
肖十三看自己的首招入空,哪会甘心,他又是两锤,直奔而来,这次,熊绸却是未躲,他伸手掏出残阳剑,剑直奔铜锤而刺。电光火花,几乎要将人眼灼瞎,稍时之后,待众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残阳剑己生生的将肖十三的铜锤刺破,剑,依然绝决的抵到了肖十三的喉结处。
肖十三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他好像己经知道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了。
他肖十三在江湖中也算是小有成就之人,只两招,就让这个年轻人点到了要害之处。
“杀了我,放过他们,你动手吧。”肖十三己抱了必死之心,常言说的好,在江湖中行走的人,己然将脑袋别到了裤腰带上了。
“哼。”熊绸剑锋一转,直奔肖十三的右胳膊处狠狠刺去。“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忽听肖十三一声惨叫,他的一条臂膀己经掉落到了地上,血水直奔而出,他手中的铜锤自然落地。
“留你的命,不代表别的,只想让你给朱玉坛报个信,告诉他,欠命还命。”熊绸冷冷的说道。说完,他转身欲要离开。
众朱雀楼的人一看自己大哥的胳膊被削了,也壮起了胆子,团团的将熊绸给围了起来。
“杀了你,杀了你。”众人的气势,空前的高涨。挥舞的兵器看起来就像是小丑一样。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打不过人家,却还想要在气势上略胜一筹。
熊绸眼波流转,杀气骤升。
“让开,让他走。”肖十三大声的吼了起来。掉臂之痛,这个汉子竟然一声没哼。他紧咬自己的牙关,几乎要将牙槽咬碎。“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说完这话,肖十三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昏倒了过去。因为块头过大,砸起了地上的一片尘土。
“舵主,舵主……”
熊绸转脸,面无表情,踏过了那十七具尸体,向朱雀楼的门外走去。
要不了三天,他熊绸的名号便会在江湖中响起来。一剑独挑朱雀楼之威名,怕是要在江湖中成为一个永远无法逾越的传说了。
沉香坊,逍遥子看着熊绸提剑进屋。剑端,血迹依然斑斓。
“你很准时。”逍遥子夸奖熊绸。
熊绸坐定,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你说过,作为一个杀手,最重要的信誉就是准时。”
“很好。你会是一个合格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