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站在院子的外面,便可以清晰的听到屋子里面赌局开局的声音。“娘的,怎么又输了?”
“谁让你叫逢赌必输呢?哈哈,钱拿来,都是老子的。”屋内的人,叫嚣了起来。
听着屋内的声音,逍遥子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我敢断定,里面有一个人,一定是朱雀楼的人。”逍遥子肯定的同熊绸说道。
熊绸听了逍遥子的话,推门而入。
“你干什么去?”逍遥子问他。
熊绸回脸,目无表情的对逍遥子说道。
“你说我今天要杀够十八个朱雀楼的人,现在我还未杀一个,杀了这个,朱雀楼还欠我十七个。”熊绸的眼中,分明是燃了一团火,散发出一种灼人的温度。
逍遥子未说话,算是默认了。
熊绸大咧咧的直接进了院子,进院,他揪住了一个正在端送茶水的小二哥的衣领,怒目圆瞪。
“你是朱雀楼的人吗?”熊绸开口说话之时,吓得小二哥连连摇头否认。
熊绸一把将他扔了出去,熊绸进屋,直奔赌桌进去。
“小小小,老子就不信了,押什么赔什么?”屋内,查鱼赌的是正欢,今天出来,他都把输了几十两的银子了。
“大,哈哈,钱都拿来。”庄家一开色子,清一色的小,他乐呵呵的将钱疏归囊中。
“娘的,怎么老是输?”查鱼气坏,扔下了银子直挠头。
庄家看着查鱼:“二当家,都没有见你赢过,是不是你来这里钱,又在哪个小婊,子的屋子里快活了?沾了一身骚气过来了?”
大家跟着起哄,哈哈大笑。
此时,熊绸进屋,但见他提起眼前的一个赌客,二话不说,一手直接的扔到了赌桌之上。那赌桌瞬间榻了下去,众人无不一惊。
“大胆狂徒,你想怎么样?”赌场之中,不乏江湖人士,纷纷的抽出了自己的家伙什儿。
再说了,敢开赌场的人,也还是有几个看家护院的人,稍时,一圈子人从天而降,将熊绸团团的围了起来。
熊绸冷眼扫视了一圈。
“谁是朱雀楼的人?”他开口之时的样子,颇有几分逍遥子的淡定。
查鱼一把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二人,出现在了熊绸的面前。
“老子就是朱雀楼的人,你找老子有什么事情?”查鱼也算是一个好汉,还是有几招功夫的。
“我叫熊绸。”熊绸开口。“我是来要你的命的。”
熊绸说完这话,查鱼一惊,他迅速的将手放在腰间,欲要抽出他缠在腰间的长鞭。
其实,查鱼的功夫在江湖中还算是不错的。
平素里,江湖中的人见到他的时候,也会恭敬的叫他一声查舵主。
可是,今天,就在他还未抽出他玩了半辈子的鞭子的时候,熊绸手中的长剑,己经点向了他的喉咙。
众人再看向他的时候,他己然低头,看着自己脖子流出来的血迹,将他的前衫打湿。
惊鄂,慌乱,害怕,涌上了每一个人的内心。
“啊?”众人无不是一个表情。
“熊绸……”查鱼慢慢从自己的喉头挤出来了两个字,当熊绸将手中的长剑从他的脖子处抽离之时,他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血,流了一地,众人执好兵器。打算应对,虽然,他们明知自己不是熊绸的对手,但也不想就这样子等死。
“我只杀他一个,与你们无关。”熊绸冷目扫视了大家几眼。“若是有人想死,我可以送他一程。”
众人己然见识过了他的手段,自然不敢上前。纷纷后退。
熊绸满意的一笑。
他弯腰,抓起了查鱼的一只脚,拖起了他的身体,就像是拖一只死猪一样,向赌场的门外走去。
他们走过的地方,血潺潺流出,将地上的泥土染湿。
“熊绸?有谁听说过这个名字?”众人面面相觑。
“不知道。”众人纷纷的摇头。
“听闻昨天,朱雀楼损失了九个兄弟,此人直奔查鱼而来,想来,那九条人命也与他有关吧?”一个人大胆的猜测。
“他把查鱼的尸体拖走了,他想干什么?”
所有的人,只是远远的议论,却不敢向前一探究竟。